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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金丝眼镜睁开眼吐出一口烟,“没用的东西,滚吧。”回头看看身后的美女,“紫烟,要不要跟爷爷一起吃宵夜?”
在那一瞬间,美女的面部肌肉群都好像静止了一般,足足过了半秒钟在硬挤出一个笑脸,嘻嘻哈哈的说自己不吃。
金丝眼镜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用手指点点老东西,又点点美女,“我李兆龙怎么就有你们这样不争气的后代,永远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滚吧,都滚吧!”
“是……是!”跪在地上的老东西如蒙大赦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他的漂亮闺女和两个保镖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别墅。
大厅里,恢复了安静,自称李兆龙的金丝眼镜没有立刻起身去吃什么宵夜,而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吸着烟,良久,才长叹一声,掐灭了烟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我回头看看瞎子,瞎子冲我点点头。刚刚那两个保镖背的“宵夜”都是活物,而且个头还不小,如果金丝眼镜真的是李兆龙的话,联想到李紫烟的表情,他四十多岁的相貌肯定跟这个“宵夜”分不开。
轻手轻脚的摸下一楼,顺着刚刚李兆龙离开的走廊找了过去,一扇半掩着的门里传来了一些细碎的声响。李兆龙应该是进了这扇门,透过门缝往里看看,却发现门后是向下的楼梯,这里是地下室?什么宵夜需要到地下室去吃呢?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下去。
楼梯的尽头,并不是我想象中肮脏窄小的地下室,相反的,这里很是宽敞,灯光明亮尤如白昼,凑在门边偷偷看去,在这间足有四十平米的地下大厅里,摆着两张妇产科用的那种椅子,类似于x型,可以束缚人的手脚,而现在,一男一女两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人就分别被绑在这两张椅子上正在大吵大闹。
男孩被李兆龙的身子挡着,看不太清楚,女孩那张椅子比较靠近门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那青涩诱人的身体。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些该死行瘟的校长喜欢幼女不是没原因的,这青涩肉体的诱惑,就是我这情场老手看到了,也是可耻的硬了……
一根中指伸到了我的面前,是瞎子。没办法,竖旗太高了。
女孩的脸蛋非常的漂亮,活脱脱的美人坯子,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让我这预备役怪蜀黍格外想揽进怀里蹂躏一番。
而地下大厅里那个金丝眼镜显然是比我有艳福多了,我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在这里看看,他却已经是上下其手的摸了起来,一张臭嘴不停的在女孩身上啃着。
人渣!放开那个萝莉让我来!
我心里不停的呐喊着,老子下辈子也要当有钱人,想玩御姐玩御姐,想睡萝莉睡萝莉……
瞎子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我正事要紧,赶紧走,看看在别墅里能找到什么。我却是对他摇摇手,这老东西吃“宵夜”还男女通吃,不可能是秒射的主,不如看一会活春宫再说,这机会可不多,幼女啊,就算再美国也是要被判刑的。
就在瞎子想要硬拉我走的时候,李兆龙却做了一件让我和瞎子都感觉很意外的事情。他居然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形状和那个炼尸油的疤脸壮汉差不多的银色的管子,毫不怜惜的插进了那女孩青涩的小腹!
难道说,他要用活人炼尸油么!
第三十章食人狂魔
随着银色管子慢慢的深入,女孩的挣扎喊叫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可是四肢被束缚的很紧,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鲜血,缓缓的流淌了下来。
大爷的,又是用管子害人性命,这牲口果然与那疤脸人是一伙的……
李兆龙用力闻了闻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在女孩的尖叫声中,张开嘴对着管口一口一口的吮吸了起来。
这个场景好古怪,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读书,三号胡同里住的都是一些有点历史的人家,所以我家里也有不少古旧的书籍,我读了不少,看到眼前的事隐约想起清代赵翼的《檐曝杂记》上有一条“妖民吸精髓”的故事:徽州歙县颜子街有妖民张良璧,能吸童女精髓,年已七十余,鬓眉皓白,而颜貌只如三四十岁人。其术诱拐四五岁女童,用药吹,入鼻孔,即昏迷无所知,用银管探其阴,恣吸精髓。女童犹未死,抱送还其家,或数日,或十数日始殒命。人皆不知其中伤也。忽一日门扃有罅缝,同被诱之女童瞥见之,归语其父母,事遂败露。此声既扬,县尉某先拘其接某氏讯供。诸被害家亦争控于官,然无赃证。良璧到案,挺身长跪,抗论不挠,谓:“从古无此事,何得以莫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