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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晟音被彼岸看得不由得想要避开那目光,可心底那股子倔强在此刻又犯了混,她死死回视,半点不移。
“哼。”彼岸冷哼一声:“这招,连你也学会了。”言毕,他拉着凤晟音的手飘然落下,脚底触碰在冰凉的青石面上,未有一丝声响。
凤晟音一看事已至此,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凝神向皇太后望去。
太后不知在想什么,想的极为入神,时间紧迫,多呆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凤晟音向前走了两步,启声道:“太后。”
浑身一震,太后慢慢转过身子,在眼神触及到凤晟音时,目光惊愕万分,不可思议的望向那两位不速之客。
声音微颤,仍铿锵有力,“你们是谁?”
语气冷锐,字字清晰:“我是凤晟音,我来是想你交出溟卷。如果你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如果你反抗,那你和你的儿子,性命堪忧。”
太后唇角一挑,似笑非笑:“笑话!皇宫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你当这里是你家后院,想要什么就取什么吗!还敢威胁哀家,你以为你能进来就一定能走得了吗!”
“你还与她啰嗦什么,直接取了不就完了,女人真是麻烦。”
彼岸向前走了几步,盈盈身姿,婀娜聘婷,举手投足间皆是醉人心魄的妩媚,就连埋怨也带着娇嗔。
凤晟音忙走上到彼岸面前,用身子挡住他,挑眉视于他:“不准伤人性命!生命是无辜的,我们取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即可,怎可随意伤人!”
彼岸冷冷看了她一眼,一个旋身化作一缕红烟,消失在空中。
太后惊惧的望着彼岸消失的地方,随后缓缓将视线移到凤晟音身上,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被她死命压下。
凤晟音淡然转身,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的性子古怪,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太后是聪明人,当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太后鄙夷一笑:“哼,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也敢在哀家面前卖弄,大街上随随便便找个戏子也比这个精彩。”
凤晟音不愿与她多费唇舌,“第六部溟卷,在哪?”
“哈!你以为哀家会给你吗!哀家以为能被川儿看上的女子,再不济也该聪慧些,谁料你不仅长相平凡,还如此愚笨,啧啧啧”太后惋惜的摇头,“哀家的川儿也有眼拙的时候。”
曾经初见时翩然少年的模样,笑容亲切舒朗,如黑夜中的月华,照进凤晟音孤独无助的心里,再见时道不同不能共进退,两两相望也是种奢求,只有擦肩而过后的落寞。
然而,障碍重重如逆流而上,世事变迁,她与他的缘分中竟然冒出了一场厮杀,一份血债,她不禁苦笑,本就不深的情分就在这一刀一剑中磨光殆尽,最后,变成了说不清道不尽的对立与决绝。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若太后不配合。。。。。。”
未等凤晟音说完,太后启声打断她道:“凤晟音,实话告诉你,你的命,哀家不想留在这世上,想来少典已经几番设局置你死地,你非但不逃的远远的,反而深夜入宫受死,你以为哀家会放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吗!皇宫内外守卫上千人,哀家看你这次是插翅也难逃了!若你跪地求饶,我自当留你个全尸,若你冥顽不灵,哀家可就顾不得许多,怕是。。。。。。”
话音未了,殿内空旷处突地冒出一道声音:“谁留谁一条全尸,还说不定呢。”
二人皆凝眸望去,只见彼岸胁持一人自殿内黑暗处慢慢走来。
起先太后并不知被胁持之人是谁,待她看清后,猛的从软椅上站起,骇得向前疾走两步,急声道:“不要伤他。”
彼岸冲太后冷冷一笑,随后斜眼瞥了凤晟音,那意思仿佛在说:看到了吧,这招才管用。
不用问也知道彼岸胁持的是谁了,正是当今皇上。
凤晟音回眸冲太后道:“用溟卷来交换,否则,他性命堪忧。”
太后厉声道:“不许伤害他!你们这些小人,只会用这卑鄙的手段。。。。。。”
彼岸冷笑道:“我只要结果,过程如何,我不在乎。”说完,指尖陡生一条细长的彼岸花瓣,瓣尖锐利,恍若刀刃一般,围着小皇帝的脖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着。
那小皇帝不知被彼岸做了什么,竟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彼岸胸前。
“不要让我等!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
彼岸边说边收紧缠在小皇帝脖颈见的花瓣,那花瓣紧紧勒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