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页)
壤投�值姆峙洹7值侥模�偷侥摹=峁�冶环值搅饲嗟河实缇值交鸪瞪细阌始�掷砗脱涸恕U馐且惶诵驴�南呗罚�忧嗟旱轿髂��椿卦诔瞪弦�辶�臁5笔鼻嗟杭抑兄挥形乙桓龊⒆樱�绻�龇⑹奔涑ち耍�盖酌蝗苏展恕S谑蔷鸵�蠡还ぷ鳎�庠竿�芩愦锏搅耍��环值酱笠す涤�邓�サ庇�翟薄U馐歉雠��靖傻墓ぷ鳎�杂谖艺飧龈沾硬慷永锕雠烂�蛳吕吹拇笄嗄昀此凳翟诓幌喾�5�裁话旆ǎ�挥杏沧磐菲じ伞;叵肫鹄矗��銮嗄晔逼冢�诠ぷ魃厦挥屑父鏊承牡牡胤健�
后来考到了复旦大学,谈起这些经历,一个到北大荒插队呆过八年的上海同学朱晓农嘲笑我说,你够幸运的了,你受那点苦算什么。在他的意识里,好象呆在工厂里就比下乡好得多。但对于我这个从小就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初中毕业时我宁肯回家乡种地,也不愿去那个工厂接受那样的工作。当然我的经历仅仅是一般中国人的经历,比起当时社会上那些受迫害受歧视的人来说又是一回事了。
那是一个漂亮姑娘的故事,她是我在山师初中班上的一个女生,是我们小组的学习组长,负责收作业本之类的事。记得每次她到我面前收作业本时,都象一支绽开的花朵,冲着我笑嘻嘻的,或许她是在笑我这个从农村转来的调皮孩子。她那种清秀美丽、亲切可爱给我留下了终生的记忆。我们两家住在省教育厅同一个宿舍大院里,父母都在一个单位工作。尽管这样彼此也很少说话来往。文革爆发后,她的父亲受到批斗,还没到初中毕业,她的全家就被遣返回了老家惠民农村。从此再也没看到这个姑娘的身影。
毕业后好多年我一直在思索这个姑娘的去向。她回到家乡后会变成什么样?是不是会嫁给一个农民?是不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农村妇女?这个疑问一直到30多年后才解开。那是我1998年回济南过春节的一个同学聚会,在闲谈中,我谈起对这位女同学的追忆。这时,大家似乎和我一样陷入了一种悲惜的心情。是啊,毕业30多年了,大多数同学都获得了联系,只有这个同学不知去向。这是一个被命运粉碎了的美丽,大家的关心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我。于是,奇迹发生了。几天以后,一位男同学便打电话告诉我:他找到了她,在东营的胜利油田。后来我们通了电话。她的确度过了一段艰苦的日子,下乡那年才不足15岁。一个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女孩,猛然来到贫穷落后的农村,人最难经受的就是这种生活反差。可以想象当时她心灵上忍受和经受的痛苦。不过好在后来被招了工,进了923厂,后来又与一位也是山师附中毕业的同学结了婚。听到这些,我心中宽慰了,30多年的悬念消失了。
从以上的例子可以看出不能自由选择工作、没有工作权对人的危害是多大。如果说中国社会今天进步了,发展了,我认为进步最大的地方是人民获得较大的择业自由。我并不认为物质条件方面的改善是主要的进步。人性上的进步才是真正的进步。符合人性,给人心灵上的愉快比物质上的满足更重要。
'4',组织权和结社权。
第八条提到人人有权组织工会和参加他所选择的工会,以促进和保护他的经济和社会利益。工会有权建立全国性的协会或联合会,有权组织或参加国际工会组织。工会有权自由地进行工作,不受除法律所规定及在民主社会中为了国家安全或公共秩序的利益或为保护他人的权利和自由所需要的限制以外的任何限制。工会有权罢工,但应按照各个国家的法律行使此项权利。军队、警察或国家行政机关成员都可行使这些权利。
这一条的内容实际上是讲结社权。这一权利对公民有什么作用?写到这儿,我想起了今年春天4月初在山东烟台搞调查时碰到的一个农民。他已经在烟台市干厨师多年,但今年春节过后一直在家闲着。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干活?回答是光白干不给钱。活有的是,到哪儿都能找着活,但就是不给钱。一个月干完说下月发钱,三个月干完说半年再开钱。半年过去还没钱。有的干了一年也没挣着钱。这种情况使打工仔全都变怕了。特别是那些工地上的民工,干上三天不给钱马上就走人。
烟台晚报社在今年春节过后还发过一篇文章,记述了一个东北来的小伙子,在工地上干了一年后,居然只拿到几十元钱,连回家的路费都不够。为了回东北老家过年,这个小伙子沿着铁路往回走,饿了就沿途要饭,晚上睡在桥洞涵洞里。最后走的鞋都磨破了,露出了脚指头。后来有好心人送给他一件棉大衣,报纸上还登出了他穿着大衣照的照片。
听到他的叙述使我感到问题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