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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骇了一跳,骂了声不早说,化出翅膀就要飞走,蕉蕉笑嘻嘻的化成火叶芭蕉扇,钻进精卫的怀里。
想了想,精卫还是逃向洛河,她认识的人不多,仓颉不知道在哪里,还是洛河那里能躲难。
精卫前脚刚走,红云老祖驾云就到了女娲庙,他也不便在这里放肆,落下云层,对着女娲庙喊:“神农,你这人帝做的不像话,纵容女儿烧了我三千里火云山,死伤无数,快快将那妮子交出来。”
神农正在祈祷,却听见外面有人骂阵,心中一突,在一看四周,精卫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心中暗暗叫苦,正这时,却看见那神像一亮,化作一个女子,踏空走了下来,却是女娲娘娘的法身,看了神农一眼,淡然道:“你且跟在我后面。”
神农大喜,忙跟了上去,出了女娲庙,看见外面正有一个邋遢的道人,站在一红葫芦上,一脸的潮红,却是红云老祖将自己的葫芦拿了出来。
女娲娘娘见状,冷笑了一声,喝道:“你不在你的火云山潜修,居然到我的庙前放肆,红云,你有何话说。”
红云老祖一愣,没想到是女娲娘娘亲自到来,心中有气,却也不敢放肆,只得解释道:“那精卫烧了我的火云山,特来讨个说法,有莽撞之处,还望娘娘勿怪,且请娘娘体谅我火云山无数生灵惨遭杀伤,此仇不得不报。”
女娲娘娘淡然道:“你忒的糊涂,那火叶蕉岂是一个小娃娃拿起来,就能用的,分明是你自己不曾祭炼,留下祸根,却是应在精卫身上,实属不智。”
红云老祖听罢怒气更甚,“娘娘强词夺理,火叶蕉在是有心,没有精卫动手,怎么能出这样的祸事,若是娘娘袒护人族,我也无话可说。”
女娲娘娘面色一寒,冷道:“人族为我所造,哪里容得到你们欺负。红云,我有一言,你且听着,今日此事,若是就此了了,我也不追究,否则的话,即便你是先天而生,也休想得成大道。”
红云一滞,之前接触过几次女娲,曾听闻女娲为洪荒第一人,实力非凡,但为人和煦,且心地善良,谁想到今天如此强势,顿时气苦,哼道:“罢了罢了,你偏袒人族,将来定然有报应在身,我却不于你争论。”
说完,架起红云化作流光,追着精卫去了,他却是能感应到火叶蕉的位置,只是碍着娘娘的面子,所以先到这里讨个说法,如今女娲藏私,他只好自己解决。
女娲静静的站在这里,半晌才叹了一声,转过头,看到神农一脸的忧色,遂道:“且宽心,如今人族凋零,合该有此大劫。”
神农闻言,震色道:“娘娘明鉴,人族气运凋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娲一脸平静如水,心中却想起那凋零的棋盘,黯然一叹,道:“人族气运不畅,该有人皇圣器镇压气运,只是天书未出,人书自然出不得,所以圣器不现,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神农诧异道:“莫不是真有天地人三书?”
女娲点头道:“自然,那三书乃是应气运而生,地书为巫族气运、天书为妖族气运、人书为人族气运,若是能得此书,即可保住种族气运不失,其他种族却是没有此书镇压,合该零落。”
神农急道:“那天书如何才能出来?”
女娲平静的说:“天书早已出道,只是因果凋零,不为妖族所得,不现真身罢了。”
神农若有所思,心中隐隐有所明悟,半晌才似决定了什么似的说:“原来如此,望娘娘垂怜我人族。”
女娲叹了一声,“前日伏羲也曾得了山河社稷图,却不料又失掉,我本不应该插手此事,只是人族毕竟为我儿女,自然不能不管,你且宽心,有我护佑,定然不让人族有灭族之害。”
神农神色一懔,心中发苦,虽然不会灭族,但若是死伤过甚,人族怕也是沦落成任人欺负的蝼蚁了,只是娘娘既然这样说了,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娘娘圣明,那红云追精卫去了,我不放心,要去看看,且先告辞了。”
女娲随意道:“你这就去吧,放心,精卫那孩子气运还不错,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神农拜了三拜,才匆匆告辞。
女娲法相呆了半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脚下,又回到庙里,化成泥像。
过了一会儿,刚刚女娲站立的地方,长出一颗红色的小草,草中正坐着袖珍版的红云老祖,满脸疑惑的看了看女娲庙,心中思量,“莫不是让人算计了,却是独身不好办,还是去投奔帝俊去吧,背靠大树好乘凉,帝俊不是想要天书吗,我这就与他送去,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