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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真的?」季寒川挑眉。
女人眼睛一亮,以為兒子終於有救,「你說,什麼事我都可以去做。」
「讓我幫季朗求情,可以,我有個條件。」
「你說!」
「只要我母親原諒你。」
話音剛落,女人瞳孔倏然放大。
這……
這怎麼可能!
季寒川的母親早已去世,根本不可能原諒她,季寒川這是逼她去死!
季父瞧著妻子這般模樣,也是心疼,扶著她看向季寒川:「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救他?再怎麼樣,他也是你哥。」
「我命令你,必須把他救出來!」
季寒川一聽這話,覺得好笑:「命令我?你有什麼資格!」
「就憑我是你父親。」
「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個問題,我可以去幫他說情。」
「什麼?」季父此時還端著架子。
「我的生日是幾號?」
「是……」季父支吾著,「農曆11月,還是12月……」
支吾半天,竟沒憋出來。
周圍的民警聽到這話都無語了。
口口聲聲說是他父親,卻連兒子最基本的生日都記不住。
換誰不心寒啊。
季寒川接著說道:「季朗過生日,你每年都會給他辦生日宴,邀請他的同學朋友。」
季父急忙說:「如果你想要,以後你每年生日,我都給你舉辦宴會。」
「我過生日時,爺爺奶奶每年都會邀請你,你都推說有事,有一年你終於來了……」
「卻連一口蛋糕都沒吃,就被這女人一通電話叫走了。」
「只因為她生氣,說你那天為什麼不回家吃飯。」
季寒川語氣輕描淡寫,就好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那時候我還小,常問爺爺奶奶,為什麼我不能跟父親住一起?你是不是不愛我?還是我不夠討人喜歡。」
「奶奶總會哄騙我,說你忙。」
「但我每年都會收到你買的生日禮物,所以我一直覺得,你心裡應該是有我的。」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你的那份禮物其實是爺爺奶奶買的,他們只是不想讓我太傷心罷了。」
季父聽到這話,隨即說:「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把這些年虧欠你的禮物全都補上!」
季寒川低笑:
「可是,我已經過了需要父愛的年紀。」
「對不起,我……」
「你最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我母親直至去世,都沒聽到你的一聲道歉。」
季父被這話懟得啞口無言。
季寒川轉身離開時,季夫人還伸手想去拉他,被民警攔住了……
在他拐彎,身影消失後。
「怎麼辦啊?他不肯去求情,我們的阿朗豈不是要完了?」
「我就知道這小孽種不會輕易鬆口。」
「你趕緊去找關係啊,宋家要真出手,阿朗就完了,我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我早就跟你說了,季寒川就是個白眼狼,求他沒用!」
……
而季寒川剛拐了個彎,就看到陸硯北與陸雲深居然站在那裡。
他腳步頓住。
身後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剛才還跪地哀求的人,此時卻罵罵咧咧,完全是兩副嘴臉,對此季寒川見怪不怪,只是沒想到陸硯北與陸雲深就在附近。
陸雲深也是剛做完筆錄,準備來找「偷花賊」算帳!
陸硯北也是擔心他再動手,特意跟來。
結果卻聽到這些話,
陸雲深在心裡都想好,該怎麼把這個利用自己感情的偷花賊給碎屍萬段了,什麼煎煮油炸,給他上個一百零八刑,他甚至還想著:
把他揍一頓,就把他東西扔出公寓。
跟他這個狗賊絕交!
現在卻弄得他進退兩難。
陸雲深生父早逝,生母不疼,箇中感受,導致他很能理解此刻的季寒川。
季寒川沖他笑了笑:「雲深,你還好吧?」
陸雲深咬牙:
你都被人罵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關心我?
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沖回去罵啊!
你這個樣子,搞得我都下不去手打你。
「我知道你和二爺生氣,因為我騙你們,我也不怕被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