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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深會陪她去玩,他們有一隻貓。
他那樣尊重她,日子也不是過不得。
「我之前看過視頻,生孩子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氣,可是我很怕痛,也很膽小。」
阮沅無意識捏著宴深的手,他的掌心好熱,按下去並不算柔軟。
「那就不生。」宴深另只手碰了碰阮沅的腦袋,「孩子可以不生,別的呢?」
阮沅一下沒反應過來:「別的什麼?」
宴深不說話了。
阮沅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別的』當然是她漫畫裡讀者愛看的醬醬釀釀。
一時間,耳朵仿佛有火在燒。
見她躲閃,手狀似要脫出,宴深愉悅地勾了下唇。
反握緊阮沅的手,宴深無奈地笑:「軟軟,我也是有感覺的。」
阮沅像是聽到了什麼要緊的話,怕得要命,嘴哆嗦:「我我還沒試過。」
傻得可愛。
宴深失笑,不再逗她:「不急,慢慢來。」
阮沅狐疑地偷看他,她的手心被宴深揉捏,沒有放下的意思,但也不似剛才那般孟浪。
她漸漸放下心,往前靠了靠,鼓起勇氣抱了下宴深,小聲道了句謝謝。
「謝什麼?」
沒想到他會問下去,阮沅怔了怔,老實道:「怕你尷尬。」
宴深的動作頓了下,「那應該我對你說謝謝。」
阮沅心想是這個道理:「那你說吧。」
宴深眉梢一挑。
他低下頭,問:「可以親一下麼?」
阮沅鬆開放在他腰上的手,抬眸:「親、親哪?」
宴深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片刻後,收了手。
「可以麼。」
阮沅話打顫,閉了眼:「可以。」
宴深不似剛才說的親一下那麼簡單,他的眸變黯,接收到阮沅的同意後,沒有停頓,撫上那瓣唇,舔了舔唇縫,啞聲道:「軟軟,張開。」
阮沅的頭髮蒙,身子也不由得顫了顫,聽話地張開唇,宴深的舌頭鑽進為他打開便利的縫裡,與她攪在一起,冒出滋滋的水聲。
阮沅哪裡經歷過這幅架勢,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臉頰通紅的原因也不再是害羞,而是極度缺氧。
宴深像變了一個人,在她面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全不見了,一隻手扣著她的腦袋,另一隻鑽進她衣擺里,捏著她腰側的軟肉。
阮沅後悔了。
她不該同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宴深依舊不知疲倦,唾液吞咽不及,從唇角處落下。
「夠了」阮沅用氣音說,宴深充耳不聞,她氣憤極了,軟綿綿的手推搡宴深的肩。
宴深這才從沉淪里清醒。
他退出了領域,看著她被自己親的又紅又水的唇,拇指掠過她的唇,貪得無厭的想要更多。
「餓了麼?」他啞聲問。
阮沅哪裡敢說不餓,生怕宴深覺得她還有力氣接著親,立刻點頭:「餓了,好餓。」
宴深碰了碰她的頭:「樓下有粥,讓阿姨熱給你吃。」
說完,徑直走向浴室。
阮沅不是傻子,她就是畫這個的,能不知道宴深去幹嘛麼。
幸好浴室足夠隔音,那些不能入耳的聲音不會出現。
阮沅漸漸從悸動中平息,她沒騙宴深,剛才的侵占耗費了她大部分的體力,胃發出咕咕的叫聲。
緩了幾分鐘,阮沅下了樓,沒好意思喊阿姨熱粥,正準備自己做,阿姨連忙走來,親熱地喚她。
「阮小姐,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阮沅站定在原地,她的眼尾泛紅,染上幾分春意,明眼人都瞧得見,只有她自己沒發現。
阮沅結巴道:「您,您給我熱個粥就好了。」
阿姨來宴家工作多年,深知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不做讓主人家難堪的事才是明智的選擇。
她笑著說:「好嘞,還要什麼嗎?」
阮沅搖頭,粥就夠了。
阿姨溫了粥,還端了幾樣小菜。
涼拌海帶絲和白粥拌在一起,潤進喉腔,阮沅味蕾打開,吃了個乾淨。
吃飽飯,阿姨收拾了碗筷,阮沅坐在餐桌思考自己現在去哪好,總之臥室是不能回了。
她正想著,阮喵喵奔來蹭她的腿。
阮沅眯眼笑,將阮喵喵放在自己腿上:「咪咪吃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