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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是严肃、拘谨、规矩、保守,甚至面无表情的人;比尔·艾伦是波音公司历史中最重要的CEO,却是一位务实的律师,“和颜悦色,带着羞怯而不常见的微笑”;乔治·默克是“默克制药公司自制精神的具体表现”。
我们和不少经理们合作过,他们看到有那么多书籍和文章讨论魅力型的企业领袖,觉得焦虑不安,都问一个敏感的问题:“如果高知名度魅力型领袖根本不是我的风格,怎么办?”我们的回答是:设法发展这种风格可能是浪费精力。原因之一是,心理学证据指出,人格特质透过遗传和环境因素在人生相当早的时候就定型了,几乎没有证据显示,到你担任经理角色时.还能够大大地改变你的人格形态。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的研究指出,不管怎么样,你都不需要这种风格。
倘若你是高知名度的魅力型领袖,很好。但如果你不是,那也不坏,因为你正好与构建3M、宝洁、索尼、波音、惠普和默克等公司的人一样,而他们是一群不错的人。
请不要误解我们的这一观点。我们不是说构建这些高瞻远瞩公司的人是差劲的领袖,只是指出,在构建高瞻远瞩公司时,显然不需要高知名度的魅力型风格。(事实上,我们怀疑,高度魅力型风格可能有点不利于构建高瞻远瞩公司,但是有关风格的资料太散乱、没有说服力,不能做出有力的证明。)我们也指出——这一点是本节的基本论点——两种公司在成长塑造阶段,都有足够坚强的领袖,所以,不管是魅力型或其他类型的伟大领袖,都不能解释高瞻远瞩公司的发展轨迹何以优于对照公司。
我们并不否认,在高瞻远瞩公司历史上的重要阶段中,有优秀的人物在领导组织,情形经常如此。此外,我们认为,一家公司如果持续由一连串平庸的人领导,这家公司也不可能保持极为高瞻远瞩的状态。事实上,我们发现,在发展和提拔公司内部能力高超的管理人才方面,高瞻远瞩公司做得比对照公司好。因此,它们在优秀的领导人才方面,可以经过很多代,仍然保持比较高的连续性。不过,就像伟大的产品一样,高瞻远瞩公司的优秀领导人能够有连续性,或许是因为公司是个杰出的组织,而不是杰出个人造就组织。
想想大名鼎鼎的杰克·韦尔奇吧!他是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期通用电气的CEO,我们不否认韦尔奇在重振通用电气,在为CEO办公室引进蓬勃的活力、动机和迷人的性格等方面扮演过极为重要的角色。但是,强调韦尔奇的领导风格,会让我们忽略核心重点:韦尔奇是在通用电气内部成长的,他是通用电气的产物,就像通用电气是韦尔奇的产物一样。不管怎样,通用电气这个组织有能力吸引、留住、开发、培养和选择韦尔奇当领袖,通用电气早在韦尔奇之前就已欣欣向荣,很可能在韦尔奇之后还继续欣欣向荣许久。毕竟,韦尔奇不是通用电气历史中第一位绝佳的CEO,很可能也不是最后一位。韦尔奇的角色并非不重要,但在通用电气整个历史中,韦尔奇的角色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选择韦尔奇根植于一个优异的企业架构——这个架构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科芬。科芬和乔治·威斯汀豪斯相反,采取建筑师的方式构建通用电气公司。(我们在第8章会更详细地讨论韦尔奇和通用电气公司。)
>>建筑师方式:造钟师的运作就像利芬和乔治·威斯汀豪斯的对照一样,我们在研究中,确实发现两家公司的早期塑造者大有差异,但是,这些差异比“伟大领袖”和“非伟大领袖”更微妙。我们相信,关键差异是取向的差异。证据显示,不管个人的领导风格如何,高瞻远瞩公司成长塑造阶段的关键人物要比对照公司里的领袖有着更强烈的组织导向。事实上,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越来越觉得“领袖”这个称谓不妥,开始采用“建筑师”或“造种师”的称谓。(第二个关键差异和他们制造的时钟形态有关一这是后面章节的主题。)下面所提到的对照则进一步悦明了我们所说的建筑师或造钟师方式的意义。
花旗银行与大通银行詹姆斯·史蒂曼从 1891年一 19O9年担任花旗银行的总裁,19O9年一
1918年担任董事长。他为了追求建立一家伟大的全国性银行的目标,致力于发展组织,把这家基础薄弱的地方性公司转型成“完全现代化的公司”;他监督花旗银行开设新分行,制定分成多个事业处的分权式结构,组织一个强而有力的董事会,董事都是大公司的CEO,并设立管理培训和招募人才的计划(比大通银行早3O年)。《花旗银行史——
1812年一 1970年》描述了史蒂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