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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再消化十分鐘。」
宴深:「好。」
他們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綜藝是阮沅選的,類型。宴深實在沒覺得好笑,倒是阮沅,笑得趴在他肩上一抖一抖的。
宴深沒忍住,親了下她額頭。
阮沅頓了下,想明白了,頭沒抬:「宴深,你剛才讓我去洗澡是嫌我髒?」
宴深否認。
阮沅一抬下巴,亮著眼神秘兮兮說:「那你是想」
宴深:「做點不無聊的事。」
阮沅捂著胸,笑得狡黠:「我可不做啊,咱倆沒那麼熟啊。」
宴深揚唇:「想什麼呢,我說的是畫畫。」
阮沅說:「你捫心自問,是想畫畫還是想什麼?」
宴深沒答,再次問她消化好沒。
這回就算沒消化完也得消化透了,阮沅紅著臉去洗澡,在浴室整整待了半個小時。
等的宴深以為她掉裡面了,來敲門。阮沅也膽大,半開門躲在後面,一把將宴深拉進來。
他垂眼,看阮沅的浴巾:「衣服呢?」
阮沅無辜:「忘拿了。」
宴深一下就燥了。
他單手把阮沅抱起,按在洗手台旁。
「故意的?」
阮沅說:「合法的。」
宴深氣笑了。
阮沅借著機會啄了下宴深的唇,懶懶地俯身,下巴靠在宴深肩膀上,柔聲道:「老公,輕點。晚上還要去吃飯呢。」
「……」
下午三點,從洗手台到浴缸,又從浴缸轉戰床。
阮沅大汗淋漓,求了不知多少次饒,最後哈著氣昏了過去。
醒來時,身上穿著睡衣,床單也被換了新,宴深躺在她旁邊處理公務。
阮沅氣若遊絲:「宴深……」
宴深偏過頭,精氣神很好:「不叫老公了?」
阮沅:「不敢叫。」
宴深勾了勾唇,親了她一下。
阮沅啞聲:「床單你換的?」
宴深:「可能麼?」
阮沅重新閉上眼,雙手捂著臉:「我不想活了。」
宴深拿開她的手,貪戀地親她的指節:「那我怎麼辦?」
阮沅:「離婚吧。」
宴深黯眸:「這種話以後別再說了。」
阮沅瞥了他一眼:「你把我弄成這樣,我說一句都不行?威風好大。」
經過這一遭,阮沅膽大不少,敢跟他叫板了,宴深也不惱,甚至琢磨出點甜蜜來:「下次輕點。」
阮沅不會再相信宴深了。
她的嘴現在又紅又腫,就是宴深啃出來的傑作。
宴深現在在她這兒的可信度為零。
她獨自緩了一會兒:「幾點了?」
宴深想起她在浴室的那番話,開始不好意思:「八點了。」
「……」
出去吃飯是不可能了,她現在全身像被車壓過一樣酸麻。
阮沅自暴自棄:「點外賣吧。」
宴深認為不健康:「酒店有。我訂。」
阮沅:「你家酒店挺齊全的。」
宴深:「服務。」
「真功利。」
宴深心情好:「給你點個粥?」
「你好意思嗎?」阮沅震驚。
宴深:「你現在不能吃別的。」
阮沅:「餛飩,湯麵,湯粉,隨便來點有味道的,不想喝粥,沒味兒。」
宴深自知理虧,應允:「好。」
第41章
阮沅看著一桌子主食晚餐, 醞釀許久,才忍著沒蹦出髒話。
宴深是敗家子。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阮沅的目光游離於桌子和宴深之間:「你吃得完嗎?」
宴深為她拆開筷子:「今天你辛苦了,多吃點。」
阮沅:「……」
她咬緊牙, 氣聲道:「你才該補補」
「第一次, 有點不熟練。」宴深抱歉似地說, 「下次就會了。」
阮沅生生吞下一個餛飩, 咳嗽幾聲, 紅了臉。
她甚至不敢去想昏頭之前的畫面:半盒用完的套被丟進垃圾桶, 零零散散的痕跡遍布浴室到床上的地板上,被撞得頭頂上的燈都在晃。
太嚇人了。
阮沅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於是同宴深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