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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替清娶得那娇娘,自愿以身代之……”
“呵!戏言如何作得了真?”刘慎言反唇相讥。
“那怎会是戏言?”
“怎不是?”
“言莫要忘了,是谁登的船,是谁替清求得亲?”绪清把话说的格外诱人遐思。
刘慎言不甘示弱,“那清也莫要忘了,究竟是哪个站在舟前挪不得步?究竟是哪个站在舟前红了脸?”
“言曾说过,不在意分桃断袖的。”绪清突然变得很正经。
“言今日依旧不在意。”刘慎言也收起身上的轻浮。
见刘慎言正色了,绪清却突然翻身,挑起了刘慎言的下巴,“那,清愿和言分桃,言可愿与清断袖?”
“不愿!”
“为何?”绪清的眼睛里浮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因为……”看着绪清的眼睛,刘慎言莫名的有些惧怕,一手推开绪清,“算了!分桃?桌上有,你且去分来!至于断袖……”
“如何?”
“嗯……”
“那清为你断袖即是!”言罢,绪清就从枕头下拉出一把短刀,冲着自己的袖子一划,奇了的是,那截袖子半边还正被刘慎言压着。
绪清戏谑道,“喏!这不是断了?清拱手衣袖讨言欢!”
“呵!”刘慎言轻笑,“这就算断了?”
“如此还不算?”绪清把刀丢到刘慎言旁边,“愣着作何?还不去分桃!”
“是!”刘慎言起身,捏着刀,从绪清身上往过跨。
跨步做了一半,刘慎言突然心思一动,侧身举刀朝着绪清的面门刺了过去。
绪清一直注视着刘慎言,看着他从自己身上往过翻时,莫名的想笑,但看着刘慎言转身,绪清知道,刀来了。
可绪清没动,只是单单用眼睛望着刘慎言,当刀在离绪清的脸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
“怎么不动?”
两人同时开口。
“无趣!”
刘慎言翻身下床去寻那桌上的桃子。
找到后,一刀两半。
顺手丢了半个给绪清。
“桃分了,如何”
“甜!”
作者有话要说:
☆、夜念
闹完了少年时爱玩的戏码,绪清与刘慎言歇在同一张榻上。
绪清开了个话头,道,“久不与清同榻,今宵抵足而眠,尚知韶华不为少年留。”
刘慎言低笑了几声,合上眼睑,着实有些困倦。
“韶华?少年?清现在不是依旧是么?”
“清如今已是过了双十了……”绪清的声音莫名的也低了下去。
“过了双十很老吗?”刘慎言无意识的嘟囔道,二十岁,不是正该建功立业么?
“不老?”绪清见刘慎言困倦的样子,笑了笑,“言不懂。”
“不懂!”刘慎言侧转身子,面向着墙,“双十都老了,那我这十七的该如何自处,是不是半截身子入土了?”
“傻话!十七怎算得上老?”绪清坐起来,把被子盖到刘慎言身上,“这么大了,还不晓得睡觉盖被子!莫不是又是想喝中药了!”
“呵,从来不喝……”刘慎言摸到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虽说是近夏了,夜里还是格外的凉。
“你就这么裹走了?”绪清坐在床上看着旁边圈了整张被子的刘慎言,道,“真是小气。”
“你怎么偷着摸到刘府来了?”刘慎言没接绪清的话茬,虽然感觉整个人都要睡过去了,但有些问题还是得问出来。
绪清听着刘慎言的问题,也没搭话,只道,“你那年伤寒要喝中药……”
“不是没喝吗?”刘慎言听着绪清提起中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绪清提这档子事,中药太苦,那味道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再接触。
“是,言没喝!”绪清见刘慎言皱眉,又开始笑了起来,继续说道,“最后还不是靠着捂了一身汗才脱了困,然后才敢回刘府?”
刘慎言卷着被子把身子转了过来,强打着精神,“说这些做甚?”
“言莫不是忘了怎么出了一身汗?”绪清认认真真的盯着刘慎言。
“清言此,欲何如?”刘慎言皱皱眉,实在是太困了,不想再多说话。
“分清半铺!”绪清的精神还是很好。
“喏;躺平!”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