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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竹笑笑,說道:「索性沒事,我也愛來逛逛,沒上過大學挺可惜的。」
范立華歪頭看他,「文老闆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文老闆談吐不俗,怎麼沒上大學呢?」范立華又問。
文清竹目光暗了暗,戳到痛處。
「從前在家上私塾,後來破產以後就沒上學了。」
范立華笑的燦爛,說道:「我看文老闆不像個生意人,反倒像個讀書人。」
「是啊,」晚風吹過,文清竹微微眯起眼睛,有些感慨,「我該讀書啊,而不是做生意。」
如果他能選擇自己的命運的話。
范立華認真負責,每晚都幫文清竹查資料找原因,兩人分析了很多地方,改進幾次,文清竹也讓廠子照做,卻沒有什麼成果。
絲一紡就斷。
這期間虧損不少錢,侯准叫他不必擔心,去做就是了。想到這,文清竹微微一笑,眼睛 彎起來。
「文老闆笑起來很好看。」范立華臉有些紅。
「謝謝。」文清竹微微頷首,接受他的稱讚。
「文老闆結婚了嗎?」范立華問。
「沒有。「
聽到回答,男孩不自然低下頭,將萌動的心思藏在心底。
化學上的事情他幫不上忙,便取了旁的書,坐在范立華對面慢慢看。文清竹看書專注,若是此刻抬頭,一定會發現對面的男孩正悄悄瞧著他。
文清竹把他在北大的事情告訴程銳鑫,托他傳話給侯准,侯准便找由頭過來陪他,老劉畢竟是粗人,也不好意思跟著少爺進這聖地。
范立華健談,時間一久也就知道了文清竹的過去,男孩心細,平時多會注重他受傷的左臂。
文清竹拎著一包荷花酥等他,男孩便主動接過去。
「還特意拎來給我,多沉。」范立華說。
「今天給你介紹個人。」文清竹笑了笑。
「誰啊?」
「還沒來……「文清竹剛說完就看見侯准出現在街口,忙招手,「先生,這裡!」
侯准望過來,眼底滿是笑意。
「這位是?」范立華又問。
文清竹挽住侯準的胳膊,笑著說:「介紹一下,侯准,我先生。」
范立華愣在原地,上下打量侯準的目光帶著些警惕。
「…先生?」
「對呀。」文清竹笑得甜,「我的愛人。」
「侯准,這是范立華,化學系學生,幫我不少忙。」他又介紹起來。
聽到honey如此介紹他,侯准滿意地勾起嘴角,向男孩伸出手。
「你好。」
范立華沒伸手,只冷冷地問:「就是因為你文老闆的胳膊才受傷的?」
侯准沒想到他突然質問,愣了愣,回道:「確實因為我。」
「不怪你。」文清竹下意識說道。
「什麼不怪你,文老闆這樣的人你都不保護好。」男孩翻了個白眼,厭惡之情寫在臉上。
都是男人,侯准一看就懂范立華的心思,挑了挑眉毛,摟文清竹的胳膊更緊,像是宣示主權一般。他多大個人了,何必跟個孩子計較,可是一看到范立華瞧著文清竹那眼神,侯准就渾身不爽。
「怎麼還吵起來了。」文清竹哭笑不得,忙拉了兩人走。
「我排除了很多情況,今天晚上給你個新方案。」范立華邊走邊介紹著,時不時瞪侯准一眼。
文清竹點點頭,說道:「不急。」
在圖書館內坐下,侯准拉了椅子坐在文清竹旁邊,范立華坐在他對面,兩個男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弄得文清竹莫名其妙。
「你們怎麼這麼奇怪,怎麼了嗎?」他歪了歪頭問。
「沒事。」侯准和范立華異口同聲。
「……哦。」文清竹默默拿了書,低頭看起來,不再管他倆。
「侯先生現在有能力保護文老闆了?」范立華突然開口,「據我所知你來這裡還得避開你爹的眼線吧。」
侯准轉了轉手上的鋼筆,回道:「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他。」
范立華冷哼一聲,低聲道:「你們這些權貴就是草菅人命。」
「怎麼又吵起來了。」文清竹委屈巴巴從書本里抬起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沒事。」侯准偏頭,眼底都是笑意,「吵到你了?」
文清竹笑了起來,搖搖頭,對范立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