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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吗?性格好不好?家里是做什么的?”这是曾效祺的母亲大人钱俊芳女士,钱女士是配音演员出身,说话字正腔圆,吐字清晰; 声调抑扬顿挫,极具感染力。曾效祺的台词功底好; 网友形容“开口跪”,从不用配音,便是得益于从小的耳濡目染和母亲的教导,那时候他父母还没下海; 对他的培养还是很重视的; 后来他正儿八经学表演了; 他妈却没再教过他这些; 因为忙得没时间。
曾忆安的声音依稀传了过来:“开免提,一起听。”
曾效祺卖了个关子:“爸,妈,我先不告诉你们她的情况,等见到人了再说,总而言之,不会让你们失望就是了,要相信我的眼光。对了,可以透露一下,她也是A市人。”
钱俊芳女士有些失望,不过并没有追问,只是说:“还是小老乡啊,同乡好,有共同语言。”
曾效祺又问:“那爸妈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呢?”
曾忆安和钱俊芳就在电话那头商量了起来,最后钱俊芳说:“下个礼拜吧,正好我们要去B市办点事儿,顺便见见我未来的儿媳妇,看看你的眼光到底如何。”
曾效祺当然对自己女朋友满意得不得了:“那绝对是顶呱呱的,就这么说定了啊,爸妈你们早点休息,晚安!”
曾效祺跟父母之间都是有事才联系,没事各自安好,平日里嘘寒问暖的次数也不多,过年也未必能凑到一起。不过听他们一家聊天的氛围倒也不怎么疏离,主要还是他们家的相处方式一向都很平等,曾效祺从小就被父母当成朋友对待,非常尊重他的想法,很注重培养他的独立性,一家人相处得跟朋友似的。
栾萱出院那天是星期六,傍晚,曾效祺从片场出来,驱车去研究所接柯延,他今天没夜戏,和柯延约好了去探望栾萱母子。
柯延接到电话跑出门来,上了他的车,摘下墨镜问:“东西买了吗?”
曾效祺看着她手里的墨镜,忍不住笑了:“你还挺谨慎的。”
“跟你出门不得不谨慎啊,我可不想被挂到网上被人评头品足。你东西买了吗?没买咱们买了再过去。”柯延说。
曾效祺指指后面:“都买好了。”
柯延扭头往后面一看,车后座上堆满了婴儿用品,吃的用的都有:“你买的?”
“我哪有时间,让小夏去挑的。”
柯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小夏真是十项全能,什么都能干,他没有怨言吗?”
曾效祺挑挑眉:“能有什么怨言?这是他的工作。我包他吃住,工资也没给他少发啊。”
柯延好奇地问了一句:“那你给他工资发多少?”
曾效祺看了柯延一眼,笑了笑:“反正不会低。对了,这是我给咱干儿子买的见面礼,你看看怎么样。”他岔开话题,将车前台上一个首饰袋递给柯延,不跟她继续工资的话题,因为小夏一年挣的并不比柯延少,怕她知道心里难受,读了那么多年书,结果挣的还不如他的一个小助理。
柯延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金灿灿的生肖猪挂坠和一对金镯子,小猪憨态可掬,镯子小巧玲珑,她翻来覆去地看:“很可爱啊,做工很精致。”
曾效祺说:“送黄金俗气了点,不过实用,也能保值。我本来想买个水头好点的翡翠吊坠,但是小夏说小孩子好动,摔碎了怪可惜的,就买了这个。”
柯延看了又看:“这个挺好的,多少钱?”
“一共一万多吧,也不贵。”曾效祺随口说。
柯延扭头看着他,他的不贵和自己的不贵完全不是一个标准:“回头我给你钱。”
“给什么呀,那不也是我干儿子吗?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不分彼此,我送的,也就是你送的。”曾效祺说。
柯延红着脸舔了舔唇:“可咱们不是还没结婚呢么。”还不是两口子,所以要分彼此的。
“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不就差领个证?你要是愿意,咱俩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曾效祺咧嘴乐了。
柯延发现曾效祺特别会顺杆儿爬,只因为给孩子送个东西,他就要喊着去领证了,惹不起惹不起,她将东西收起来:“那好吧,你送就你送。见面红包我拿了。”这是她妈叮嘱她的,第一次见小朋友得给红包,她摸出红包,从钱包里又数了些纸币塞进去。
曾效祺笑了:“那行,咱们就出一份红包得了。”本来他也准备红包了,听柯延这么一说,倒是乐了,难得柯延主动承认他们俩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