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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原来我以为商场之上动轨家破人亡的尔虞我诈已经足够残酷了,但是我现在才明白,当一个人认为某件事情或者某个领域内的一个特定的现象就是一种极致的时候,这种观念本身就是狭隘的。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才能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只是,小冷,你的苦,有几人知道?”墨青丝拉着徐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半个身体埋进了徐冷的怀里,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呢喃着。
她希望这一可能停止住,一直持续到永远。
正如当初徐冷第一次找上她之时,从来对外人特别是男人排斥巳经决定杠身的她让外人趺破眼镜的选择顺从心里那突然出现的压都压不下来的浓烈爱意接受徐冷,不明白徐冷为什么如此怕失去自己怕没有实力守护好他们幸福,但是墨青丝对于一切的答案永远都不会变,她说过,她会陪着徐冷一直走下去,就算是满路荆棘,她也会和他笑着走下去.只要身边有他,一切就都足够了。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着,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想要得到,首先要做的就是付出。所以我们要很努力,努力的博取我们之间的幸福。既然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那么我们就执着凝眸的那一刹那,有那一瞬的芳华,永恒不永恒,已经无所谓了。”徐冷同样抱紧了墨青丝的身体,低沉的嗓音中满是磐石不移的坚定。
这世界上的确没有永恒,可是,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只要血液依旧温热,他们的感情就永远不会褪色。
现在似乎多大点的小屁孩都喜欢玩点城府,开口闭口一脸深沉得样子,偏偏还喜欢一边嫉妒的要死一边却认为骂对方几句装逼就算是自己有够清高够智商,只是在真正玩弄脑子的人面前,这些都只能够算是小屁孩的无聊瞎玩。城府,不被人玩透了,怎么懂什么是城府?
偏偏这个社会没有那么一点城府就是找不到立足之地,于是成长就不可避免,从小屁孩成长到一个懂得玩弄城府心机深沉,懂得如何将感情的变化从脸上转移到内心,这个过程,就必然是痛苦的。
用方天海自己的话来说,他这一辈子前半辈子玩刀,下半辈子玩脑子,可后半辈子的凶险却比前半辈子来的更凶,更猛,玩刀子玩玩栽了也就是眼睛一闭两腿一伸的,而如果后这被人算计倒了,那么就是拖家带口全家准备棺材,甚至于比那更加让人没有办法承受。所幸的是方天海认为自己的运气一直都还是不错的,从一个混混到了如今的地位,实力也罢城府也好,没有那么一点运气,是很难上来的,这个社会懂得玩脑子的多了去了,为什么沪海青帮的老大就是他方天海了?
站在窗户边上,方天海的思维越发的扩散开来,就好象无数的触角在延伸,过往的种种和一些几乎老旧到快要被记忆谈忘的事情都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这种回忆的过程让方天海这样知天命的老人心情都为之一黯,能活着,谁愿意死呢?只是方天海明白,或许他的运气已经用过了吧,话到现在,死了,或许也算是冤。
长叹一声,方天海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问身后那个双手背负站着的年轻男子,轻声喃喃道“我不懂,为什么我都向你投降了,你还不放过我呢?”
第四百零四章 枭雄落魄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方天海一向青帮威严最甚的书房之中,双手背负的青年男子昂然而立,轻吟了一句诗之后冷笑道“太祖爷这首七律里的这两句话我向来都很是喜欢。老而不死是为贼,你方天海混了一辈子黑道,到了这个时候还问出这个问题来,活了大半辈子了,你还没有我这个年龄没有你一般的年轻人看得明白。”
社会是一个最喜欢打碎人尊严的地方,除了你自己,没人会为你保留它。方天海显然不会和那些初出大学的毛头小子一样不懂这样的道理,所以徐冷这番虽然说称不上侮辱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好听的话语他不但没有丝毫动怒,反而是淡笑道“说的没有错,我前半辈子一直不停的往上爬,天天都小心翼翼的活着,就怕自己哪一天被人砍死在街头上。而我的后半辈子,连出这座豪华的庄园的日子都很少,虽然再也不担心别人打上门来,只有别人被我算计得家破人亡,可现在看来,却是根本没有前半辈子活的有意义。人这东西,努力向上爬的时候真的是无畏,而一爬上去却是变的贪生怕死了。”
“你老了。”徐冷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轻盈的步子踩在书房内纯手工的羊绒地毯,没有丝毫的声音,走到窗口,站在方天海的身边“一个人可以捞,但是身为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