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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就温柔的就好像是羽毛滑过,被他抚过的地方,就像被电刺了一下,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夏薇薇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不敢再装睡,假装自己突然醒过来,展开双手,不经意间将聂南笙抚在脸上的手指挥开。
笑吟吟的喊着:“聂先生。”根据聂南笙的表现和微微突出来的腹部判定孩一定没事,夏薇薇轻松欢快地的笑着,孩,比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还要坚强。
聂南笙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微笑,“夏薇薇,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这话说得怎么像男人调戏女人的情话?
靠,她脑没有毛病吧!怎么会认为他是在调戏她!
她怎么也难以想象聂南笙会说出这么不符合他高冷形象的话。
忽视掉心里异样的感觉,夏薇薇淡定的摊手,说:“聂先生,反正做都做了,随便你怎么罚吧!”
“有趣。”
他慢慢凑近夏薇薇的脸,夏薇薇快速往后退,直到靠在床头上,退无可退。脸红成苹果,心如鹿撞,就在夏薇薇以为他的脸会贴上来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住她的脸。
“惩罚你以后跟在我身后,别再让我担心。”
双耳里有隆隆的声响,等她回过神,聂南笙优雅端正的坐在椅上,只是脸上还存着他手指的温。
不敢看他,不敢问他。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口里跳出,潜意识里不想让自己多想。
当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盖上被,睡一觉,这样脑就不用多想了。
——
望着窗外的灰色的天空,不一会儿,天就慢慢下起细雨。
她在医院里住了一夜,医生说她的神经受了刺激,险些引起滑胎。明明她什么事都没有,自我感觉良好的夏薇薇坐在靠在窗台上,有种无聊的想砸窗的冲动。
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夏薇薇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房间上挂着的时钟,下午一点,聂南笙没有可能这么早下班,虽然他最近下班的时间一次一次早,冬妈刚送完餐回去了。
那会是谁呢?
难道是男神?!
闪着亮晶晶的双眸,夏薇薇迫不及待的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夏薇薇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双清澈的眸暗沉了。
上官希。
又是他。
“怎么?很不欢迎我?!”
夏薇薇以行动告诉他,自己不欢迎他,啪的一声,将门狠狠地关上,锁住。
望着面前紧闭的门,上官希脑海里晃过开门时夏薇薇笑靥如花的表情,背靠着大门,上官希坐在地上,点起一支烟,凑在嘴唇边,缓缓吐出一圈圈晕开的烟雾。
整个人处在烟雾中,颓废迷茫。
隔着一扇门,里面住着的人,是他一辈都触及不到的恋人。他想,这辈都不会有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都不会有了。
浓浓的迷雾里,上官希好像看到了两年前的那天早上发生的景象。
他从国外谈完一笔生意回来,玻璃屋里早没有那抹倩影,发疯似的把家里每寸角落都找遍,都没有找到她。车已经点火,母亲却站在车前,挡住他的。
偌大的车库里只剩下母亲一个人的声音,“你和夏薇薇是兄妹,你们血缘关系,上官希,如果你今天想要从这里出去,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兄妹!
******,世上就有这么巧的破事。
上官希苦涩的微笑,他开始不相信,他把自己和林正松的的血液都送到美国去检验,检验结果都是一模一样。他和林正松是父,谁能够来告诉他,他从出生就被送往国外,依照上官家的传统,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是放养。
十岁之后,他被送回家。母亲告诉他,父亲死了,现在这个人,是他继父。然后他不得不防范,争位夺权,勾心斗角的事情是大家族里必备的调味。
他的父亲出轨,发生婚外情,和另外的女人珠胎暗结,这一切为什么要瞒着他!
无法跨越的鸿沟,世俗不容的关系。
从那天起,他开始花天酒地,欢场中最得意的花花公,殊不知泥足深陷。
直到昨晚在厕所看到她安然无恙时,他才逐渐清醒过来。强行把薇薇留在身边,只会造成她的痛苦,他什么都给不了。
他无法想象薇薇成为他的女人之后,她会在报纸上看到他结婚的消息,她见不得光,一辈都只能躲在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