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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舟就在此刻醒来,他打着哈欠,掀起棉被,看着外头晴空万里。
寒意已去,顾延舟正欲起床洗漱。他朦胧着眼,伸起懒腰,正起了半个身子,双眼落在一处,顿是惊了。
“什么人!”顾延舟吓的大喊,立生了十二万分的警觉,青天白日的,他的房中竟多出了一个陌生人。
来者不善,顾延舟翻身而起,紧张的四下环顾,最后只拿了一张短凳在手,恶声道:“贼人,好大的胆子。”
这话说的略底气不足,何况那贼人正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桌前,一派的自然淡定。叫顾延舟觉得不应该啊,难道是什么高手,可怎么会盯上他了?
但看对方如此从容,顾延舟也难持硬气。
若是他真要动手,那只能拼个鱼死网破?
顾延舟紧捏着凳腿,脑子里正预备着各种拼命。接着,却看那贼人转了身来。
满身的力气在此时撤去,顾延舟惊愕的瞪大眼,“怎么是你?”
这闯屋而来的贼人,竟就是那林家小姐。
刚才也是急坏了,竟没发现来人是个女的。
林梨转了身,眼角一飞,直勾勾的看着那把高举的短凳。
顾延舟“唔”了一声,呐呐的放下了凳子。却还是摸不着头脑,“林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不请自入,是为贼也。
顾延舟虽然放下了短凳,但脸色也实在不好看。他瞧过门窗,分毫未动,之前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更何况,男女有别,更别说是在这种偏僻之地。若是叫他人看见了,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梨却似没听到一般,将顾延舟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顾延舟还是一身的棉白寝衣,且因着刚才的动作有些敞露,实为不雅。
听罢此句,顾延舟脸上更不好看。但比仪态更重要的,他凝着颜色,“林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林梨却没什么反应,反观四周,笑道:“家徒四壁,你当画师能养活自己吗?”
一句话说的顾延舟面上青青白白,呼了口气,半响才道:“林小姐,可别避重就轻。”
说话间急忙转过身去,匆乱的穿戴。
林梨瞧着四周,轻轻摇头,依然道:“财神上门,你却如此。”
听她前言不搭后语的,顾延舟也想不出托词。但是顺着林梨坐的地方往上一看,惊道:“我的画呢?”
他急忙走近,顺着墙上一抚。昨日由他轻手挂上的画卷这会子却不见影了。不用想,定是这位林小姐搞的鬼。
顾延舟心里老大不痛快,画师最大的忌讳就是别人不经允许碰了他的画,但她是林家的人也不好得罪。顾延舟只好道:“我道为什么呢,原来林小姐是亲手拿画来了。这样也好,不枉我昨日辛苦。”
说到画,林梨透白的脸上竟现了丝红润,她终于笑道:“所以,才是财神上门。”
说罢扬手,一锭金子脆生生的敲在桌上。
顾延舟心中一喜,暂且就将林小姐不请自入的无理抛了在脑后。真道不错,不愧是富家千金,出手就是大方。
可还没等他出手去接,又被一只手挡住。
林梨阻过他的急切,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道:“你难道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
这话问的突然,顾延舟一头雾水,“林小姐,难道你这次不是来拿画的?”
林梨看向他,缓缓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的确是有一事相求。”
“请说。”
林梨没了笑意,是极认真的神色,“你我一路同行,我愿聘你为我的贴身画师。”
顾延舟又惊,十分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
“你也看到了。”林梨垂下眼,“我常年卧病在床,近几日身体才终于好一些。我就想趁此机会游览一下名山大川,正想找一名画师,好将一路美景绘成画卷。”
“昨个看到你来作画,我十分满意。今日才如此唐突,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我听娘亲说顾公子以前在不少地方游历过,想来这次,也没什么可难的吧。”
林梨慢慢的说着,言至名山大川,面上即是一副迷离的神色,可见其向往。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顾延舟已经无暇去想她到底是怎么溜进屋中的了。只满满好奇,京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