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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啊,不是啊。”矢推木椅慌忙阻止,羽林顿下来了,扭头就冲矢道,“不是?那他怎么不出来见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怕什么!”
“哎——”矢重重叹了口气,有点着急地劝说道,“你先别气,先静静听我把话说完,明王他不在公主那里,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听见醇的去向羽林又要向前冲,矢一咬牙挡住,“你现在去了也无补于事啊……”
“不用劝我了,走开!我今天就是跟他绝交都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羽林鼻子又酸了,心中本来就不高兴,这回来想着醇会给他什么解释,怎知醇却避而不见。
矢有点气了,“你以为明王是有意不见你的吗?那是他办不到了!”
什么?羽林只觉心头一振,骇然地瞧向矢,心底发寒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听你就给我冷静下来。”矢把椅子推到一阴凉处,羽林泯了泯唇,跟了过去。
“你走后不久,风神的佟就来了。”矢淡淡道。
“他来干什么?”羽林闹着性子地哼了一声。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矢眼睛瞥向羽林腰间的宝贝。
羽林仿被针扎了一下,手马上往腰上的东西扶,“你都知道了?”
“都在佟和明王谈话时在移窗听见了。”矢老实答道。
羽林本来还有着这一切都不是事实的幻想的,可是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明朗了,羽林嘴巴抽搐,手抓着衣襟扭成拳状。
“老实说,是让我很意外,可是这都已经像我瘸了腿一样是改变不了的事了,你就节哀顺便吧。”矢清楚现在安慰还不如激将法管用,那就借自己残疾的优势来激羽林好了。
这招还真管用,羽林瞧了矢,然后就放了气的皮球一般火气顿息找了栏杆坐了下来,说道,“说吧,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矢把椅子移了移正对羽林凝重道,“麻烦你现在先把那些历史遗留问题放一边,我们眼前有更麻烦的问题。”羽林点了点头让矢继续说。
矢接着说道:“之前我们不是听说军中有人纷纷告病假吗?原来他们都不是中暑了,而是中毒了。”
“中毒?”羽林一怔,“什么毒?谁能有这能耐往军中投毒。”
“这毒并不是后来惹上的,正正是在攻打淡路时中的。”
“这不可能啊,淡路军队去过的地方我哪儿没有去过,可是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啊。”羽林摇头道。
“这就是这种毒药阴险的地方,这种毒药就是中了也没有症状的,只有在一定条件下才会发作,而且几乎无药可救。”
听完这一席话,羽林只觉脑袋灵光一现。想起来了,想起他到公主身边时闻到那种熏香的味道了,当时就觉得在哪儿闻过,如今记起这味儿就是遍布在淡路皇宫的特别是后宫一带的味儿啊。再一想起葵香叶沾沾自喜地诉说这薰香是淡路的宝贝,又吩咐妹子去取菊花酒,他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这薰香是毒药,而酒就是发动这毒药的引子,葵香叶要杀他,却因为龙婆自杀而让他避过一劫。这些破碎的片断总算让羽林串起来了,可是真相大白只是让羽林感到一阵昏眩难受,登时觉得胸前憋闷,手掩上胸口差个连气也喘不过来。
见羽林脸色不好,矢紧张了,“羽林,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脸这么青。”
羽林一伸手,抬头默默道,“那毒药就是那薰香对不对?喝了酒就会毒发是不是?”
矢脸上不觉一青,“怎么了,你已经知道了?难道你也喝过酒了?”
“不是的,我没有。”羽林又联想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醇和梅子都提醒他不要接近葵香叶了。一想起那公主,一想起葵香叶那种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眼神,他的心就像被泡进了腌缸一样,又酸又涩。“公主知道解毒的方法,对不对?”
矢没有回答,不过羽林已经站起来了,默默地往西厢房去。
“你不用去了,明王他已经去过了。”
“那公主她有没有答应。”
“答应了,不过她要明王付出代价。”矢低下了头。
羽林的话语变得酸不可闻了,“她要他哥哥干了什么?”
“她让明王喝下会引发毒药的酒,而且还下了砒霜。”
“醇他喝下去了?”羽林只觉一身冰冷,眼泪盈眶。脑海中就浮现醇把毒酒倒进嘴巴的情景。
矢闭了眼睛,沉稳道,“是的。”
“你怎么就不阻止他!”羽林悲痛地冲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