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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
直至兩人身影消失,孫思佳才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痛呼出聲,才知道剛才的不是夢。
臥槽,
我勒個大草。
孫思佳只覺得天雷滾滾,她是說過,搞男人很快樂,可你怎麼搞了這麼個牛逼哄哄的大佬。
——
陸硯北抱著徐挽寧到酒吧後面的停車場時,意外遇到了陳柏安。
他接到朋友電話,說徐挽寧在這裡喝酒。
是被陸硯北厭棄了?
當他鬼使神差開車過來時,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徐挽寧生得很好看,溫聲細語,尤其討男人喜歡,此時靠在陸硯北懷中,那畫面,很刺眼。
狹路相逢,陳柏安客氣道:「二爺,真巧。」
「幫我個忙。」
「您說。」
「我抱著她雙手不方便,麻煩你把我口袋裡的車鑰匙取出來,再幫我打開車門。」
什麼玩意兒?
陳柏安愣住,卻無法拒絕陸硯北。
他只能硬著頭皮,拿出車鑰匙,把車解鎖,並將車門打開,眼睜睜看著陸硯北將徐挽寧放到副駕位置,動作溫柔。
只是徐挽寧勾著他脖子的手,卻不願鬆開。
「阿寧,」陸硯北拍了拍她的手背,「鬆開。」
「我不要。」聲音綿軟嬌嗔,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心神一盪。
「乖點,你想抱,等回了家,你要抱多久都行。」
聽到這話,徐挽寧鬆了手。
陸硯北幫她系好安全帶,關上副駕車門時,睨了眼身側的陳柏安,淡笑著:「她跟朋友見面,喝得有點多,讓你見笑了。」
一句話,
殺人誅心!
陳柏安笑著沒說話。
「關於那塊地的事,我勸你趁早放手,但凡是我想要的東西,誰都搶不走。」
簡單幾句話,聽得陳柏安臉色鐵青,勉強一笑,「那我先走了。」
他沒回家,而是到了和徐挽寧的婚房。
家具電器一應俱全,都是她精挑細選的。
為了讓他有張舒服的辦公椅,徐挽寧跑遍了全城的家具城,他如今坐在上面,腦子裡全是徐挽寧溫柔的模樣……
他不願碰她,卻說:「我想把最美好的回憶,留在我們的新婚夜。」
當時的徐挽寧很傻,一臉嬌羞。
蠢女人!
如今她和陸硯北住在一起,怕是早已發生了關係,他無法想像,她躺在別人身下,嬌羞承歡的模樣。
他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指關節隱隱滲血。
紫御莊園
陸硯北抱著徐挽寧到家時,將她放下,讓她站穩,自己則按下指紋鎖。
她身子晃晃悠悠,險些摔倒。
「你今晚是喝了多少酒?」陸硯北皺眉,拽著她的手,「跟我回家。」
「我不要。」
徐挽寧酒醉人膽大。
「你說什麼?」
「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管我!」
徐挽寧身子趔趄著,後背抵在牆上,她身子綿軟,好似沒有骨頭,裙擺下的一截腳踝,白生生,細憐憐的招人眼。
眼角眉梢都仿佛染著一絲艷色,眼波灩灩,莫名勾人。
下一秒,
陸硯北逼近,聲音驟然低啞,「你剛才說什麼?」
「我……」徐挽寧微垂著頭,「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深深生病,我也很著急。」
「阿寧,對不起。」
徐挽寧恍惚抬頭。
陸硯北彎腰躬身,灼熱的呼吸從她臉上一寸寸掠過,心悸得讓人心慌。
「我今天不該那麼對你,能不能原諒我?」
他靠得越來越近,呼吸吹到她唇邊時,她覺得喉嚨癢了下,被吻住的瞬間,他動作強勢地讓她無法招架,熟悉的檀香味,無孔不入地漫入她的四肢百骸,讓人心顫。
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他吃掉。
喝了酒,徐挽寧的膽怯散盡,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喝了酒,身上像是著了火。
仿佛要把長夜點燃。
之後即便發生任何事,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
只是陸雲深還在醫院,陸硯北不可能扔下孩子不管,終究沒做到最後,吻著她臉,「自己在家乖一點。」
一番折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