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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恨我?那就代表你会永志不渝的记得我。」
「唔——啊——」响应独孤风清的,是水自寒难以自抑的阵阵呻吟,他用双臂整个搂住独孤风清,手指不断在他的后背刮搔,如火般的身子任由独孤风清摆布,享受他已然被独孤风清挑起的情欲快感,也满足地身体无言的渴望要求。
一股羞耻感令水自寒涨红了整张脸,情欲让他欲罢不能的坠落,他攀住身前独孤风清的雄健身躯,嗅闻着他身上情欲的味道,情绪自尊整个的弃械投降,只能发出几声激情难耐的低吟声,在夜色中回响。
待天明,他相信他会记得自己深陷在情欲之下的软弱踉弃守,但是现在他只能无助的沉沦、再沉沦……
一夜毫无理智的索求及发泄,底下的软褥已被自己的汗水给湿得透彻,双腿间一阵黏腻,高热的欲念让他只能抱着独孤风清,祈求独孤风清给他无数约满足,直到自己在不知第几次的发泄完后,才无力地睡去。
而天色渐明,等到阳光射入简朴破落的小屋中,已经快接近中午,而小屋里也只剩水自寒一个人。
水自寒悠悠转醒,独孤风清早已不知去向。他起身,发觉赤裸的身体相当干爽,还有一件衣衫盖在他的身上。
可见独孤风清离去时,曾细心的帮他擦拭过身体,又把外衣留下让他覆盖,以免他着凉。
身躯上的痕迹可以拭去,但是脑海中残留着昨夜激情羞耻的印记却无法磨灭,水自寒抱住自己的身体,太多昨夜不堪及疯狂不已的印象在他脑中旋转,那些记忆让他又羞又愤地想一头撞死,以免自己再想起。
他的衣服大半被独孤风清撕碎,但是他发现在床沿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衫,似乎是要让他替换的;这应该也是独孤风清帮他准备的。他快速的穿上衣服,随即离开这个他这一生中最难忘的地方。
早晨的阳光总让他欣喜无比,但是今日的阳光不再令他感受到欣喜,他的心中只有笔墨无法形容的羞愤和难堪,他喃喃立誓:「独孤风清,水自寒誓必杀你到天涯海角,我一定会亲手血刃你。」
低沉的嗓音彷佛在他耳边轻送道:「没有刺激的人生,平凡无聊。水自寒,我等着你。」
第三章
独孤风清重现江湖,引起一阵骚动。多少人在三年多前看过他那神乎其技的一剑后,纷纷引颈期待他带领剑界到达另一高峰。
而如今这位剑界里只露脸过一次、只展现过一次剑技的梦幻传奇终于出现,也引来许多武林中只间其名的无名剑客的挑战。大家都想知道这位传说中的人物究竟是黔驴一技,抑或是当真深不可测,于是战帖收之不尽。
江湖里好事者多,当然把独孤风清这位有史以来最神秘人物的消息传得如火如荼,也对他守师丧完后,离奇失踪的三年充满不同的臆测。
曾有人说独孤风清承受不了师要的痛苦,可能发疯而死,但是再现江湖的独孤风清冷冽手宋不减,实在看不出有曾经发疯的迹象,而且人还再现江湖,说他已死亡的传闻,一听就知是胡扯。
也有人说他三年来与官家小姐相恋,但官家小姐因病死后,独孤风清伤心无比,才再次出现江湖,浪迹武林。
更有人说,独孤风清救了一位高官,一直在高官身边陪伴,所以三年来始终未涉及武林。
好事者的传言全都绘声绘影,各样的版本及故事皆有,只是独孤风清对这些事全都不澄清,也不加以辩解。
对于剑客的挑战,他全接受,但这些人没有不败在独孤风清的剑下。他那神乎其技的剑术,据说看过的人都说不出只字词组来形容,只能惊叹不已,于是独孤风清的名声越传越远,他那漆黑的神剑也被传颂得有如神物一般。
然而最惹众人注目的,始终还是他与灵妙之剑水自寒的剑约。
独孤风清誓必要讨回水自寒手中的耆老人之剑,而水自寒也誓必得以剑与他相会;一个是武林中剑界里的幻梦传奇,一个是独尊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灵妙之剑,这两人的论剑精彩度必定远胜耆老人与水自寒之战。
只是众人虽想看好戏,但是独孤风清却不接水自寒的战帖,水自寒也尚未下战帖给独孤风清;两位主角尚未演戏,爱看戏的大众又哪来的好戏可看!
于是大家都满怀期待的等着,等着两人誓必会有的一战。
***
水寒山庄盖在接近水泽处,后院广大的院地有着各式各样的养身水泉,然而水泉只给山庄的主人使用,所以究竟有多大神效谁也无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