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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被折磨吗!”白皓盯着从唐萧额头上流下的血。唐萧艰难地睁开了被血糊住的眼,似乎感觉不到痛楚。
“那么我杀了辜鸿泽,嗯?”
“你动不了他。”
白皓丢下他,走出去锁上了门。
【你最好听我的,不然就要死在这儿了。】
唐萧在挣扎,他觉得眼前的事物似乎越来越不清晰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像。。。。。。死亡。或是说,他正在被另一半改变着,这和死掉又什么两样呢?
【你得靠我,你真的快没命了。】笑笑在他耳边说着。
“没关系,反正。。。。。。”
靠在墙边的身体倒了下去。
地牢潮湿阴暗,唐萧感觉越来越冷。我可能快要死了。他对自己说。在这之前他想尽可能再见辜鸿泽一面。
“喂!”
坐在外面的看守瞟了他一眼,低头吃着饭。
“喂!”
看守走近,唐萧可以看到一个块头中等的短发男子走近,脖子上有一个眼熟的刀形纹身。
如果他的视力没出问题,那是一个他曾经也有过的纹身。
“你的纹身很漂亮。”
听到这话看守触电似的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他。
“你替一个东方男人卖过命对吗?不仅如此,他还救过你一命。所以你有这个纹身,虽然你现在替伊莱亚做事。。。。。。”
“闭嘴!”男人凶狠地吼他喊了一句,略微侧过头,确认后方没有人在看着他,然后走近门。
“我似乎见过你,和那个东方男人在一起。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放你走。外面的看守都很紧。”
“不需要。”
“需要我帮你传递什么消息吗?”
“来一罐德国原产的黑啤酒吧。”唐萧拍拍身上的泥土,坐回了原地,整个人和角落里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等一下。”
看守正要离开,唐萧又叫住他。
“你叫什么名字?”
“乔森。肯特。怎么了?”
“你应该不喜欢我叫你喂。”唐萧说完闭上了眼。他感到有一点发热,脑袋昏昏沉沉。绝对不能睡过去,他还要见辜鸿泽一面。
囚笼中的狼并没有尝试任何方法逃走。如果不是失去了意志,那是因为什么?
白皓看着眼中一片平静的男人,什么都不能让他屈服。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压迫着嗅觉细胞让人喘不过气来。被烧红的铁器烫过的地方发出滋啦啦的响声。乔森·肯特站在尽可能远一些的地方不忍再看。但唐萧很冷静,没有呻吟没有痛呼。
任何折磨都无法让这个男人失去锋芒。被囚禁的狼除非死,否则永远不会失去野性。
“你给我清醒一点!”白皓踢了他一脚。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你折磨我是为了什么呢?你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多久以前承受过唐萧已经不记得了,就像重温故梦,可惜这是一场噩梦。
新伤和旧伤都疼得厉害。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了,很快就会要了他的命。身体烧得够呛,高烧让他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还是说你仅仅是为了毁掉我,因为你太弱了?”
“你会知道的。”白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针剂。
唐萧盯着他,没有说话。
“这个玩意会让你很耐操。”白皓的声音有点不正常。“我告诉了辜鸿泽,现在他正在赶来的路上。你说如果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会怎么样呢?”
唐萧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波动,即刻又恢复平静,白皓捕捉到了他一丝微妙的情绪变化,但那几乎不可辨的情绪迅速消失了,不留痕迹。
“能等一下吗?”
白皓的脸有点扭曲的笑。
“我不喜欢看着自己被人上。”没有说完,唐萧转头撞向了墙壁,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很快积成一片。唐萧的身体瘫软下来倒在地上。
没想到唐萧会这么做。白皓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突然生气起来,把针管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发疯似的瞪着唐萧的脸。他注意到唐萧脸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如果你在不给他治疗伤口,他很快就会死的。”乔森?肯特在门外说道。
“该死的!闭嘴!”白皓掏出手枪对着他:“该死的,给我闪到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