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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他喚道。
小妹抬起頭,有些被抓到的窘迫,更吃驚於侯准竟會來此處,慌不迭的從游少爺腿上起來,笑臉盈盈地過來。她素來有些怕這大哥的,侯准慣無表情,不苟言笑,人也冷淡,讓人琢磨不透脾氣。
「你這像什麼樣子,聞公子呢?」
「不知道,」侯莉莉沒覺得不妥,「應當是躲到柴房去了吧。」
侯准冷冷地瞥她一眼,說道:「那些書是我送聞公子的,以後還要送他其他東西,你可別再誤會了。」
沒等侯莉莉反應過來,他轉身便離開了,一路順著後花園走到角門的柴房,風大的很,他穿著厚厚的呢子外套都覺得透心涼。
果不其然在柴房的柴堆後面發現了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聞爾。身上還穿著白天受罰時候的那件長衫,血污黏在一起,好不落魄。
「侯少爺?」聞爾抬起頭,發現了他。
「是我不好。」侯准蹲下來,溫柔地望著聞爾細長的眼睛。
聞爾莞爾,垂眸看見侯准西裝口袋裡插著一片竹葉,是他給桂子那片,已經因為缺水乾癟了。
「少爺喜歡,明個給您換上新鮮的。」聞爾笑著說。
侯准低下頭,也笑了,「你送的自然喜歡的緊。」
「聞公子的冤屈已經洗清,隨我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侯准說。
聞爾知道自己硬撐可能未必活得過今晚,身上的傷口不住流血,於是謝了侯少爺好意,剛要起身卻因為劇痛重新跌坐在地上。
「許是傷了腿,不礙事。「聞爾垂眸說。
侯准想了想,伸手將他抱起來。
第4章
「侯少爺?「聞爾嚇得攬住他的脖子。
「別動,「侯准調整了一下姿勢,」聞公子輕,我還抱得動。「
聞爾怕他更累,不敢動,乖乖縮在他懷裡,一路穿過花園到了東側,就是侯準的書房和臥房。
在院門外守夜的丫鬟驚醒,看清侯准懷裡的人,嚇了一跳,一時間都愣在原地。
「愣著幹什麼,燒水,然後去聞公子房中取乾淨的衣裳來。「侯准交代完,穩穩抱著聞爾進了臥房。
「少爺把我放在椅子上吧,這身髒,別污了您的床。「聞爾見他要把自己放在床上,忙說。
侯准笑笑,把他穩穩放在床上,「你且安心躺著,不礙事。」遂轉身吩咐門口的桂子,「去取我的藥箱來。」
桂子拿了藥箱放在桌子上,丫鬟燒了熱水進來,侯准吩咐人出去。
「聞公子脫衣服吧,上藥。」侯准說,隨即轉過去,背著他拿出藥箱裡的瓶瓶罐罐。
聞爾沒客氣,抬手解開長衫斜領的盤口,卻發現自己脫不下來,有些傷口結了痂,布料和傷口黏在一起,胳膊也酸澀的抬不起來,試著扯了幾下無果。只好無奈地說:「侯少爺。」
侯准以為他脫好了,深吸了一口氣轉過去,卻看到他扔穿著那件長衫,只是盤扣解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前胸和凹凸的鎖骨,在他看來性感至極。
無奈走過去,幫他輕輕扯下長衫,結痂的傷口重新撕開,聞爾只顫了顫,不吭一聲。衣衫全部退下後,侯准才完全看清那些斑駁的青紫淤痕,猙獰的布滿聞爾整個後背。
用熱水輕輕替他擦拭乾淨血漬,他拿出藥箱裡西洋帶回來的傷藥,一點點鋪在傷口上。
「好神奇,居然馬上就不疼了。」聞爾說。
「西洋的藥見效快,從前我受傷時都用這個。」侯准在他身後說。
「侯少爺在外受傷了?」聞爾問。
「聞爾。」侯准突然說。
「嗯?」聞爾一下子沒反映過來稱呼的轉換。
「叫我的名字。」侯准低聲說。
應該是擦到流血處,藥粉滲進傷口,侯准怕他疼,低頭輕輕吹著。聞爾感受到他的氣息吹在自己赤裸的皮膚上,身子酥了半邊,腦子也不清醒起來。
「嗯?」他又愣愣疑問了一聲。
「叫我侯准。」侯准貼著他的耳朵說,鼻息噴在聞少爺耳尖上,紅了一片。
「侯少爺…」聞爾頭暈腦脹,沒有從善如流的改口,侯准只好懲罰似的伸出手,在他素白的脖頸上捏了捏,恨恨地說:「侯准,叫我侯准,現在就叫。」
「侯准。」皮膚上酥麻地觸感讓聞爾徹底被他牽著走,軟軟的喊。
「乖。」侯准輕聲說,眼見著面前人兒的耳朵和脖子都泛起紅暈,才滿意的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