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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我倒是第一次见宁宁姑娘主动请客人留宿,宋兄,你好福气!”马文才只用一只手指指点点的,另一只手还在下面忙活。
不是吧,为了一首词,就甘愿陪上床?宋海天可是有点吃惊,他当然想不到宁宁这样女子的心理,她自认为是高傲的,作为“醉红楼”的头牌,技艺方面,她是无论如何不肯被别人比过去,可是新来这个双双近来风头大有超越自己的气势,若是这次被双双用这样淫贱下流的词把她比下去,只怕今后很久一段时间,她都抬不起头了,那“头牌”还会不会属于她,很难说,为了基本的地位保障,她只能如此。
宋海天支支吾吾,实在不愿再做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想不到,苏宁宁这一阵都想到日后自己门庭冷落时,受尽白眼的场面,虽然这姑娘有点夸张有点钻牛角尖,但谁也不敢肯定,这样下去,就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苏宁宁见他不应,心里更是担忧,整个身子都偎到了宋海天的怀里,两只葱葱玉手扯着他的胳膊,轻轻摇着,满脸祈求,像是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宋海天在这种地方,和两个美女对饮,歪念不知早起了多少次,只不过看这妓院完全不像他希望的那样,女人春光无限,男人个个随便,好几次想伸手,可是看看正襟危坐的宁宁,又缩了回来,如今美女突然投怀送抱,温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他的手在半空悬了好一阵,终于大着胆子放在了宁宁的翘臀上,换来宁宁若有若无的一声呻吟,刺激的他一肚子欲火狂燃。
哎呀,一声呻吟就这么撩拨人!看来这妓院里的女子确实不一般,个个都有迷倒男人的绝招,这种专业技巧,实在不是良家女子可以比拟的,怪不得更多的男人喜欢到欢场来,因为这里实在刺激!
宋海天被迷的心猿意马,双手开始在宁宁的身上游走,大肆享受着这全所未有的刺激,心里还在赞叹着古人的明智,竟然培养出这样出色的女子来做这种事,这可要比他在后世歌厅里遇到的小姐强多了,那种刺激感也大了许多!
宁宁轻咬嘴唇,眼神迷离,她几乎从未这么做过,可是如今学着双双做起来的时候,却也觉得有种完全放荡的快意,人学好难,学坏却是天生就会的,这句话一样适用于此,再狠狠心,她的一只玉手轻轻放在了宋海天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滑动着,有时候几乎能感受到一个物体的硬度和热度,她的心在扑腾扑腾的跳着,自己竟然能如此大胆吗,她几乎不敢相信。
宋海天都快要呻吟起来了,再看宁宁满面通红,连脖子根都是粉色,似乎她已经做到了她所能做的极限,心思一软,便要答应她,可是忽然又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俯下身在她耳边道:“好宁宁,你若再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也答应你,给你一首词曲,保证胜过双双姑娘……”
“唔?”宁宁眼睛一下子睁大,在宋海天敏感部位的手也停了,忙问道:“宋公子,奴家都自荐枕席了还不成嘛?”她有点不明白,自己的条件已经相当优厚了,自从她开始接客以来,这是第一次主动邀请男人住下,难道这还不够?还是这位宋公子不知道自己这些情况,觉得这算是平常之事?
看着宋海天不动声色的眼神,只得继续道:“若是公子保证词曲新雅别致,能够胜过……贱妾愿答应公子的一切条件……”她此刻银牙紧咬,实在是逼到这份儿上了,人啊,都是被逼的!
宋海天一阵淫笑,再次贴近宁宁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宁宁的脸立时通红如血,呼吸急促,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位刚才还算正经的年轻公子,他,他竟然要自己做那种事!那么肮脏的事情,她如何能做得出来,想想她手边那个大的不一般的物体,再想想自己的樱桃小口,怎么可能含的下吗!不,不,自己怎么能接受这个!怎么能去想这些!
苏宁宁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仅看为了和双双竞争,不失自己头牌的做法,就知道她还很傲,她知道自己天生丽质,只是没有生在好人家,从小被早已忘记什么模样的父母卖入青楼,便是日日苦学技艺,只为了以后抬高自己的身价,才能不像那些前院的姑娘们一天接好多客人,她只有成为“醉红楼”的红人,才可能尽量少的面对这些臭男人,终于,她做到了。
本来“醉红楼”的老鸨很早就想让她开苞接客,但她总是设法拖延,直到半年前,实在再找不出什么理由,才不得不听从老鸨的安排,准备结束清官人的生涯,头一天晚上,她哭了很久。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揭了她的牌子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的老头,她眼睛一闭躺在床上,只当鬼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