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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眼睛紧盯下方叫骂不止的宫本,骂了几句后问我:“既然有解药,为什么魑族人还没有恢复人貌!”
“这就是牧严的遗憾,解药是魑族人全部死后才发现的!”
还记得数月前,梁彩儿身上也有过瘗字文,被铜铃一照昏厥后手臂上就出现了瘗字文,后来又传到了我的身上,其实铜铃发生的频率就是音颤,铜铃在我手,声音经过梁彩儿,她手臂上的瘗字文就消失,我刚好身中虚魂草毒,冰虫和毒草相生相克,所以就到了我的身上,葫芦和建国已经有毒草和冰虫因此不会重复出现。
建国思考多时,最后只能感慨:“迷信原来也是科学,哈哈,长见识了,若真的用科学去解释,千万年都解不开魑族之谜!”
葫芦还没想明白问道:“不是说通过血液传播吗,彩儿她好像没受伤啊”
我瞄了葫芦一眼回答:“我身上有伤是因为在酒楼和你打架擦破皮得来的,至于彩儿,你可以去问她,绝对来例假了”
“啊?呵,不用问,明白了!”葫芦赧然。
建国已经不再去理会冰桥那头低台处的宫本如何叫骂,甚至已经开了机枪,建国蹲下身子继续提问:“那牧严师父不是害死了好多来寻求答案的科学家”
尚子泪花未干回答:“不,牧严师父如果不布局让后世之人找到虚魂草,一旦落入奸人手中,死的人就更多了。冰虫和虚魂草相生相克,牧严师父并没有完全把虚魂草完全解除的,希望后世之人把毒草铲除。这里布置得很玄妙,你们感觉到了吗,我们自从进了冰塔后见到牧严心中很平静,同时很哀伤,牧严师父是不想心术不正的人得到虚魂草!轻重就在这里了,那些为科学献身的前辈只能说他们命运不济,如果他们迷信点可能也就不会死在这里了,除了正宗地官没人能破解的。”
难怪《盗鬼经卷》里提及地官有云:身不正无以传承地官,何以得世尊地藏之名,无神无灵,窥不得经卷玄妙。看来牧严不是南派盗墓祖师,反而是筑墓师及守陵人,职在防盗。
牧严师父除了寻找下一个世尊地藏解除虚魂草之毒,只能把藏有她尸身的墓穴设置得更加的隐秘,她把希望寄托在地官的手上,一等就等了上千年,只是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破解虚魂草。虚魂草的毒量危害一棵就可能导致生灵涂炭。
我苦笑无奈,我默默走南闯北,漂泊四海想不到还扯到拯救生灵的层次上来了。金斗银斗没盗着,无形中倒把自己摆到了至高的生命顶端,或许这就是“天意不可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最好诠释吧。
我抚摸手上这把世尊地藏刀,无奈笑了笑说道:“如果活着出去,我说这把刀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送给我的,你们说谁会信!”
大家坐在冰天雪地里,会意似的露出了久违的从容笑容
宫本大骂:“许默,别以为我破不了这诛鬼封天术,我要宰了你”接着听到拔刀出鞘的声音。
生死之战很快就会到来,我此时却很平静:“葫芦、建国我许默对不起你们,可能解开虚魂草我会没命,若可以,来世还做兄弟,有机会带尚子走这是我的心愿,就像牧严师父千百年的心愿一样。”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认定自己必死无疑。
“不,尚子不能和默默分开,默默答应过尚子,会给尚子一个家的,默默不在,尚子也没有家,一样孤苦伶仃,生死尚子都要在默默身边,尚子要嫁给默默做妻子!”尚子眼神很坚定却带着泪花,已然不再羞涩,静静地看着我。
我说什么都没用,只是盘算着如何把尚子平安送出去,葫芦很平静地说道:“默默,我们认识几年,胜过亲兄弟,你说这话我很难过。我要说陪你一块走,你肯定要骂我,兄弟情分在,生死又何妨!”
建国静静抽着烟说道:“我很害怕日后喝酒会少个人,那场景想想都难过,不再是畅快淋漓,而是酒后更伤怀。我建国不怕死以前在没进龙洞前经常找你麻烦,之后却是不可或缺的兄弟,这些年我从来没反对过你做的决定,这次也一样,你的愿望是要小妹平安,我建国答应你,除非我建国死了,要不然我就帮你完成心愿。毒草不除,人世难安,这也是牧严师父的心愿。我只想郑重的和你说---默默,别以死亡的方式让我和葫芦有生余年只能坐边桌喝闷酒。”
正当我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只听到老者传音:“主人,你可会布置‘诛鬼封天’,可以抵挡住他们!”
我站起身子把老者扶住说道:“我这地官没有布置过诛鬼封天,只有牧严师父才会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