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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飾品在騎馬時被東西勾纏,一律禁止佩戴。
只是看不到項鍊暗扣,怎麼都解不開,她心下有些著急,就在此時,身後傳來腳步聲,她還沒反應過來,有一雙手碰到了她的後頸。
她本能想回頭,卻被人呵止住了,「別動。」
是陸硯北。
第4章 膽子這么小,還敢勾引我
徐挽寧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指尖若有似無的從她脖子上划過,敏感的位置,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下。
呼出的氣息,灼熱噴張,吹在她後頸處,更是惹人心悸。
周圍太安靜,靜得她好似聽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
項鍊解開,徐挽寧低聲說,「謝謝。」
陸硯北居高臨下看著她,溫熱的氣息吹過她的發頂。
「昨晚剛見過,現在就裝不認識了?」
徐挽寧:「……」
陸硯北是大人物,他都沒承認兩人認識,徐挽寧哪兒敢厚著臉皮去攀關係,她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沒想到第二天就撞上了。
還偏偏是她情敵的小叔。
這是什麼該死的緣分!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
他的話,成功地將徐挽寧的記憶拉回到昨晚,她的臉上開始散著熱氣。
都說晟世老總陸硯北,清心寡欲,沉穩冷淡。
可昨晚的人,在那方面……可一點都不寡淡。
如今想來,她還覺得腰酸腿軟。
陸硯北幫她解下項鍊,看著上面的翡翠玉佛小墜,做工精細,是塊難得的好翡翠,「會騎馬?」
「不會。」
「我教你。」
徐挽寧覺得詫異。
——
當徐挽寧到了馬場,馬僮早已牽出一匹棕色的馬。
高大的馬,將她襯得越發嬌小,翻身上馬時,馬蹄前後踏步,馬尾掃著揚塵,她很擔心自己會被甩出去,踩著馬鐙,雙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當陸硯北握住韁繩,上馬時,周圍不少人都一抹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陳柏安則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徐挽寧的這種行為,無異於當眾給他戴綠帽子!
徐挽寧瞥見了陳柏安鐵青的臉色,抿了抿唇角。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壓根沒留意陸硯北翻身上了馬。
直到男人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她這才回過神。
陸硯北伸手拉住韁繩,雙臂很自然地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中。
「當著我的面,看別的男人?」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氣息溫熱。
徐挽寧紅了臉。
陸硯北輕輕鞭打了下馬,隨著馬的走動,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了,親密無間。
「別繃著,放鬆點。」
他的薄唇,從她耳邊擦過,撩起火意,讓她整張小臉都漲紅了。
正當她努力讓自己放鬆時,身下的馬忽然震了下,隨即飛奔出去。
她沒忍住,驚呼一聲。
整個人在馬背上顛簸,她從未騎過馬,馬鞍硌得她腿疼,心提到嗓子眼,只覺得頭暈目眩,只能更緊得依靠後面的人。
耳邊風聲呼嘯,徐挽寧覺得自己快死了。
「停下、快停下,求你了!」
徐挽寧的聲音染上一點哭腔。
直至遠離人群,陸硯北才勒住了馬,翻身下去。
徐挽寧待心情稍稍平復,也立刻下馬,昨天被折騰狠了,本就腿軟,又被馬鞍硌得生疼,虛軟無力,根本站不穩,雙腿疼得發麻打顫。
「昨天勾引我的時候,膽子可沒這么小。」
「我沒有。」
「你是陳柏安的未婚妻,知道芯羽和我的關係,才故意接近我?」
他目光筆直,帶著審度。
徐挽寧瞬間覺得渾身寒津津的。
「避孕藥吃了?」
第5章 她的名聲不好
徐挽寧咬了咬唇,「藥吃了,抱歉。」
說完,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腿疼得厲害,讓人冷汗直流。
陸硯北看著她的背影,眸色昏沉。
所有人都詫異,陸硯北為何會帶徐挽寧騎馬。
難不成是看上她了?
如今看她瘸著腿回來,頭髮凌亂,一身狼狽,知道她在陸硯北那裡吃了虧,又忍不住嗤笑。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