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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惟汐愣住了,想了想,觉得李行一说的对,假如真的有一场“比比谁更不幸”的竞赛,她大概只能排到倒数几名。
从那儿后,她和李行一成了朋友,两人偶尔搭伴看看电影,去体育馆打打球。郑惟汐老妈知道后喜上眉梢,觉得两人长此以往这样相处下去,感情培养个一两年,八成能解决掉闺女嫁不掉的心头大患。
第七章
出差前的晚上,陈省心埋头收拾行李,电话打来,徐暖的。
他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声音杂乱,冲天响的音乐声从话筒里漏出来。
“你在什么地方?你一个人?”
“你还记得关心我,哈哈”徐暖口齿不清,笑声不太正常,“我不理你,你就不理我是不是?”她开始抽抽搭搭“你干嘛不理我,呜呜呜”
“徐暖”陈省心提高了音量,心想这丫头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徐暖没回答他,手机很快被挂掉。
他只好继续拨打过去,回旋铃声反复响起,始终没有应答。
时针从11点慢慢转到12点,他越来越不放心,焦躁中,电话打了过来,徐暖的号码。
“您认识徐暖吗?”声音怯怯的。
“你是谁?她怎么样了?”
“我是她朋友,她喝多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陈省心呼了口气,抓起车钥匙,他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程,转来转去,终于在一个半地下室的酒吧找到徐暖,来之前他以为徐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到的时候发现,徐暖比他想象中要好不少,至少看上去神智还处于半清醒状态。
把他叫来的女孩,在一旁忙着解释“我被她硬拽过来的,没想到她这么能喝。我想拉她回去,怎么也拖不动。她手机上有你的来电显示,我就试打了回去。”
“徐暖”陈省心半弯下腰“该回家了。”
“回哪儿去?”徐暖斜着眼睛看他,整张脸红扑扑。
“你想回哪儿?”
“去你那儿。”徐暖带着鼻音,歪着脑袋“我走不动,要不你背我吧?”
陈省心在心里暗骂自己跑出来当冤大头,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徐暖背回了家,当晚他睡在沙发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徐暖正蹲在沙发旁的地板上,不眨眼地盯着自己看。
“干吗呢你?”他吓了一跳,爬了起来,“没事了吧?”
“我没事了。”徐暖跟着站了起来,眼睛亮盈盈,“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
“对啊”陈省心有些来气,换了语气教训她“发什么疯,跑去学人喝酒。出了事怎么办?”
徐暖看起来很高兴“省心哥,你还是会担心我,对吧?”
陈省心无语了,“走走走,”他把徐暖请了出去“我得赶飞机去了”,末了又丢了一句“你以后少折腾点事。”
陈省心出差之后,郑惟汐觉得办公室的气氛又恢复了原样,安静了不少,特别是在中间休息的时候,好像一下削减了一半的人。
王姐时不时的来一句“哎呀,小陈不在,没人和我讨论股经了。”或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他前几次推荐的几支股涨势很好啊,要不要出手啊……”
郑惟汐的脖子依然酸的厉害,有天晚上她下班回到家,一头栽在沙发上,累的不想起来,模模糊糊睡了一觉,等再睁开眼时,发现脖子竟然动不了了。
第二天上午她请了假,跑去找李行一, “我挂李行一大夫的号。”她对挂号的小护士说“李大夫的号还有吗?”小护士对着电脑键盘啪啪啪一阵猛敲,扭过头告诉她“李大夫的号已经挂完了。给你挂明天的?”
“今天没号了?”她不死心“有其他办法没有?”
“你去找他本人吧,看能不能加号。下一个!”
郑惟汐只好僵着脖子,讪讪的从挂号大军中挤了出来,因为脖子的原因,她的背挺的笔直,像一个久练芭蕾的舞蹈演员一样,上楼梯,侧身,拐弯都用芭蕾基本脚位姿势完成。
李行一的诊疗室在二楼最靠门边的位置,屋里屋外堆满了病人。郑惟汐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敲了敲门,大喊了一声“李行一!”
她很少在公共场所发出这样高分贝的声音,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满屋子的人齐刷刷扭过头来盯着她,脸上纷纷呈现出坐等看好戏的表情。
“哦?郑惟汐?”李行一抬起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