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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正叔等两父女闹完,冷厉的开口。他没等佩仪说话,又说:“这不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吗?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陶家在明,别人在暗。就怕……”
正叔满眼愧疚的看着我,转而坚定的说:“不管是谁,敢动老子女婿……哼”
四人商量着怎么抓出幕后黑手,而我却和小然对瞪着眼睛。最后他们商量出来的计策很俗套,用我引蛇出洞,他们守株待兔。
我告诉他们今天的事是小然弄的,佩姨很担心,正叔更愧疚,还让刘云萱嘲笑了一番。总之他们都不相信我见到小然了,于是我也没再提,老实的点头答应。
接下来两天按照冥婚的规矩做着一些小事,什么也没发生。白天我肩上多了一只猫,怀里多了一张小然的照片。等太阳落山后,如果我坐在院子里发呆的话,身边会有一只疯猫独自又蹦又跳又叫,谁也不知道其实有位佳人在逗弄这只猫。
也许是因为冥婚的存在,我用一天一夜彻底摆脱了对小然的恐惧。试过跟她交流,人家压根不搭理我。仅有的一次交流还是她做手势让我带着她的照片。
冥婚第三天黄昏,按规矩第一次女婿回门。我背着给家人买好的东西,还有小然的牌位,踏上了回村的路。小姑奶奶蹲在肩上,对着夕阳喵叫一声,不知道在嘚瑟啥子。
☆、第7章 问鬼
临行前佩姨硬塞给我一百块钱,一张五十,五张十块。正叔给我一杆钨铁打造的圆规插在腰间,圆规两边合在一起半尺来长,像个长方形直匣子。摊直了接近一尺,如果拉长能有三尺,定位的尖端很尖锐,另一头是锋利的刻刀。
按照冥婚的规矩我需要徒步走回去,走一段喊几声小然的名字,说是防止她走丢的同时还要教她认路。一段柏油路走完,天色全黑,借着月光慢行在路上,我脑子回荡着正叔临行前交代的话。“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自己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有心看到的才是真的。”
我反复的琢磨着,似有所得。
“喵。”
交通工具不发达的年代,走夜路的人很少,小姑奶奶前爪抱着我的脖子欢快的叫了一声,跳到地上朝远处跑了过去。我定睛一看,白杨树下有个模糊的身影,感觉人影只在几十米开外,我走了几十步却感觉人影依旧离那么远。
我的心揪了起来,紧张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小然都见过了,还怕什么?想到小然才意识到天都黑了小然怎么还没出现?
“喵!”
小姑奶奶欢快的跑回来,小然跟在它后面飘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夜路上特别吓人。
再见小然,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全部在脑海中回放一遍,我对着远处佝偻的人影喊道:“张妈,您出来吧!”
夜色下的背影没有反应,我心里十分肯定是张妈在搞鬼。至于对我微笑的小然,呵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一直琢磨着冥婚这事才看到的假象。
佝偻的身影动了,朝我走来。我以为自己不会怕,心儿忍不住噗通跳。
慢慢走近,人影脱下蓑衣,张妈硬朗的身板出现在我眼中。
“小四你怎么认出我的?”张妈和蔼的笑着,与这几天给我端茶送饭的张妈没什么两样。
“朵朵跟您最亲,小姑奶奶跟您也熟,每天是您给我送饭,您说我看到小然会想不到是您吗?”我看着飘在空中的小然,坦然的笑了。
“喔?你看到的是小然?”张妈疑惑的顿了顿,笑着反问。“你怎么不怀疑陶家人搞鬼?因为他们家有钱有势?”
还没等我开口,正叔和佩姨还有司机一起从后面跑过来,小黄司机说:“舅娘您这是何苦呢?表弟被圆木砸到那只是意外。朵朵还小,您这……哎。”
“说的轻巧,朵朵要是个男娃,为了张家的根,老太婆也没啥怨的。丫头片子终究是别人家的人,张家这是绝后了啊……”张妈满眼凄凉,有怨有恨,疯狂的指着正叔说:“陶正,陶大木匠活该绝后啊!”她又指着佩姨,歇斯底里的吼着:“你这个丧门星,刚进门陶老爷去了,克死自家人不说我家那口子也跟着去了。你生了小然后肚子一直没响动,好好的丫头也被你克死,又克死老张家的独苗苗……”
佩姨连连后退,正叔用力的捏着佩姨的手,冷厉的对着张妈说:“我陶正站的直行得正,也从不揭人的短,您这话说得很过份,做的也过份。张叔以前长期带病上工,劳累成疾到底为啥?您自个清楚,还不是被您唠叨的?朵朵娘水性杨花,张娃不肯娶,您为了门娃娃亲不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