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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肯定是高中无疑。
所以,科举并不是象一般人认为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能考上的那么简单。
“可是上一轮三年的会试,懿仁皇太后已经主政,你应该能从当时的题目猜测出一二吧”,柳义笑笑说道。几年前,他对于科举这一类的就一点兴趣没有了,近来又决定修真,追求传说中的大道;然而,他知道马周对此是雄心勃勃,遂顺从其意,找到大家的共同话题。
马周看了看三人,又瞥见谭平带来的四个手下早已吃饱,正一起站在箱房外面做着护卫的工作,压下声音说:
“三年前的会试,太后刚主政不久,负责会试礼部尚书是相国的人,但在去年已被撤掉,所以今年会试之情况十分不明朗……”
随后,他的双眸流光四转,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以带着些许神秘地口吻说道:
“这个太后,我听某些人说可是相当地不简单!”
“象三年多以前越河国的那次叛乱,相国主张是不干涉内政,放任不管;她呢?虽然表面上同意,但是最后叛军竟然失败了!!”
“有人怀疑是她在暗中支持越河国王;还有,针对大津国内那些为非作歹的世家豪族,她给人的印象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则似乎在军队里面已是有所敲打……”
“……现在的形势真的不好说,我就是想再拖上一年,看看清楚再说。”
柳义本人在这三年以来,基本上是游离于整个世俗社会之外,对于很多事情确实不甚清楚,然而没有想到是:在四年前的越河国国王反败为胜的那个奇迹之中,居然还是皇太后暗中下的手,而且,这个叛乱的事情还与大津内的一些世家豪族有相当关联。
更为意外地是,后来自己还卷入了此事,幸亏是当时比较果断地清除了相关人员,所有的痕迹基本上已是一干二净,这才没有将事情搞得越闹越大。
当下,他便故作不知地问:
“这皇太后竟然如此胆大,居然敢对他们出手!俗话说:‘千年王朝,万年世家’,他们纵有不是,祖上也算是有功之臣吧……”
“大津国的世家豪族正系由于先皇纵容,才为非作歹、祸害了大津近百年之久,这个,柳兄也是目有所睹的。皇太后此次所对付的不会是全部,象那些诗书传家、忠贞不渝如圣人及相关一系的,那些规规矩矩的,不但不在此例,且还得到她的大力扶持;所针对的那些为非作歹、人神共愤的少数所谓世家,对此我倒是十分地赞同!”
马周顿时一脸肃穆地对着柳义说道。
“那是,这些个人渣朝廷早就该对他们动手了,看看咱们南郡的那几个什么黄家、袁家所谓豪族,目空一切、横行霸道,哼!!……”
谭平在三年多之前于千峰镇时就表现出对黄家的不满,现在看起来似乎更是怒火中烧。
“啊,‘上天yù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最难缠的不是别有,还是大津的武家等几家大头,至于南郡的这几个,只是虾兵蟹将,在下中了举以后,他们有几个主动地来找我,说是要把几万亩的田产放到本人的名下,yù借之以逃避朝廷税收,其开出条件还较为可观,然而对于此,我可是理都不理他们。”
马周说完,一脸地傲然。
这大津国的主要赋税之一实行的是按田亩收税,改变了前朝按人头收税的办法,还是比较地合理的。
只是为了鼓励读书人,规定:凡中举以上者可免田产税,于是一些人便又穿了这空子,把田产挂到一些举人的名下,给他们一些好处,就可以逃避大量的赋税,所以中了举以后基本上没有人会穷地了。
但马周一来比较有骨气,不想做这些坑蒙大津国的事情;二来其为人自负,认为所谓富贵这一类的事情,对他而言只是信手拈来之事,用他的话说就是“取富贵,犹如探囊取物”。
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宁愿安心地拿每月仅五两的补贴,也不想当下就去做官,坚守自己考取进士的志向。
“只是,这样一来,马兄弟你又得再等三年了。”
柳义心下稍有可惜地说道。
“不用,柳兄,有一事你还不知楚,明年就是太后的二十五岁寿辰,现在朝廷已经决定,其rì为全国喜庆之大典,无论乡试、会试和殿试均加科为恩科,呵,呵,如果柳兄有这个兴致,明年倒是可以参加乡试,中个举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马周遥望京城的方向,双目有些期待地说道。
“哈哈!原来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