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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淳被康熙的声音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抬头看见表哥一脸的焦急和关心,忽然就想明白了,不管那一世是梦还是现实,反正她不会让它重新上演,这一世,她一定要让他们都好好的。尔淳擦擦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的说,“表哥,我没事了,只是做了个噩梦。”
康熙见她不再哭泣,眉间的愁绪也不见了,才放下心来,只搂着她问道,“竟是个什么噩梦,让你怕成这样?瞧瞧,哭得眼睛都红了,明个起来定要肿的。”
尔淳自然不敢说实话,也不回答梦见了什么,只焦急道,“真的红了?那可怎么办,明个头一次给主子娘娘和太皇太后请安,这可怎么办。”后一句话就这么顺嘴说出来了,尔淳又有些恍惚,竟是新婚夜不成?又怕不是,惹康熙猜疑。
还好,康熙哈哈一笑,“还说呢,这会儿到想起来了?好在皇玛嬷你也不是头一回见,这回回进宫不总要打趣你,还不习惯吗?只是苦了我了,明个儿你这样子,到让他们以为我欺负你了。”
原来竟真是新婚夜!尔淳听了康熙后边的抱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敢说皇上什么,要真是那样吃亏的还不是自己?进宫第一天就让皇上给自己没脸,即便是个贵妃又怎么样。嘴上却说,“我的爷,可不就是你欺负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欺负自己了吗?”
康熙听她这样耍赖,也不恼,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既这么说,爷不欺负你倒是对不起你这话了。”然后便埋头在尔淳的颈间吮吸起来。
尔淳不妨他来这么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小手推挡着,嘴里抱怨道,“哎呦,您怎么,怎么这样儿啊,倒像是个登徒子似的了。”尔淳未出嫁时,是佟家娇生惯养的嫡出大小姐,上一世进宫后又从未出过深宫,从未听过市井粗话,这“登徒子”大概也是极限了。
康熙听得好笑,“我跟自己媳妇儿亲热,怎么就成了登徒子了,啊?”见尔淳又想出言反击,果断的堵上了她的嘴,手在腰上不断地摩挲,感受到身下的娇躯慢慢的软下来。
尔淳的腰上甚是敏感,面对的又是心心念念了几百年的爱人,自然很快败下阵来。想到这几百年的煎熬,顿时觉得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何况这个人是自己心爱的表哥啊。这么一想,尔淳便不再抗拒,甚至开始微微回应着。
康熙感受到尔淳青涩的回应,看着她迷蒙的双眸和脸上的酡红,心里的火更旺了。但是顾及到尔淳初经人事,加之已经闹过两回,还是耐着性子等她适应。直磨得尔淳主动抬腿勾上他的腰,才提枪上阵。
再次醒来之时,尔淳睁开眼,直直的对上康熙专注的目光,看样子已经看着她有一段时间了。尔淳顿感羞涩,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转开脸去,低声说,“皇上这是在看什么,难道臣妾脸上有花不成?”
康熙对她的害羞很是受用,搂上她的胳膊,“以后没有外人在还是叫表哥,听着舒服。我的尔淳可是人比花娇,自然是看不够的。”
尔淳听得这样的调戏之语,虽然知道是闺房之乐,不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又想起前一世表哥也是如此,后来自己脸皮太薄,好几次险些闹出事来,表哥便再也没调笑过。后来从铜镜中看到后世的所谓情侣、夫妻之间的相处,在惊讶之下也有一种心动。一生一世一双人,把心中的爱意毫不保留的表达出来,在闺房之内用些“心机”、“手段”,不也无可厚非。这样想着也不再说什么,现在要她反调戏回去却也是不能够的。
康熙看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知她是害羞并没有恼,心里也很欢喜。他这个小表妹从小就是个爱害羞的,总被太皇太后打趣的说不出话。虽然还想抱着这温香软玉,但无奈时辰到了,作为勤政的帝王,他该上早朝去了。
尔淳起身穿上中衣,又服侍着康熙也穿上了中衣,这才叫人进来服侍。虽说都是被服侍惯了的人,但这一大早的连中衣都不穿让奴才们看着也不像样,尔淳也不喜欢。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亲手服侍着康熙刷牙净面,然后便是穿朝服。按着顺序穿上,又戴上腰带,系上荷包、玉佩等等,接过梁久功递过来的朝珠、朝冠也戴上,这才算完成。
尔淳是隔了几百年后第一次再次伺候康熙穿上这朝服,还是觉得繁琐。虽然已经是八月,但是秋老虎还没过去,这层层叠叠的穿着还真是闷得慌。要是到了夏天,虽是换了纱质的,也不用端罩,但朝冠还是要戴,可不是闷得热的慌。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不由得带了出来,“这一层层穿的,臣妾看着都累得慌,这天儿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