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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兄弟呆若木鸡,陈凯嘴里不停地重复着“Impossible。。。。。”
“这个难度系数,起码一包印象云南。”我一副胜利者的口气。
“这烟不好买,两包骄子要得不?”赵忠诚一脸沮丧。
我随口答应,陈赵二人当即买来两包骄子。我接过烟,薛宜一脚踹了过来,“我就值两包烟吗?你不是说有好东西给我吗?你骗人!你骗人。。。”一边一个劲不停地擂我。
我护住面庞,边躲边喊,“过下请你吃臭豆腐。”
“谁要你的臭豆腐!谁要你的臭豆腐。。。”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方知上当,集体体罚了我一顿。
有了这个插曲,气氛轻松了许多,上午的疲劳也随着嬉闹完全消散。
也许是太过放松,下午的比赛我们组织得很松散。有了薛宜在旁观战,陈凯和赵忠诚只顾表现,什么花活都玩过了,就是不传球。我则太过求稳,忘记了怎么盘带。薛宜真是一把双刃剑啊!而且双刃都让我们吃亏。不过对方也似乎不在状态,像是在和我们踢默契球。
青春,无须多言(73)
上半场的场面乏善可陈,看得一旁的薛宜哈欠不断。下半场一开场我就带球疾进,几次突破未果,狠摔了几个跟斗。不过到是把薛宜的瞌睡赶走了。我倒在地上痛并快乐地享受着薛宜的呼喊。赵氏兄弟也抖擞精神,轮番冲击对手球门。对方见大事不妙赶紧龟缩防守,比赛像是攻防演练,完全在对方半场进行。
眼看着比赛又要进入点球大战,曾被洗象池方丈慧眼识中,在峨嵋山练过沾衣十八跌的陈凯挺身而出,以一个高难度的曲体前空翻赢得点球一个。有薛宜在场,主罚点球非我莫属。
站在点球点前,我感慨万千。我想起当年关公在华容道上,本可了结曹操;我想起当初宋江在聚义厅前,本可宰了高俅。我想起曾经一位高人对我说过,高手间的对决容不得半点杂念。果然,出脚前想太多,出脚后我就感觉球射高了。(顺便补充一句,这里提到的高人,是住在我家楼下对面那条巷子转过弯过桥后左手边第一十三家的苏老六。苏老六身高一米六九,双手过膝,臂展一米六六,十指异长,骨骼精奇,天生扒手奇才。早年间混迹于川渝两地,江湖人称‘苏圣手’。只是在一场颠峰对决中一念之差输给了当时的成渝线反扒大队队长,被挑断了手筋,方才落叶归根,告老还乡。我小时候经常看他和我们那片有史以来长得最高,身高达到一米九九人称‘摸着天’的陈老九下围棋,时常听他说:与高人对决,心里容不得半点杂念。)
皮球划出一道我预料之外的弧线,偏出了球门立柱。对方门将欣喜若狂的同时,是我罗伯特·巴乔式落寞的背影。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曾经,有一个宝贵的点球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当射飞以后,我才后悔莫及,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如果组委会能给我一个重罚一次的机会,我会对这个点球用力抽。如果非要我给这一脚加一个速度,我希望是宇宙第三加速度。
曹操没有死在华容道,高俅也没有死在聚义厅,我们也没有在后来的点球大战中淘汰对手。说实话,对手很菜,比起上午踢的教师联队逊色多了。感觉自己像是关羽,过了五关斩了六将,战过吕布斩过华雄,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最后倒在几个无名小卒脚下,英雄气短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青春,无须多言(74)
气短英雄,难过美人关。球输了以后,大家都不是特别伤心,都围着薛宜转,我顿感不安。
吃过晚饭,我们找了家迪厅,发泄心中那仅有的一点郁闷。有薛宜在,陈凯和赵忠诚也不像往常那样随便找人搭讪了。我远远地望着薛宜这只小绵羊挑逗着陈赵二狼。赵凡也没进舞池,坐在我身边用很大的声音和我说话。赵凡说蹦迪是件特别没意思的事情,想象一下,要是突然把灯光打开,把音乐关了,会是怎样一个情形?
一曲终了,陈赵二人去了洗手间,几个社青上来和薛宜搭讪。薛宜没有搭理,径直朝我走了过来。那为首的瞪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见。和薛宜摇了几把骰子,音乐又响起,薛宜拖着我进了舞池。刚才那几个社青又凑了过来,空气沉闷。
“啪”的一声,薛宜一巴掌甩在对方其中一人脸上。即使音乐声震耳欲聋,我依然很清晰地听见巴掌甩在脸上的声音。对方挨了一耳光的左脸顿时比右脸红了许多。
“摸你妈!”我第一次听见薛宜说了这么一句俗的。
随即而来是对方扇向薛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