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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缩到了身后。
而那小姑娘听到姜氏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眉目间仿佛受到极大震动似的。
姜氏以为小姑娘是被吓到到了,又对楚然道:“你不可再放肆。”
姜氏见儿子规矩了,这才转头对那小姑娘身边的老太太道:“小子无礼,郑老太太别见怪。”
就在方才来此的路上,姜氏已经令身边跟着的平姑姑打听了被咬之人的姓氏。
她话才说话,就令人给老太太和小姑娘让了座。
那小姑娘眼神涣散,但也不过一瞬。又见姜氏和蔼有礼,不像站在她身后的那小子那般无礼,才忍住了心中满腔怒意。
“夫人不必多礼。里面躺着的便是我儿,也是这丫头的父亲。敢问夫人,不知我儿伤情如何了?”郑老太太堪堪坐了三分之一身子。
姜氏道:“那畜生今日发了狠,伤了郑先生的腿。我已令人找了最好的伤药来。老太太放心,此事虽有些误会,但毕竟还是错在我们。我们当为郑先生负责。老太太有什么要求,都尽管提。”
郑老太太罢了罢手:“只求我儿性命无忧,那双腿还和常人一般才好啊。”
姜氏见她虽然身穿布衣,但身上干净整齐,又见她坐姿周正,进来以后,也并未主动提起索赔,便知这家人也是懂些规矩的。这才将心放了下来。将军府虽说不怕,但姜氏也不想因此而给丈夫和儿子带来不好的名声,尤其是丈夫才来西州。
而那小姑娘听到祖母问起父亲伤情,先前一番生气的模样此时已经带有几分焦急了,但即便如此,她也并未出声打断祖母问话。
姜氏道:“大夫方才令人出来说过,性命到是无碍的。”
郑老太太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而见自家孙女抿嘴不说话,方要问话。姜氏却开了口:“郑姑娘是想问令尊的腿如何了?”
那小姑娘点了点头:“我听隔壁邻居说父亲断了一条腿。”
郑二是她家隔壁的邻居,方在大街上见到了事情,就立即跑回了郑家。若非母亲大了肚子,已经不能再多走,众人担心她动了胎气,方才恐怕早已和郑老太太过来了。
“谁传的谣言,该打。”姜氏身后的楚然悠悠开口。
郑小姑娘抬眼看他,圆鼓鼓的脸颊,脆生生的话:“该打的不是传话人,而是肇事者。”
楚然倒没料到这小姑娘反应还挺快,不由暗暗笑道:“哟,你还知道肇事者呀”
郑小姑娘料到他各种话,但也没料到是这句话,毕竟年纪小,不由道:“我当然知道。。。。。。。”
话才出口,却瞬间意识到不妥,转而突然停住,闭口不言。
楚然再要说话,却被一边的姜氏狠狠瞪了去,只得悻悻停了口。
姜氏见那小丫头一副圆圆的脸,偏努力做出小大人的样子,暗生两分叹息,不由柔道:“郑小姑娘放心,令尊被咬了腿,但方才医馆的小童来告知,并未伤到骨头。一会儿大夫出来,你可多问问。”
姜家家大业大,斗争也多。她自幼没有生母,虽被嫡母抱养。但面对屋里得父亲宠的兄弟姐妹,她自幼也必须过得小心谨慎,才躲开了那些明枪暗箭,这还是在嫡母护着她的基础上。所以即便面对一个小姑娘,她也颇有耐心。
郑姑娘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过了一炷香,那大夫才洗手出了来。
边城的规矩并没有那么大,姜氏隔了帘子,便问起了那大夫的话。
那大夫倒也实诚,几句话就交代了病情,伤者伤了血肉,深可见骨,好歹止住了血,并未伤到骨头,养段时间就会好了。只怕这时间要长一些了。
待听了大夫的话,郑老太太和孙女的心才放了下来。而小丫头却问了很多大夫如何养伤的事宜。
姜氏见她问得甚是有条理,五六岁的小丫头,能反应如此,便是很不错了。
问完大夫的话,姜氏一边令人送了郑家祖孙三人回去,一面给了银两,吩咐大夫,定期去到郑家为伤者看病换药。待一番事宜交代了,才带着楚然回了将军府。
郑老太太着人领了儿子和孙女坐在马车里,见儿子左腿上绑了厚厚的布条,即便换了不少条,那布条上还是血迹依然。
不由落泪道:“怎这般不当心。那种凶悍的东西碰到了也该避开点才是。”
郑霖道:“母亲不用担心,养些日子便好了。城月,你母亲可还好?”
一句话说话,便是一阵阵冷汗。郑霖自幼是母亲带大,很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