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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起来,各组快速换防,交叉巡逻,星丸跳掷一般在赵家庄院子内外飞快纵越。 ; ;那隐身在暗处的高人直到此时仍未有动作,也不知在酝酿什么计划。 ; ;此人图谋未明,愈到最后正该愈加提防。
再过得片刻,庭中的祝文杰和宋必图已经走到最后一个解关瓮前,头上也悬着最后一个磨难钟,听凌飞说道:“第九关,是情劫关。 ; ;出道弟子须谨记,情缠可兴颓惰。 ; ;情重可致恨深,可生杀念。 ; ;天下兄弟反目,亲友仇雠多因此关而起。 ; ;遇情关必忍,必容,必以我心度人心,以我之身置他人之地,当得正策。 ; ;开关!”
宋必图和祝文杰齐声唱诺。 ; ;两人单手握拳,正要像前面八个一般发劲震碎情关瓮。 ; ;哪知劲气刚吐出拳锋,异变却在此时陡然而生!只听“呼!”的一声闷响,原本静立在面前两尺处地陶瓮已经不在原地,如同被一个巨力神人猛劲提起一般,瞬息飞上高空百余丈,在众人眼中变成了一个小小黑点。
“来了!”祝文杰目中骤然闪起亮光,霍地抬头望着天空。 ; ;不等师傅吩咐,已经两掌按住地面,大声喝咒:“境开虚空,着甲持兵,受命速行!”
“文杰!”凌飞待要出言喝止,哪知却已晚了。
“嗡!”的一声巨响,冰冷的风从豢龙师身周向四面排去,满庭千人都闻到了浓烈的鱼虾腥气。 ; ;大地冒起红光,如一轮烈日正要拱破土地钻将出来,群豪方感脚底震颤,两条粗逾人臂的长须已经从祝文杰足下甩了上来,赤龙应主人之唤,从地底冒出硕大的脑袋。 ; ;青鬣拂拂,白牙如匕,祝文杰单手顺势挂住赤龙地角,一人一龙挟着一道夺目红光疾飞上天,直如电光之矢瞬间即远,追上了空中的解关瓮。
“人不在上面!”凌飞面色铁青说道。
“咣当!”便在这时,宋必图头顶上地磨难钟又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鸣,狂风四激,火烛尽暗,众人出其不意。 ; ;都猛吃了一惊。 ; ;站立在钟底下两侧地蜀山门人全被这声震击轰得直身后翻。 ; ;甚至远离铜钟数十步地看客们。 ; ;也有数人被这震声迫退。 ; ;而在人群头顶上空,布如蛛网的绳索已经寸寸碎裂。 ; ;如同烟气里地飞灰般当空乱舞,灯笼铜钟全都坠到了地面。
“好厉害!”胡炭心中震动。 ; ;早在解关瓮被提飞上天时,他已经将全身的灵气都鼓到了极致,又凝成了一重气盾罩住全身,仍旧被那突然而发地鸣响震得头晕眼花,硬生生被推开了三步,胸中更如同被人大力槌击一般,呼吸一时难继。 ; ;身边刘宗膺等人景况更加糟糕,在毫无防备之下受袭,气息混乱,许多人大口呼吸,面色苍白。
庭中在一瞬间更是变得黯淡了许多,蜡烛,油灯,灯笼,所有燃亮之物,在这一响过后,所有的火苗都被压迫成了米粒大小,低低的趴在灯芯上,再难向上伸展半毫,原本亮如白昼的厅堂,仿佛刹那间变成了黄昏。
这一手功力,却又比刚才邢人万所示的高了不止一筹。
宋必图在震声发出时,刚好站在磨难钟底下,是满庭人中距离最近的一个。 ; ;巨声突响,他一下子便被生生逼退了四步,面色变得苍白。
“师傅……”他刚叫得这两字,“咣当!”第二声又震响开来!这一次是坠在地面的铜钟发出的巨鸣,地皮像是被万斤巨*重重砸下,震荡声比前一响更要剧烈,便似乎就炸在众人脑海中一般,群豪头颅足底同时被震,魂魄皆撼,忍不住都捂紧了耳朵,功力低弱地,更是手足发软坐倒在地。
蜀山弟子这时已经反应过来,纷纷叱喝,光练如虹,齐飞向四面察看。 ; ;然而四下里巡查,每一个暗处角落都看完了,却哪有生人的踪迹?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几次三番和我蜀山派捣乱,到底是什么用意?!”弟子的燃灯典礼当众被阻,凌飞也不禁动了真怒,提剑飞上檐头,望着空处震声喝道。 ; ;带着劲气的喝斥伴着钟声的余音一波*向远扩去。
“如果是与我蜀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