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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發動入侵,先把數據做個備份,等摘掉這玩意兒再跟它們連線。
易昀不讓他摘項圈,真煩!
出了酒店,外面烈日炎炎。易望舒覺著比起國際交流,這更像是來度假,度假三要素一應俱全:陽光、沙灘、比基尼。養眼的長髮大波浪們癱在沙灘曬太陽,易望舒不理解,為什麼要在遮陽傘下曬太陽?
他在岸邊撿了個沒人要的塑料小水桶,雪白的腳趾陷在泥土裡,拿個小棍子逮螃蟹。
老頭背心很寬鬆,下擺隨風飄,易望舒嫌礙事,把它揶在花褲衩里。離遠望去,細瘦白藕似的兩截小腿兒啪嗒啪嗒杵泥巴,腰線盈盈不堪一握。
比基尼們摩肩接踵而過,沙灘熙熙攘攘人來人往。
易昀只看到易望舒。
宛若出水芙蓉,濯而不妖,纖細頎長。
易望舒一手拎著拖鞋,一手拎著水桶,整愁沒手抓螃蟹,冷不丁一回頭,見易昀站在旁邊兒。
「幫我拿一下!」小爪子把拖鞋給易昀,頭也不抬。
易昀拎著他的拖鞋,一身輕奢運動裝,陪他在沙灘玩泥巴。
他們一個穿著廉價背心,一個穿著有品輕奢運動;一個站著,一個蹲著;一人清純,一人優雅。反差極大的二人,像極了酒店的冷風與沙灘的炎熱,離開空調的遊客短暫燥熱後卻又極其享受沙灘的愜意。他們二人莫名地與這周遭環境融合,冷漠與熱烈,深沉與躁動,縝密與單純,在異域國度得到統一。
「哎喲!」易望舒被螃蟹鉗了手指頭,疼得吱哇亂叫。
易昀拿石子飛螃蟹,直接給那膽大包天的母蟹飛開瓢,蟹鉗戀戀不捨地鬆開易望舒爪子。
易望舒扔了小水桶,眼眶紅紅的,像是要哭了,又開始吭嘰:「疼!」
易昀把他領岸邊兒的長椅上,從兜里抽出幾張紙巾,墊著手按住他的傷口止血。
「易昀你有沒有常識哦,傷口應該先消毒,這麼弄會感染的!」易望舒的小水桶不見了,螃蟹丟了,手指頭被鉗了,心情很不好。他欺負不過螃蟹,只能跟易昀抱怨,「喏,那邊有賣冰水的,你去買一杯唄。用冰水消毒,不要果汁,你別買錯啦!」
易昀把染血的紙巾扔一邊兒,不見動作。
易望舒光腳踩易昀穿涼拖的腳背,邊踩邊嘟囔:「快去快去呀!」
就許你欺負我,給我買杯冰水都不行嘛!
海水拍打著沙灘,空氣中充滿潮濕的海鹽顆粒,呼吸稍微用力些,就能吸入鹹鹹的氣息。易望舒忽然張大嘴巴,猝不及防地吸了滿口海鹽。
易昀吸了滿口的易望舒。
他將他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
易昀的唇很濕很軟,舌頭很靈活,這些易望舒都知道。他還想知道易昀今天是不是用的薄荷味兒牙膏。
唾液對金黃色葡萄桿菌、大腸桿菌殺菌效果較好。易昀的舌尖掃過易望舒手指傷口,易望舒心亂如麻。
他的唇齒包裹著我的部分,他的舌頭好軟,他的口腔好熱,好想讓他吃點兒別的。
為什麼冰冷的人內里如此火熱?易望舒越想越歪,甚至開始模擬「沙灘場景」。
易昀皺眉,想要吐出作亂的手指,眸中撞入雙狡黠的眼。那眼眯的細長,閃動欲光,易望舒像只偷腥的狐妖,挑開易昀唇齒。修長的指關節勾著易昀的舌頭,反覆攪弄。
易望舒居高臨下地望著易昀,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曖昧地去勾易昀下頜。
兩人姿態像極了小說中的霸道總裁調戲良家婦男。
易昀冷漠地隨他擺弄,甚至配合地舔了舔他的指肚。明明是被掌控者的姿態,周身卻散發掌控者的氣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妖精又皮癢了。
二人抵著鼻尖兒,正當易望舒準備嘗嘗易昀用的什麼牙膏,易昀準備咬死這勾人的小妖精時,遠處傳來呼喊。
「學長!」梁名一朝二人揮手,旁邊兒站著呆若木雞的s66。
易望舒放開易昀火速退後,易昀輕咳了聲,對梁名一點點頭。
「你們也下來找吃的哇?我剛在路邊兒買了芒果飯,真的好好吃!」梁名一指著遠處推小車賣芒果飯的小販,極力推銷,「他們家還賣菠蘿飯呢,你們可以各來一份換著吃!」
易望舒擦擦濕漉漉的手指,回絕道:「路邊兒攤兒不衛生,我們一會兒找餐廳吃。」
s66還沒從震驚中回神,這又看到易望舒沾著某種液體的手指,像是要進行某種前戲,愈發確信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