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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重要的观念问题,也好叫你永远记住。”
“我不会忘的。”
“干儿子,咱们有三不偷,一不偷忠臣义士,二不偷孝子贤孙,三不偷苦哈哈的人。”
“干娘对我说好几遍了,我记住了。”
“这是最主要的行动问题,也好叫你永远记住。”
“是,是,我记牢了。”
“这还有最重要的一项,那就是”
“要听二老的话,我早记住了,对不对。”
“哈行,我的工作完了,去,找你干爹学本事去,那才重要呐。”
杨得寸放下酒杯,那是一只玉杯,上面还附雕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干儿子,你过来。”
杨香武恭恭敬敬地走过去:
“干爹,你要教我什么本事?”
杨得寸伸手自一只袋子里抽出一条裤子,裤管只一半,他交杨香武手上,道:
“穿上,穿上了练功夫。”
杨香武接在手中吃一惊:
“哎,好沉重呀,这是什么裤子呀?”
“夹裤双管,外管看是麻布,内管却是铁纤,不算重,九斤半而已。”
“裤子九斤半,必定走不远。”
“不准多口,穿上了你溜出去绕着山边跑,两个时辰之后你回来。”
杨香武不敢多问,忙穿上这条铁裤从一边的暗道溜出去了,他走得很苦,裤腰带裹的他肚子痛。
杨香武就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穿这么重的裤子绕着山边跑,而且跑两个时辰。
杨香武乃是王府的小王,他在王府吃香喝辣养尊处优几曾吃过这种苦,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他有今天。
只不过为了生存,杨香武咬紧牙关绕着山边跑。
杨香武这个罪受大了。
头一天他是爬进洞中的,他那两条腿几乎重得抬不起来,痛得他龇牙咧嘴想哭。
杨香武不但苦练腿功,五六天以后他还连带的多了一项夜视功。
什么叫“夜视功”?
顾名思义当然是能在夜间看清东西。
杨得寸就曾对杨香武解释过学夜视的重要性。
有一回杨得寸去盗人头,他有点紧张得认错了目标,看错了房间,他把别的人头提走,事后他恨自己瞎了眼,闭门思误半年多。
杨香武听的吃一惊,做贼还带偷人头的呀,这种事情没听说过。
杨得寸把他的错误经过告诉杨香武,小子好像夜里还做恶梦。
时光匆匆一个月,这天傍晚杨香武被他干爹杨得寸叫到身边,杨得寸把一个黑色的尺长口袋交在杨香武手中。
“拿去,练?”
“练什么。”
“这口袋里有一个小铜钱,你要用手去拿出来。”
“这太简单了。”
“不简单,我还未说完呢。”
杨香武竖起耳朵仔细听。
杨得寸一笑,接道:
“袋子挂在竹竿上,你不能叫竿子颤动,甚至口袋也不动地把袋中铜钱取出来。”
杨得寸说完便去喝酒了,当然是同他的老伴琴痴婆二人对饮。
就这么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杨香武练了半个月才令杨得寸点头满意。
杨得寸笑意挂脸上,他在袋中放了一条蛇,对杨香武道:
“干儿子,练,练抓蛇。”
“我怕蛇咬。”
“蛇咬不要紧,被人捉住会要命,练。”
杨香武对着袋子发了呆。
杨得寸为他做示范,他的手上动作快得宛如没有动似的,每一伸手便抓住蛇的七寸提出来。
他对一边傻眼的杨香武淡淡地道:
“这就是真功夫,秘诀在于快与准,看到没有?这袋子动也未动一下。”
杨香武也狠了心,他咬牙出手去抓袋中的蛇,别管怎么的,他练了不过十日,便身手利落得令两个老人家乐歪了。
杨香武仍然练腿功,练身手,杨得寸还把他的绝活“神仙一把抓”也传了他。
功夫离不开身道,离了身道那成了花拳秀腿。
杨香武也练力气,他玩石头,攀大树,不出一年他变得像头小牛似的壮。
杨香武有一回伸手去摸干娘的七弦琴,琴痴婆嘿嘿笑着对杨香武道:
“干儿子,就是这七弦琴你不能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