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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看向阿月,正要开口劝解,“阿月……”
时亦旋开口打断了明月的话,“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我也没陷害你!是你自找的!你要管家,我便让你管家!你要库房的钥匙,我便给你库房的钥匙!这王府是王爷的,该由谁管,自是王爷说了算的!我本来是个丫鬟,根本无权过问。
只是阿月姑娘你的身份特殊,你是王爷定了的准王妃,我这丫鬟自然听你的。你要我出主意,如何把王府内院管理的权利交给你,我便给你出主意,这又有什么不对?王爷不在府上,不召集齐全府的丫鬟仆人,又该如何告诉他们此事?这王府你也管过了,内事外事你也都插过手了。如今,却为何来怨恨我?”
阿月冷笑,“呵呵,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没陷害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下毒了?”
由于激动,时亦旋双颊绯红。她咳嗽了两声,“我没有说过你对我下毒啊。我一直都说你没有对我下毒啊!他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阿月气得混身发抖,却拿时亦旋没有办法。时亦旋的确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指着时亦旋,“你……你……你阴险!你卑鄙!”
时亦旋对阿月的辱骂毫不在意,她轻轻一笑。“只是巧合而已。大夫说了,我的毒是早年便中下了。可是霜小姐和别人都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阿月气得脸也青紫了,“为什么王爷回来了那些大夫便不见了?”
时亦旋摇头道:“这还不简单吗?那些大夫来看了病,可结果呢?霜小姐三天两头去找他们,说他们误诊。你也三天两头去找他们,让他们出来给你作证。咱们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王府!他们敢得罪谁呢?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赶紧远远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阿月气哼哼的,心中气愤。偏偏时亦旋说得有理有据,阿月找不到话来反驳。
明月握了阿月的手,“好了,过去的就过去吧。你和亦旋以后和和睦睦相处,下人对你误解早迟会解开的。”
明月又转向时亦旋,“不过,亦旋,你又是怎么中的毒呢?你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侯毒发了呢?”
时亦旋黯然失色,“我这毒早年便中下了。这毒的名字叫销魂,是没有解药的。中毒之人,身子会一日差似一日,越来越衰弱,缠绵病榻,最后不治而亡。”时亦旋抬头看阿月,“至于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突然发作?阿月姑娘没有问过你的奴仆么?你家的王家大嫂子的确打我了!她在我后背拍了我一掌。不过我也很奇怪,竟然一点伤痕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早有毒在身,这个暗亏,我是吃定了。”
阿月脸一红,心虚道:“我没叫她那么做!”
明月摇了摇头,“阿月,难得时姑娘这么大度,不与你计较。你就不要再与时姑娘斗气了。以后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时亦旋苦涩一笑。日子还长?没有多少日子了吧。时亦旋双手捧心。近日来,她虽少有咳嗽吐血了,可心口的悸痛却越来越频繁了。这是中了销魂毒之人临死之前的征兆。
阿月嘴角牵了牵,她的笑容同样发苦。这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明年的解药她还能拿到吗?
阿月一直很怕死。她悲哀地瞥了一眼时亦旋,却在时亦旋脸上寻到一样的落寞。
“你好端端地在王府做管家大丫鬟,又怎么会中毒?”阿月真的想不通。时亦旋这么好命的人,被抄了家被罚为官奴,还能混在王府里做管家大丫鬟。怎么会和她阿月这可怜的孤女一样的命运?
“是啊,时姑娘,你到底怎么中毒的?”明月好生关切。
时亦旋摇头不语。
明月再三追问。时亦旋却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我是在中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的。”
时亦旋内心波澜起伏。销魂,她喜欢这毒药的名字。能令人黯然销魂的,一定是美好的。
当年时亦旋吃下这毒药,她心中的恐惧也和阿月如今一样。
只是她不会像阿月那样做墙头草,为了活下去,便什么事都做。她绝不会为喂自己吃毒药的人卖命!她绝不!
纵然身死,只求无愧无心!
时亦旋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死在东方卿云怀里,所以她永远不会说她是如何中毒的。她的身份比阿月更加见不到光
明月叫了盼月进来,“准备丰盛的酒宴,今晚我要宴请时姑娘和阿月姑娘。”
明月拉了阿月和时亦旋,把她们的手放在一起,“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言和吧。”
阿月和时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