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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给我发短信,会说什么?
我好奇的翻着手机上的聊天纪录,结果这一看,我吓的是心惊肉跳。
里面有一段段的纪录,是这样的。
“依兰,你忙吗?几点下班?”(他的问话很礼貌。)
“我不忙,五点半下班。”(这是谁给我代为回复的?)
“昨晚的事不怪我吧?”(这话也很客气。)
“当然不怪你,你很好啊!”(这回复的人就有些邪淫了)
“真的吗?”
“是的。”
“我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一会儿你下班了我接你。”
“不用,你直接开个房间等着我吧。”
“你是本人吗?”
“当然是本人了!”
“那我就在房间里等你?”
“好啊,好啊,我一定过去。”
看到这里,没有了,我顿时吓的灵魂几乎飞出躯体。站在后厨,我气的几乎哭出腔来:“谁?谁给我发的短消息?”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做坏事时一群梁山好汉,要顶包时一堆乌合之众。
当然不会有人承认了。
我看着这些短信,简直欲哭无泪。现在要我怎么解释?难道我能和许治衡说,刚才我的手机只是被一群强盗抢走了去观摩了,顺便这些强盗好心的给我做了批示处理?
我愤愤不平的想,有的男人欠揍,有的男人欠抽,这给我回复短信的男人一定是又欠揍又欠抽!
正在我苦恼时,手机恰好响了,不偏不倚正是许治衡的电话,铃声大躁把我吓的差点没拿的稳手机从手里跌出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接了过来。
“依兰?”
我赶紧说道:“治衡对不起,听我说,刚才那些短信不是我发的!”
“我知道。”
我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苍天明鉴。
放心了后,心情也相对舒服了些,口气也温和了。
“什么事,治衡?”
“你下班了?”
“是。”
“我来接你好吗?我有事和你说。”
我有些为难,啊,哦,啊,哦的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我很矛盾。
“我只耽误你一会儿。”
“我真的有事。”我嗫嚅。
他那边沉默了,我握着手机也陷入短暂的沉默。
僵持了一会儿,电话在他手里似乎是翻来覆去,我甚至都能清楚的听见他手机不断在手里拿起又贴近耳朵的摩擦声,还有他局促的呼吸声。
犹豫了下,我说道“你有什么事?”
他那边还是在沉默,等了一会儿,忽然间我听到里面象是什么东西重重摔倒的声音,然后手机砰的一声,里面又是沉默。
电话没了声音,我疑心起来,“治衡,治衡?”
我不断冲着电话喊他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应答,我顿时感觉不好,一个直觉是,他出了事。
放了电话我立即往电梯边跑,按了楼层我径直找向他的房间。
他在十七楼住,到了他的房间外,我发现他并没有关严门,门是虚掩的,我往里一推门就被开了,一闯进来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两只脚。
“治衡?”
他摔在床边,手机跌在他手边。
我急的立即想扶起他来,刚把他的头托在我的手里,一按他的头,发现滚烫滚烫的,触感足有四十度。
我急的不停的拍着他的脸叫他:“治衡?醒一醒?”
他身子软软的倚在我腿上,牙关紧咬没有一点反应。我立即拿起床边的电话,“医务室吗?……”
因为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发烧,我也手足无措,情急之下我伸手拉开他的领带,如果医务室的同事上来第一件事会给他听心跳,量血压什么的,在他们来之前我得把前期的工作做了。
把他的领带抽了,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他忽然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听的不甚清楚,“你说什么?治衡?”我低下头来,俯在他的脸前想再听清一下。
我贴近他的脸,听着他轻微的低语:“依兰,依兰,我已经工作了,以后不让你哭……”
我顿时间心口象被炸了一样。他说不让我哭,可是我一下哭了。我知道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