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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揍了谢长风五十军棍,听着数量是有点多,打的皮肉开花看得挺凄惨,可实际上呢?定国公真的想要教训女婿吗?自然不是,他只是想给女婿一个借口避开代王府的内斗而已。既然如此,定国公自然会授意执行军法的将士手下有分寸。可谢长风还是被打死了。为什么?祁渊说出了答案。谢长风这才恍然大悟。打军棍是一门手艺活,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军棍的。有的人挨了区区二十军棍都会受不住死掉,有的人被打的皮肉开花看上去恐怖至极,可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这其中自然有关窍。谢长风明显是在被揍军棍时给阴了。想通这一点后,谢长风半响没说话。他道,&ldo;多谢殿下解惑。&rdo;祁渊告诉他真相却也是不怀好意,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如此光明正大,谢长风还不得不承祁渊的人情。&ldo;告诉云阳,明天来报道。&rdo;祁渊看着整个人似乎都不太一样的谢长风,微微蹙眉,他试探道,&ldo;不知将军有何打算?&rdo;谢长风抬眼,&ldo;你管的太宽了。&rdo;祁渊耸肩,依旧笑的纯良,&ldo;好歹也是我弟弟的大舅子,自家亲戚啊。&rdo;谢长风看着这只名叫祁渊的小狐狸,叹了口气。对付这种生物,只有一种方法最有效。扒皮抽筋丢上床……不对,是丢锅里!!他上前一步,祁渊因坐在椅子上,正好被谢长风的阴影笼罩住,谢长风抬手从祁渊手中夺过水壶丢在一边,语气变得暧昧起来。&ldo;不过是见过一两面的亲戚,你都这么上心?&rdo;谢长风笑弯了眉眼,眼中却无一丝笑意,仿佛一头潜伏在阴影里的狼,眸色微凉。祁渊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可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下巴又?被?勾?起?来?了!!谢长风看着这张俊逸清雅的面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声音变得沙哑起来,&ldo;怎么?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rdo; 祁渊只觉心中一股怒火涌起,他死死的握住谢长风的手,怒极反笑,&ldo;谢将军真爱说笑。&rdo;谢长风的手很大很糙,可却灵活的诡异,即便被祁渊死死握住,依旧一扭一抖,从祁渊的手中脱出,然后反客为主,倒是握住了祁渊的手。他慢慢摸索着手心细腻滑嫩的肌肤,笑吟吟的道,&ldo;哦?那你就当我在说笑吧。&rdo;啧啧,不摸不知道,狐狸皮的手感还不错啊!粗糙的手指划过手心,祁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死命的拽自己的手,却纹丝不动,根本抽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摩挲感滑过,就好像一只狼犬在拿舌头舔一下,还带着倒刺,那感觉别提多诡异糟心了。祁渊努力冷静,&ldo;谢将军,你太放肆了!&rdo;只可惜百试百灵的身份在谢长风这里瞬间打了一折,不对,一折都没有,完全没有用啊!谢长风嗤笑,他挑眉,神态恣意狂妄,&ldo;我就是放肆了,你又奈我何?&rdo;说着他手上猛地使劲,祁渊浑身一颤,手腕立刻脱臼了。祁渊痛的脸色发白,没等他开口,下一秒谢长风又帮他按上了= =一来一回,即便手腕现在不痛了,可祁渊依旧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就像是个九连环,谢长风仍然可以随意拆玩。这种感觉太坏了。&ldo;殿下近日还是老实些为妙。&rdo;谢长风突然退后一步,表情恢复平淡,&ldo;诚如殿下之前所言,人之将死,无有不同。&rdo;他的语气意味深长,&ldo;你也一样。&rdo;祁渊的心陡然一颤,他猛地抬头,试图从谢长风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可惜,什么都没有。祁渊沉默良久,起身,甩袖离开。刚回到靖边寺内自己所居之所,严侍卫就凑了上来。&ldo;殿下。&rdo;祁渊的脚步一顿,&ldo;恩?&rdo;&ldo;听说殿下在军营里受惊了?&rdo;祁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严侍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ldo;谢将军派人送来的上好膏药,说能治疗跌打损伤,药效极好,殿下不来一些吗?&rdo;祁渊看着严侍卫手上的小瓷瓶,忍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劈手夺过瓷瓶,恶狠狠的摔碎在地上,&ldo;王八蛋!!&rdo;严侍卫一惊,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溜了。&ldo;都安排好了?&rdo;看着雁门关外和关内的匈奴们,谢长风唇角的笑意冰凉如水。雁门关外本就有一千左右的匈奴骑兵,之前这些骑兵都四散分开,根本找不到人影,今天却全都集结起来,看样子是想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