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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刘笃行那眼中的仰慕,于泽倏有些胆战心惊。
在边关的时候,刘笃行张口闭口全是“我哥哥说过……”,足可知道刘慎言对其的影响,刘笃行嘴上虽说一直要超过刘慎言,衣锦还乡,但要超越的人是什么?是神祗!
刘笃行一直以为的他要超越他哥哥的信念是因为刘慎言的智绝,但他哪里知道,那是一种只有强大了才能独占的欲望。
如何阻止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的远离自己?
那便只有跑得更快,去追上他的脚步。
于泽倏深吸了一口气,幸好他死。
也幸好,刘慎言没有迁怒自己。
可,于泽倏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又有些可笑,这和自己又有什么联系?
刘慎言怕是注定要成亲的。
自己还莫名其妙的抢了他的小娘子?
更为重要的是,刘慎言入了自己的眼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是个女子能娶回家门。
也许就是惺惺相惜。
这几日,和刘慎言处的甚是愉悦。
于泽倏侧卧到床的外侧,想着傍晚时候替刘慎言牵马,真是,愉悦至极……
“少爷!,少爷!”
刘慎言还没应声,就察觉到有人起身推门而出。
刘慎言恍恍神,才意识到现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刘家少爷了,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寄人篱下的什么?刘慎言想不出形容词。
不过既然已经寄人篱下,刘慎言着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去处。看着糊纸的窗外人头攒动,刘慎言翻个身子,门外的人,于泽倏应是能打理好的。
……
于泽倏推门而出便看到一小厮在门口等他,“何事?”
“老爷让少爷去城西查查米坊?”小厮十分紧张。
“米坊?”于泽倏皱皱眉,这地界可离府上颇远,把刘慎言一个人搁院里,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爷说,少爷年纪大了,也应去看看了。”小厮强调了一边于丰的话,于泽倏却不为所动,“这事不是于泽明担着的么?”
“可,对外于府不是只您一个少爷不是?”
“不去。不稀得那些虚的,爷我要睡觉。”于泽倏转身打算回屋,却瞧见门外桶中的衣服,真是懒散的大少,于泽倏笑了笑,又走到门边把桶拎到井边上加了些水。
“哎哎,少爷,您可别为难小的……”小厮见状,便要伸手去拿下衣物,于泽倏飞快的推开小厮的手,脸上飘过几丝愠色。
“这不是你该碰的。”
“是是是……”小厮连忙点头。
“嘘,声小点!”于泽倏从井边的陶罐里掏出一把皂角,利索的把衣物洗了,洗完后,双手有力的一扭,水便淌了一地。
见水扭出来了,于泽倏展开衣裳,把它摊在竹竿上,小厮跟着他在竹竿下面打转转。
“是……可您不去……小的不好交差呀!”
许是嫌小厮太吵闹,于泽倏转念一想,出去一会应也不耽搁事,留院里,还闹腾,阻着刘慎言睡,便道,“那……走吧!”
“好嘞!谢谢爷……”小厮欢天喜地的跑到了前方带路。
于泽倏跟着小厮刚拐出院门,一行仆人便冲进于泽倏的小院。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刘慎言有些不明就里。
“你们?”
看着刘慎言裸着上身,一群仆人便面色有异,主事的连声道,“公子可是与少爷的关系非比寻常的?”
刘慎言寻思了片刻,于泽倏把自个儿从大街上捡回来,也算是非比寻常吧,便道,“是!”
“那……用银子能不能……”
“陷害他?”刘慎言挑挑眉。
“不,他是我家少爷,我等如何舍得陷害他!我等只是奉着老爷之命,让公子离开我家少爷,免得耽搁了他锦绣前程。”主事的说得有些谦卑,更透着几分语重心长。
“发什么了什么?”刘慎言扫了屋内人一眼。
“少爷昨夜当着老爷的面……”主事的张口便要回了刘慎言,谁知背后的一小厮拉了拉主事的袖口。“主事!”
“你别拦着,虽说老爷不让说,但我瞧着公子是个明事理的人,自是告诉了他他也不论乱讲。”话罢,主事姿态极低的低着头,朝着刘慎言道,“我家少爷当着老爷的面,承认了他属意公子。”
“属意我?我一个男人,他属意我什么?”刘慎言扯起嘴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