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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有人会把文学社开在这种人迹稀罕的地方,那不是太穷困潦倒绝对就是脑残。
不过按Boss的话说,这叫追簌远古的记忆,现在不流行复古嘛?
我相当鄙视他这种思想,谁都知道我爱慕虚荣,我肯定是不愿意和他窝在这约满100坪的小地玩什么返古。
无奈的是他比我妖孽,我要一个星期不来报道一两次,他肯定能把我折腾惨。
我经常会觉得我坏事干多了,上帝派这妖孽来惩罚我。所以我就抱着赎罪的原则,接受他的蹂躏。
说蹂躏一点也不过份,我上课上班没日没夜,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5小时,还得定时的给“后岸”做插画编辑,有时侯甚至凑数的赶上两篇文邹邹的诗词,忙的跟陀螺似的没停的转。可是,最重要的是月薪,不如我假惺惺的嬉笑两晚上来的丰厚。
这不是蹂躏是什么?
走进屋子,满地的废纸挤进我的视线,5张电脑桌上全都默契的堆满快要发霉的快餐盒,搞不好到了晚上能见到无数只的小强替他们扫荡这满室的狼迹。
对于这样的画面,我只能说我已经司空见惯了,只要他们好心的放过我的“ 一米阳光”我就很知足了。
我和往常一样,无视着一个个眼睛全贴在电脑上的家伙,悠闲的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正准备点烟,想起来这一窝全是良民,索性做罢。
“米粒助理,你不觉得你太闲了嘛?”Boss的声音悠悠的从我身后那张桌子传来,带着无数阴郁的气压。
我不禁使劲的揉着手臂,防止鸡皮疙瘩的暴走。
“我晚上有事,一会就走,你想干吗?”我微微的侧过脑袋,实在不想转过头看Boss那双他自以为妖气的无可救药的眼睛。
“我得审审你。”
Boss的脸瞬间在我的瞳孔里放大,吓的我倾身径直往后倒,好在椅子是靠背的,不然我肯定跌的四仰八叉,我不指望眼前这妖孽会伸手拉我一把,只要他别推我,我就很庆幸了。
“娘的,你搞什么鬼阿!”我怒了。
“娘的,你早上说的是怎么回事啊?”
“娘的,你耳朵有毛病阿,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啦,老娘我恋爱了,还是单相思。”
“娘的,你脑袋发热阿!”说着他伸手过来使劲拍打我的脑袋,那架势好象不把我打的脑残了都对不起他的娘。
“娘的,我恋爱你打我干什么。”我一边闪着他那双大手的蹂躏,一边踏着高根鞋用那细细的跟使劲踩他穿着拖鞋的大脚。
周围其他四个人连一个斜视都吝啬给我们,不用奇怪,我们的相处模式一惯如此。
“米粒,你是说真的吗?”
好一会,我们才停下这种永无休止的打斗,一人一个角落的坐着喝咖啡,我们有个共同的嗜好,喜欢黑咖啡。
“嗯,是真爱上了。”
我们少有能这样安静的坐下来谈话时间,画面有点诙谐。
甭感到奇怪,任谁看到两鸡窝头各安一方的坐着,人手一杯黑咖啡状似优雅,都觉得好笑。
“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你这妖孽看上了?”
“是个,很复杂的人,好象有很多的故事,可是我觉得我好象都能理解他的特别。”
“什么时候带来我见见?”Boss扬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再说吧,感觉这一次我会爱的很辛苦。”从第一次遇见,就知道伊乐是个博爱的男子,身边的女孩定是不会少的。思及此,不禁苦笑。
“米粒,多的不说了,也劝不了你这死脑筋。”Boss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两妖气的眼睛正视着我:“别让自己受伤就好。”
“嗯。”我微笑,和Boss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怎么去形容呢,就像是家人那样温暖吧,很多话彼此不用多说,理解就好了。
拾,伊乐,你巨*~!
从“后岸”出来已是黄昏,下午时分的乌云全都散去,尽然夕阳落红漫天。
我看了看手机,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于是拨通了在心里期待了一整天的号码,连接中的“嘟嘟”声似乎和心跳同一个频率,很有默契的起伏。
“米粒?”
几秒之后听到伊乐在电话那头轻声的唤我,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是这样的好听,被他念着,从电话听筒里一路沿着耳朵,直达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嗯,吃饭了没?”我不由的放柔了语气,和他一起,我似乎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