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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时间最好的方法是工作,磨人的数字。
厉晟睿给我的新工作诱惑很大,需要考证,生硬的曲线看得我头昏眼花,日子很忙很累,这个岗位想去的人太多,要学的专业知识太多。
早起的鸟有虫吃,为了尽快的适应,每天都认真的去学习,借着跑腿和一些空挡逮着机会就向达人们请教,以至于晚上做梦都在背资料。
梦里都不曾安心,压力无形却那么真实。
之前,我们每天在那个旋涡周围拼命挣扎,表面上却风平浪静。
海南的工程阻力很大,但这是个机会,是厉晟睿在THR扎根的好机会,这个工程做得好的话,无论对THR还是对厉晟睿本人都有很大受益,所以董事会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个工程的进行到底。
还有一个重大决定,就是此次工程的实施,全权由厉晟睿负责,所以在这个工程里面厉晟睿的话语权大于总经理,于是厉晟睿成了全公司上下甚至业界的焦点。
筹款,拆迁,进度,设计什么都是他牵的头。
这是一笔不小的款子,厉晟睿积极和几家银行搭桥拉线。
但是,这个工程实在太大,现在国家紧缩银根,这个时候,这么大的一笔款子,上面没说不批,也没说要批。
和银行打过交道都知道,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谁都不敢担风险。
不知道拖到猴年马月。
从案子提上日程,如今3个月过去了。
这个工程已经不能再拖了。
一旦潮水上涌,要想动工,难度很大。
拆迁与重组的工作在紧密的进行中,无奈牵连太广,涉及的面积太大,最大的难题就是村民安置。
于是,国家又出台了一个新办法——《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于是难度加大。
其中一个环节就是拆迁问题。开发商在开发过程中,拆迁是不可能自己解决的,也没理由解决。他们只是与当地政府签订协议,经过合法程序出让土地,付出协议的金额,由政府协调拆迁。
开发商自然不知道哪个是钉子户、哪个有特殊要求,而协议的金额也是由政府定,假如土地总额(含拆迁)过高,开发商自然退出。所以在这种安排情况下,开发商理应不会与被拆迁户产生矛盾。
但事情发生往往不是这样的,由于个别的无理要求演变成自焚、暴力等出现。
在这种情况下,开发商是被动的,一些媒体也不知就里、丑化了开发商。
厉晟睿的压力空前。
同情弱者无可厚非,我也会同样反应,但问题的症结没有因同情而解决。
当很多开发商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时候,开发商自身确实也有难言之隐,尤其是面对当地政府的官僚强势,很多时候有口难言、有苦难辨。
那天早上之后,我就有意避而不见,我不知道见了面我们该说什么!
还好,因为工程的不顺畅,厉晟睿提前两天去了海南。
我随后就到,原因是手上的资料没弄出来。
到了海南,我是深夜的班机,下了飞机住酒店,忙了两天都没见到面。
一早,就接到厉晟睿的电话。
我来的那天,他出差,我们并没见面。
到海南之前,他打电话(我都对他避而不见,他也忙选其次)提议去看他父母,我没同意,他很不满,应该说是很气闷,当时就挂了电话。
之后几天没理我。
尽管,我后面没脸没皮的天天几个短信的烦他。
后来,忙了,基本上也就早晚各一条了,也不留心他是回还是不回了。
“你还好吧?”
“还行!”
他的语气有些艰涩,似乎还是在生气,我暗暗摇头,这人怎么气性这么大?
“你就好了,我热死了!很晒,都黑了。”我盯着一直细细保养的肌肤,心疼得要死。
海南的紫外线太强,我又常常忘了防晒,才两天就脱皮了。
那边传来轻轻的笑声。
“慢慢适应了就好。”
“我怕,到时成了黑炭头,你当着我的面说,不认识我。”基本上已经适应了,不象刚开始,天天下了板就想条狗一样,连舌头都耷拉了下来。
“中午,有空吗?”隔了会儿,他轻轻说。
“有啊!”我的心雀跃起来,耶!云开雾散哪!
“想着什么了?”他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