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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好姐妹么?”殷晟随口瞎掰,“毛鑫说,张玲常和你姐妹相称,你也挺亲近这个未来二嫂的。”
“还……还好……”张玲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了会儿,慢慢道,“二哥,也不见得真会娶她,是不是二嫂还说不准。”
“这倒也是。”殷晟无所谓道,“有钱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吧?”
毛敏抿了抿唇,没答话。
“其实我问过张玲的魂魄。”殷晟继续瞎掰,“她说有话想跟你说,不能告诉我,不然我将她叫来?做个顺水人情嘛,毕竟这个案子你最先是找的我。”
毛敏肩膀一抖,仿佛听到了极骇人的事,慌张摇头,“不不、不用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情绪波动太大,赶紧解释道,“也许她已经过了……呃……奈何桥?”
“叫……叫回来不大好……”
殷晟忍俊不禁,“她现在走不了,再找到替死鬼之前都走不了。”
毛敏吓一跳,“替……替死鬼?”
“是啊。”殷晟拿手指点了点桌子,“她是被替死鬼害死的,所以她也是替死鬼,找不到下一个代替者,她永远无法轮回。”
毛敏愣住了,显然对这些并不知道的很清楚,半信半疑的看他。
殷晟自顾自念叨,“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是公平的,要害别人,自己也会受到报应,人命这种代价不是随便拿什么能换得的,一命抵一命才是真正的公平……”
毛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额头竟是冒出了冷汗,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道,“张姐……张姐她会去找凶手索命吗?”
“这个说不准。”殷晟跳过地缚灵的知识普及,上嘴唇一碰下一嘴唇说的话都不负责任,“其实我可以跟着张玲的魂魄,这样就能找到答案了,只是就算找到了也没有证据抓住凶手……毛大生的事也是一样,不过让张玲报仇了的话,一命抵一命,也不算白做。”
毛敏此时已经无法镇定了,双腿都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几次想从椅子里站起来,逃出去总比在这里听殷晟说这些话来的好,可是膝盖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殷晟仿佛没发现毛敏的反常,到桌子另一边倒了杯开水,端过来,轻轻放在桌面上,笑道,“你说对吧?”
……
司徒叼着烟却没点燃,随手甩了根烟给毛扬。
“这不是审讯,只是聊天,毛先生不用那么紧张,坐着说话吧。”
毛扬接过烟笑了笑,在椅子里坐了,也并不抽烟,只是夹在手上,看司徒,“司徒队长,找我们兄妹俩来就是为了聊天?”
“有时候聊天也是破案的方法嘛。”司徒大大咧咧道,“也许我们多聊一会儿,就能发现一些重要的线索呢?”
“司徒队长当然比我更清楚这些……”毛扬点点头,房间里的暖气让他觉得有些热,便脱了外套放到桌上。
“毛鑫今天和你联系了吗?”司徒招手让王小二端来两杯白水,随口问道。
“没,我一早就在找他。”毛扬摇头,“原本以为他去哪里散心了,电话也没人接。”
“他上午和我们一道去了殡仪馆。”司徒面无表情,架着二郎腿嚣张的靠在椅背里,“后来发生了点意外,听他说他看见了张玲的鬼魂。”
毛扬之前已经听殷晟说过这事了,所以只是点头,并不回答。
“你觉得是他看花眼?”司徒问道。
“我觉得是他产生了幻觉。”毛扬笑笑,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要知道张玲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这就怪了。”司徒摇头晃脑,像个多动症儿童,“为何毛大生还比不上一个情人的死?你和毛鑫在公司里可是很镇定自若啊。”
“这是没办法。”毛扬皱眉,声音里显出沉痛来,“父亲老了以后,做的很多决定都很失败,影响了公司的前程,造成现在很多公司融资进来占了股份,我们三兄妹手里的持有股都被分掉了很多……”
“这一点倒和毛鑫说的大同小异。”司徒点点头。
毛扬警觉的抬眼,“毛鑫和你聊过?”
司徒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表情,缓缓道,“只是闲聊时说过。”
毛扬沉吟了一下,开口便不再像刚才那么利索了,仿佛是斟酌着陷阱一般,“其他的股东如果联合起来,父亲一手创办的公司就会被抢走,这种时候我和毛鑫只有隐瞒父亲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