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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虽然没有献出什么良策,但却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法正之词令刘备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当年的陈仓之战他尚记忆犹新,自己十几万大军,猛攻区区三万人把守的陈仓关,连攻一月都半点进展没有,若非是方绍和魏延这两支偏师出奇制胜,那一场仗能否成功的进入关中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今这太行山的之险不逊于秦岭,井陉之险近乎于陈仓,如果再重复当年的战局,自己还真不愿意看到。
“孝直言之有理,不过,除了强攻之外,诸位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众人沉眉无言时,刘备将希望的目光落在了方绍的身上,“中正,你可有什么妙计吗?”
“这个嘛,计策臣倒是有一计。”方绍顿了一顿,“不过能奏效尚未可知。”
刘备面露喜色,忙道:“中正有何妙计,何不快快道来。”
方绍遂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诸人这么一合计,均觉得可以一试,刘备遂道:“来人啊,速将张儁义将军给朕请来。”
三天后的井陉关。
帐中,郭淮正与平阳乡侯杜袭密议。
此二人早在夏侯渊时代就曾共事,也算是魏国西北军的老战友了。
郭淮将那天对曹彰的劝说之事述了一遍,说罢叹道:“咱们当初拥立他为帝,无非是以为他会是个雄主,能够力挽狂澜,没想到他也只会逞匹夫之勇,从头到尾都听不进去我们的劝谏,唉,早知如此,当初我等就不该一时冲动啊。”
杜袭宽慰道:“这其实也不能怪天子,天子他说得也有道理,你想想,当初就因为与曹子廉之间的一点小小私怨,东边那位就逼得他的这位族叔不得不拥立济北王造反,以其这种性格,即使天子重新归降,他能够饶过天子吗?而且,我等这般‘叛逆’之罪,你觉得他会一笔勾销吗?”
杜袭的话令郭淮神色一变,“子绪,你的意思莫非是我们不能归降东边吗?”
杜袭冷笑了一声:“东边那位,称帝之前装得一副心慈仁厚,其实心胸最是阴狠狭窄,你想想看,有多少当年多罪他的人,在其称帝之后都遭到了报复,要我说,东边这位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如果我们归降了他,刚开始他可能会假装大度,但往后早晚会变着法子的整死我不可。”
郭淮听着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站着起来来回踱步,猛然神色一紧:“子绪所言不错,我是昏了头,差点自寻死路呀。”
自责之后,郭淮又忧惧道:“归降东边那位虽然不成,可是坐守此地,早晚也是死路一条,难道我等就无路可选了吗?”
话音刚落,外面侍卫报告,言是一名汉军的使信,说是带着故人之信前来求见。
郭淮怔了一下,随即令将传入。
不多时,一名汉军将束的小校,在几名壮硕的魏卒监视下走入帐中。
“小的拜见郭将军。”那小校一入帐中,也不用人示意,望着郭淮便拜。
郭淮奇道:“你是何人,怎么的识得本将之面?”
小校道:“小的是张儁义将军帐下亲兵,早些年前有幸见过郭将军,所以认得。”
“你是张郃派来的!”
郭淮显得有点吃惊,回视杜袭一眼,杜袭忙向周围亲兵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亲兵们退去,郭淮将帐帘拉下,蹙眉问道:“你既是张儁义帐下之兵,缘何要来见我。”
那小校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呈上,说道:“这是张将军的亲笔信,将军请过目。”
郭淮遂将那封拆开一看,上面果然是张郃的笔迹。
本来郭淮以为这是张郃的一封劝降信,但令他意外的是,信中对劝降一事只字不提,只是怀念了一下旧日时光,问候了他一番近况,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信中有几处地方有过涂抹的痕迹。
郭淮将那信反反复复的看过一遍,心疑惑顿生,便将信合上,向那小校问道:“多谢你家将军的关心,不知儁义他一向可好。”
“我家将军很好,如今他在汉国位高权重,只是常常念起郭将军,说是如果能一起同享富贵的话该有多好。”
张郃与郭淮是共过生死的老战友,张郃的这份心思,确让郭淮有几分感动,旋即又问道:“难得儁义他惦记着我这老友,只可惜呀,我们已互为敌国。”
那小校笑了笑:“将军莫要忧虑,其实小的此来,还受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