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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计纯趁慕容秋水不在意,一把拉过她凝脂般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非常“君子”的道:
“你看,我的手粗糙黝黑,你的手细滑雪白。师父曾经拿他的手和我比,说,你真的想听?”
红着脸的慕容秋水见赵计纯认真的样子扑哧一笑,抬手去打赵计纯宽大的手掌道:
“快说嘛!”
赵计纯见慕容秋水兴致勃勃,便随口用老道士的语气瞎扯道:
“徒儿,你看为师的手是不是很白?可,为师闺女的手比我还白。”
慕容秋水以前不可能遇到的事今天全部遇到,三两句话不说,就和别的男子拉起手,还有说有笑,放在旧社会,早被人用绳子绑住拿进猪笼。
赵计纯费尽心思把慕容秋水逗得乐呵呵,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越谈越投机,渐渐的,慕容秋水不再脸红,甚至她主动拉起赵计纯的手,问他一些奇闻怪事。
就这样,一夜在两人的嘻笑中很快度过。
第二天,非常迅速的来了。
且说,上回王子魔战败而归,为了结出王刘两家上辈的因果,王子魔在回归的路上随便杀了一个和赵计纯年纪相仿的少年,取其首级,用火一烧,分不清样貌后,于约定好的第三天清晨挂在松城门口,人头上贴着一张白纸,纸上写有几行字:
“昔赵计纯杀人无数,今已被绳之以法,特斩其头颅,以示天下百姓,且不可重蹈覆辙,丢了性命。”
形形色色的人挤在一起,有买菜的,有卖菜的,有卖豆腐干的,有卖豆腐脑的,他们皆仰头看着高挂在城墙上的人头,一个个指指点点,口无遮拦,骂赵计纯不是人的很少,咒刘力生孙子没*的人却很多。
有一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小矮子,头顶黑色草帽,远远站在城门口的一处西方建筑物上,双手怀抱一把短刀,冷冷的看着那些没事总喜欢说三道四的人,狠狠得吐出几个生涩难懂的字:
“蠢货!没一个好东西!”
黑衣人言罢,闪身消失在蛋青色的晨光中。
赵计纯与慕容秋水谈了一夜,并没有休息,第二天太阳还没有露出边儿,他就拉着慕容秋水的玉手进入了神奇的山洞中。
盘腿坐在蒲团上的老道士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对连袂而来的二人。
赵计纯放下拉着慕容秋水的手,朝老道士拜道:
“恳请师父赐徒儿道号。”
老道士卖弄玄虚,故意掐指一算,神气的点点头道:
“也该如此,既然这样,你且过来。”
赵计纯起身来到老道士的对面,盘膝坐下,低头不语。
老道士微笑道:
“你生来就是一场磨难,当初你母亲生你后便死,你父亲悲痛而亡,婴儿的你被两个江湖中人所收养,你还有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只是他因为你的粗心丧命他人的爪牙下。”
老道士停顿一下,等待赵计纯自己接着说。
果然不出老道士所料,赵计纯自然的接道:
“我的两个义父都姓张,他们收留我并不改我祖姓。我的两个义父仙逝后,我随弟弟流浪江湖,却因为这两把宝刀,处处遇险。”
说着,赵计纯抽出了系在腰带上的软兵器。
这是两把薄如蝉翅的宝刀,透明美观而不失杀气腾腾,刀柄是一团麻布,麻布的颜色也是明黄色,此刀若用来偷袭,敌人可能会因此而丧命。
赵计纯淡淡的言道:
“江湖中人,就为了这样两把薄刀,你挣我抢,害死了无数人的性命。这刀,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言未罢,伸手去掰宝刀。
既然说是宝刀,定有它与众不同之处,赵计纯使出全身力气,都不能奈何它分毫。
老道士眯着眼睛微笑道:
“徒儿,你把刀给为师瞧瞧。”
老道士接过赵计纯递去的刀,面色一变,大惊失色,激动的言道:
“徒儿,这可是好宝贝,太乙金精铁片!多少年了,为师多少年没有见到这样非凡的物事了?”
老道士欣喜若狂的握住赵计纯的大手,一个劲的道:
“徒弟,这回为师求天赐名,得了这么一个道号,‘无量’。”
赵计纯不懂,便歪头言道:
“师父,徒儿不知所谓。”
老道士解释道:
“‘无’也即是没有,暗含没有道号的意思。你须知人之一生,名号只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