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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不等他打出第三拳,若日就拉住了他,“够了,光季,他不会还手,你还要打下去吗?”
光季咬牙,像盯着仇人一样狠狠盯着这个方才还是他可生死与共的同伴的人。
佐井只是面无表情,连慢慢流下来的鼻血都没有去擦。
光季什么也没说,慢慢起身,转身跑了。
若日皱眉,看了看慢慢撑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的佐井,“我告诉过你,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的,佐井,你是自食恶果。”
“不劳费心。你,还不去追吗?”佐井扬扬下巴,示意已经跑远的光季,竟然笑了。
微裂开的眼角淌下一条血线,和鼻血混在一起,妖异却浑浊的红,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衬出狼狈却难言的意味来——狠烈而血腥;被打的地方淤血渐起,青紫色,除了可怕,竟然还有美丽。
若日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他最讨厌的家伙的确长得很好。
只是,那眼中的不屑和傲慢,足以让他所有的优点都被抹杀——宇智波家的人,大抵是看不得有人比他们还骄傲的吧。
若日追着光季也离开了。
佐井爬起来,还觉得微微晕眩,一只手臂却稳稳扶住了他。
“没事吧。”
佐井抬头,来人是鹿如。
黑色半长发此刻被主人不情愿的扎了起来,眼镜也取下后,他的样子神似他的父亲。一只虫正停在他的手指上愉快的扇动翅膀,正是它为鹿如指明了方向——他毕竟不仅仅继承了奈良家的血统,他的母亲,出嫁前的姓氏可是油女。
虽然不能使用查克拉,但那些养在身体里的虫子倒是依旧衣食无忧——鹿如的保命底牌之一,在这种时候,倒是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就算你放下头发带上一点儿度数也没有的平光眼镜伪装,你也不像令堂,从头顶到脚底,都是令尊的翻版;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大大方方承认你和他的相似,何苦别扭?”佐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这么说。
鹿如翻了个非常大的白眼,“你真的太讨厌了。”
“多谢夸奖。”
“自己满身是刺,还好意思说别人?”鹿如双手插回兜里,“就算你一门心思的装你们根部那位前辈,你也不是他,更不必像他一样把真正想说的话憋到死都不出口吧?”
佐井沉默。
鹿如一笑:“看来,我们彼此彼此啊。”
两人开始追赶大部队。
鹿如体力不错,还有闲心继续说话,“你啊,还是去和光季道个歉吧。他会原谅你的。这事,说开了,其实也不大。就像若日会被分到和他一组的原因一样,不是吗?”
可以控制九尾的写轮眼,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所谓的“备胎”。
“……谢谢。”佐井认真的点了点头,向来怕麻烦的鹿如和他交浅言深,本是不该,只能说,他真的很善良,“不过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那位前辈,正如鹿如你不是令尊一样。”
“数珠大人曾经告诉我,要我做一个比拥有这个名字的前辈更好的人,我觉得,这句话其实可以送给你——你其实是比令尊更好的人。”
“……喂喂,犯规了啊。”鹿如终于忍不住脸红了,这个佐井,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一堆感性的话——到底根部是养出了什么样的奇葩啊?感性的感情白痴……
大概是觉得这些小小的下忍并没有太大的价值,追上的敌人并不是很多。
从他们撤退开始到第二天清晨,也不过才六人而已。对此,珈鲤充分展现了作为精英上忍的实力,将他们全都迅速的打败,套问出有用的信息,干掉,处理好尸体防止追踪,整个流程手法无比熟练,看得这些嫩生生的下忍后辈们瞠目结舌大开眼界,几乎忘了自己还在逃亡的路上,而是以为珈鲤是在做标准上忍示例演示了呢。
但在他们并没有看到的暗处,佐井的战斗却要残酷得多。
他毕竟才十三岁,而他要担负的任务,却又不仅仅只是自己安全撤离而已。
昨夜,佐井本来打算向光季道歉,但他没有马上追过去。
因为已经到了他和数珠约定的传递情报时间。
无它,因为他和数珠有着相同的通灵兽,所以,可以利用召唤他们来将重要的信息在木叶和外面不知何处的数珠之间进行传递,每天固定的时间二人先后召唤通灵兽即可。
他将木叶陷入的窘况传递给了数珠。
结果过了一会儿,数珠下达了相当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