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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说三道四,只要不看到你们这些嘴脸,我的心里就好受,懂么?”
楚可心眼中涨满泪,但只要看着他,还是想要义无返顾:“是,我是没有尊严,在你眼里也不如言诗诗那样聪明有个性。你毁了我的婚姻我仍在心里想要宽恕你,还要死心踏地的贴上你,多么的没脸没皮,这一切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楚信风,你心里真的就没爱过谁么?你敢说爱情不卑微,敢说情绪是受自己撑控的,说走就走,说留就留?不论你看不看得上我,我爱上你了,就是爱上了。就像我那日跟媒体说过的一样,从小到大,我爱过的男人也就你这么一个。无论你想把我推多远,我都会不离不弃。”轻微笑了下,神色有几分决绝:“大不了就像庄桐一样,我想这样死惨是惨了点儿,但秦夜至少能记得她了吧?!”一滴泪跌出眼眶,胡乱抹了把,转身前扔下一句:“明天晚上爸爸会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
楚信风盯着她的背影,踱到门口时将人叫住:“等等,如果你想用庄桐的法子让一个人铬记,就大错特错了。秦夜的心里从没有过庄桐,就算她死一万次,哪怕次次与他有关,他的心里依旧不会有他。”而他,正正跟他算同一种人。
楚可心没有回头,身体明显怔了下,接着快速跑进夜幕中,觉得全身的血液凉透了。
人一走,楚信风便更加烦躁。那一天秦夜从医院里失踪,派出人手找了个翻天覆地,也没个音讯。说到底他是真的担心,且不说秦夜现在这个状态,就是他结的那些仇,在现在这个战斗力下独自出门无疑是给人留下报复的契机。当夜回来头脑中也一瞬想到之前楚可心打电话约他一同吃的事情,窝在沙发里思及不定时最是痛苦无奈,有些东西斩断了就是斩断了,再反复回转岂不是一刀要痛上数次。
晃了晃脑袋,方觉现状跟一团乱麻无异。由其秦夜,一天不找到他人,就一天也休想睡个好觉。
神情尤是一愣,之前秦夜有着落时他何偿就能好好入睡,梦里梦外言诗诗或明快或哀伤的种种盘踞进他的脑海,越发像有人拿把刀子反复在心头切割打磨。她喝醉了酒,可以眸光迷离的对他大喊:“有钱人算什么东西?”到底没人比她更是个东西,人家有钱人也是走了走了,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呢?几厢家都疯了,失踪的失踪,失魂落魄的失魂落魄。她在地府干嘛呢?跟人搓麻将,把把坐桩连带自摸么?
楚可心临了那一句话说得也算不错,谁敢说爱情不卑微,敢说情绪是受自己撑控的,说走就走,说留就留?再难取舍的爱情到了他这里,都得舍都得弃。
秦夜一早去海边吹风,太阳没有升起的时候坐到海边,一直到太阳升起,周遭越发暖起来。他微微眯着眸子望遥远的水天相接,觉得真是想她。想象着是不是他这么一直一直的坐下去,说不定哪一时她就会蹦蹦跳跳的跑来,自身后抱紧他,同他耳鬓厮磨,说他傻也好,疯狂也罢。只要她同他说说话,摧毁他看到的一切,说她还活着,他就收敛一切魔性,她说什么,做什么,都随她。这仅存的一条命为她赴汤蹈火,可好?
言诗诗,可好?
海雾氤氲凝聚,迷漫整个视角,举目望去,连海水的波涛都淹没,只有一片孤帆乘风而去,越飘越远。拼尽全力伸出去抓,被浪打湿了,也只能是徒劳。
那声音自海雾中传出,一声声在耳畔回荡。言诗诗急疯了,辩出那是秦夜的声音,他隔着浓雾唤她,无助而诚惶。她急得只能哭,如何也寻不到他的影踪。觉得海雾就要散去了,帆也像越飘越远,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呼呼的喘着粗气,知道这是做了梦,心口的疼意却如斯真实,盯着床面一直掉泪,久久回不过神。
良久之后擦拭掉眼泪,到窗边将窗帘拉开,早晨的阳光四散进来,照到脸上有轻微的暖。眺望长空的最边际,觉得秦夜定然在那个东村海滨等着她。而她,很快就会为他夺赴而去。跨过两世她都来到他身边了,同一个世界上,再远又能多远。
整理妥当下楼,景风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报纸,言诗诗一眼看出他今天定要出门。前几日笃定心思想在这里陪她,都是一身闲适的家居服,而如今一身正板西装,风姿款款的,是要出门的征兆。
景风见人下来,抬起头微微笑着:“吃早餐?”
言诗诗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直往餐厅,看着状态极好,一身纯白色的运动服,长发绑成马毛,轻轻荡在脑后。
“好饿啊,吃得越来越多,也容易饿,一定是要长胖了。”
景风若有所思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