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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慎言回忆着青葱往事,顺手从牛车上拉来一个斗笠,往头上一扣,走到埂上,在水田里的水里晃了晃,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刘慎言对自个儿的农民装束很满意。
……
“刘卿家!”
“嗯?李公公。”刘慎言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蹦跶到水里。
“圣上已经回宫了,托咱家来告知一声刘卿家!”
“使得使得!劳烦公公了!”刘慎言准备目送李公公离开。
“刘卿家,今儿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一阵恶寒,“下官不知!”
“……”
看看刘慎言样子,李公公似是也了解了刘慎言不知晓为何今日圣上不悦,便也告辞离开了。
……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的背影感叹,小皇帝的待遇就是好,皱皱眉都有奴才给操碎心,跑断腿,自个儿这档口还没一个体己的人呢!
刘慎言发觉自己就是个劳累命,使唤不来人。
……
插一株,歪了。
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再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啧啧,这秧苗还是真是任你手忙脚乱,我自岿然不动——顽强保持歪的姿势。
刘慎言不得不蹲在一旁看那老农大爷工作效率极高的刷完一排。
看着大爷面前站的像哨兵一样的秧苗,刘慎言突然希望田里变得植物大战僵尸一样,自个儿在一旁一直点鼠标,然后植物就被种上了。
……
“公子,公子!”
刘慎言听着‘公子’感觉还是有些不习惯。
自从笃行被撵出去,自个儿的称呼就被缩减成公子了,刘慎言琢磨琢磨,也成吧,就当节能减排了,毕竟说三个字比两个要累点。
想到这,于是刘慎言也就爽快的应了声。
“哎!”
“公子!公子!”
听着喘息声,不用猜就是刘义,这是个十分冒失但尚算忠厚的杂役,刘慎言默默的转过头,盯着刘义,一般刘义这小子来,从来没有好事。
“着本公子干嘛啊你!”
“花街有人来找公子你了!公子你快回去!”刘义的脸上布满了焦急。
“什么?花街?”
“对……”
……
“哎,公子,你慢点啊!”
……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在作死,自个儿在刘笃行走后完全忘记了绪清,绪清好像说的是三日之后给自己送来一个美娇娘。
刘慎言拍拍脑袋,今天可不就是第三天!
……
刘慎言担心绪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光着脚丫子往回跑!
……
“驭——公子,上马!”
呃,看着骑在马上的刘义,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一点都不适合活在古代。
自个儿坐牛车过来的,竟然打算跑回去。
刘慎言骑在时速不晓得多少迈的骏马上默默检讨,自个儿的逼格还是太low。
……
刘慎言快马加鞭赶回刘府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绪清他是来炫富的吗?
红色的锦缎铺了一地,瞅瞅,好像是从花街那边铺过来的。虽说大多数人看不出来,刘慎言却知道,这缎子可贵着哩。下面是青石板,估计回收也是还能用,盘算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缎子尽头,自家府门前头放着顶花轿,而花轿前面有一身着一绛红色的锦袍的男子。
刘慎言定睛一看,不是绪清又是何人?
难道绪清改主意?
他要在自个儿家门口成亲?
不可能啊!
刘慎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下马径直跑到绪清面前。
大中午铺了绸缎,光脚板踩过去还是烫,刘慎言跑过去就有些后悔了。
绪清看着一地的泥脚印,皱皱眉。
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扔给刘慎言。
然后给身后的人使使眼色,一群夫人便把低头穿鞋的刘慎言推到轿子里面去了。
再然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个大汉驾着轿子就拐进巷口去了。
而那绸缎也被收后面的人收了起来。
半刻钟后,刘府门前就变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