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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半空跌落,呻吟声噶然而止。
自己仿佛被剖开,无地自容的站在那里,听着那一声声憎恶骂声,废物、害人精、不男不女、妖孽……被人扔石块,要被绑着处火刑……
安离闭上眼睛,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这些日子,让自己忘却了以往,以为从此会变得不一样,原来只是自己的妄想。
安离把手背伸进口中,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低垂着头,埋进被褥里,不让敖空看到自己的泪水和软弱,灵魂和身体仿佛分离出来。
身体本能的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是龟头后部的倒钩紧钩着洞口的媚肉,顽强地占领着安离的身体不肯后退半步。安离的收缩也让敖空疼得一哆嗦。
敖空担心地低头察看身下相连的部位,虽然穴口一圈被撑得几乎透明,但还好没有出血。敖空一边轻咬着安离白皙的后颈,一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肉根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细嫩的肠壁,里面的温暖紧致让敖空满意的眯起眼睛冲刺。
安离随着敖空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全身疼出的冷汗被风一吹,凉透心底,全身上下只有那被不停操弄的甬道是热的,而且热得烫人……
敖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一次疯狂的颤抖之后,巨大的肉根终于开始喷射,安离的体内完全被敖空的仿佛无止境喷射的精液充满,一些无处可去精液甚至从被巨根塞得紧紧的后穴中溢出,滴落到床铺上。那紧钩着肉壁的倒钩渐渐内敛了起来,折磨了安离一夜的巨棒也软了下来,慢慢抽出……
终于结束了……
和煦的春风,柔若无骨,绵绵轻抚,吹拂过身体,却吹化不了内心的郁结。
安离站在古树下,仰头望着这颗一直守护族人的参天大树,深绿上长出嫩绿,绿中嵌着红,深深浅浅,红红绿绿,一树繁华。
古树的果实成双成对,红艳艳的十分喜气,被族人称为并蒂果,相传吃了此果的两人,就能幸福美满,相守一生。
真的吃了并蒂果,就能幸福吗?
幸福能这么轻易的就获得吗?
敖空看着久望着并蒂果的安离,不由的想起昨晚,安离一声不吭,把头埋进被褥,任由自己操弄,结束后,自己把他转过来时,脸颊依稀有未干的泪痕,手背也印有两排深深渗血的齿印,难道在这场性事对安离而言,只有痛苦和忍耐吗?
虽然昨晚已经帮安离清理干净后穴的精液,但心里仍旧有些不安,安离抱着突兀的肚子躺在地上抽搐和小家伙浑身青紫渐无声息的模样不断闪现在脑中,敖空决定还是去问塞达医师要些避孕的草药更为稳妥。
安离望着面前黑糊糊的汤药,不由的苦笑,既然如此,又何必……,难道只是本能驱使吗?
仰头一口气喝完药,便起身离开,留下敖空对着空碗发呆。
又是一年的阔什火节,部落里的族人一下子忙碌起来,安离看着大家欢欢喜喜,有说有笑为过节做着各项准备,自己却融入不进,仿佛是一个旁观者。
今夜,不用升火做饭,安离早早躲进房内,捏着装有父母发丝的达慕发呆。自从自己八岁时没有长出兽纹,被火神抛弃,就再也没有资格参加阔什火节,每次都在角落远远望着庆祝的人群,羡慕且落寞着。
敖空身穿狂犀黑皮劲装,腰系红磷莽皮腰封,漆黑长发束起垂在脑后,脸上画着部落图腾,显得既干练又野性。
此时他正皱着眉头等得上火,安离快进屋一个时辰了,换个衣服换到现在还没出来,换张皮都够了,再说他要换给谁看?
暴躁地踢开门,发觉安离呆坐在桌前,还是那身衣服。
看着这样的安离也发不出火来,愣站了会,懊恼自己粗心,回去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自己小时的衣服,嫌弃颜色过于幼稚没有穿过,想来大小应该正合适安离。
“快换上!”把衣服扔给安离,装作漫不经心,不耐烦的说道。
“我想待家里,不想去……”安离拿下扔在头上的衣服,闷声说道。
“不行,快换衣服,一起去。”敖空看不惯他那副不死不活,游离在外的摸样。
“…………”
看安离还是坐着不动,敖空便上前动手扒起他的衣服,既然说没用,直接行动帮他换上。安离羞得没法,只好自己主动换上。
只见他上穿嫩黄过膝兽袄,下着抹绿靴,腰系同色绿系皮搭,俏趣的颜色竟然意外的衬安离温和的气质。
敖空满意的点了点头,拖着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