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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绪清挣扎着冷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挊了半晌,那处却依旧如初。
“呵,手艺真是烂了,当年……”刘慎言坐在对面,满口的冷嘲热讽。
“你……你不是……还没当年么……”绪清一边自己挊着,一边虚弱的喘粗气。
“……算了……小爷今日发发慈悲教教你……”
“呵,悉……听便!只……只要……你能教得……”
刘慎言扯了两溜绸子布料,再用料子把冷冰冰的手裹上,起身坐到绪清背后。
然后扶上耸伫多时的物件儿,挊了片刻,竟是无反应。
“这是何故?”刘慎言莫名的烦躁。
“去……寻个姑娘……除了刚那……”
“得阴阳相合?”
“非……非……”绪清断断续续的回道。
“忍过去会如何?”
“不……举……”
刘慎言看着绪清颤动的嘴唇,突然想拂袖而去,可,眼前这个是绪清,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绪清……
刘慎言理了理思绪,轻笑了一声,“真是欠你的。”便把绪清转了过来,靠近绪清的耳朵,“今夜我便替你吹次萧……”言罢……低头而下……
绕系旋兮不仪为兮,刘慎言闭着眼,任舌头舔舐。绪清的推搪被他用手止住,含混的语词充耳不闻,一阵一阵的急呼被忽略的彻底……直至刘慎言尝到极其诡异的味道。
刘慎言睁开眼睛撑起来,触手所及,绪清的衣物已是湿透了。刘慎言随手抓起一块布料,随口吐了上去,然后顺势往床榻上一倒。
“睡吧!”
“嗯……”
绪清轻飘飘的答了句,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
天明了,刘慎言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刘慎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整整齐齐的,除了他的铺榻。
迷迷糊糊的批了衣服起来,拉开房门,头顶的太阳照的刘慎言眼睛疼。
“哎!公子!”
坐在远离院里的刘义见刘慎言出来了,连忙跑到他面前,“萝枽使君送来请帖邀您去窈楼一聚。”
窈楼?
刘慎言皱眉,那不是花楼么?萝枽的使君怎么会邀请自个儿上花楼?
“老爷答应了?”
“应了。”刘义低声应到。
“萝枽使君是谁?”
一说萝枽使君,刘慎言莫名想到前几日丢自己剑的人,再联想昨日四夕跑到自己的院里问话,心里略过几丝异样。 昨日在自个儿屋内的不是绪清么?难不成绪清是使君?那萝瑶是谁?
“这……”刘义顿了顿,“呃,昨日使君曾来找公子,公子并不在院中……”
“使君昨日便走了?”刘慎言皱皱眉。
“是……”
“那老爷知道吗?”
“小的回老爷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公子,门开了,小的便进来了……”
“下去吧!我待会儿去……”
“是!”刘义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又走回来,“哦,公子,使君还赠了公子一匹锦缎……”
“……”
刘慎言的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了……帮我向使君道谢!”
“是。”
看着刘义的背影,刘慎言走到门板前,看着木闩完好无损,疑惑陡起。
绪清半夜走的门?若是走门,那他必然是出不了刘府。现如今府里没消息,侧证了绪清出府是翻墙……
自己清晰的记得四夕夜里来过,她是怎么进来的?假托刘晓之名,寻使君?使君是绪清,她寻使君为何?
如果她是翻墙进的,她出去是从门,这完全不能帮她摆脱困局,自己只要遣人一问便水落石出……
她到底要干什么?
自己看在幽瑶份儿上没有动她……
刘慎言越想越不对头,如此多事之秋……
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窈楼。
……
轻车熟路到了窈楼,刘慎言却不太想上去,这楼里的姐们儿都太熟捻了……
在楼外转了几个来回,扑鼻的脂粉味儿逼得刘慎言想扭头就走,可……
斟酌了半天,看着还是白日,刘慎言打理了下衣服,走了进去。
刚走到窈楼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