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页)
意,却仍从容不迫的迎上敬酒的人,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敬来的酒一饮而下,照杯一亮。
酒虽是为粮食,饮多了也醉人,龙浠怕自己再喝下去会失态,婉拒了几人自那席上悄悄退出。
来到西边一处偏僻地,青草连绵,夜色沉静深幽,龙浠席地而坐,深深叹了一气,仰头遥看天边星辰,满目繁星,清晰明亮恍若近在咫尺。
若说她没醉,却是目色迷离,若说她醉了,她却依然清醒的坐在这里。
身后脚步声响起,龙浠头也不回道:“来了。坐吧。”
那人坐在她左侧,轻声喊道:“姑姑你,没事吧。”
霎然回眸,望见一双清澈的眼,不想是净然,龙浠微讶道:“你怎么来了?”
一双眼睛在看到龙浠的瞬间慌乱,眸光左闪右避,不知该看哪儿,“我,我怕姑姑有事,过来瞧瞧。”
龙浠侧过身来,深深望着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只听我说,好不好?”
净然点点头:“好。”
许是酒劲上头,龙浠紧盯着净然的眼眸,恍惚之间,想起楼信彦,她在那次岩洞之战后有去猜想楼信彦就是雾十,但没有证据。她跟雾十天天在一起,对他的背影十分熟悉,就算楼信彦以披风遮挡,以面具遮面,可那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亦是无比熟识。所以当她摘下楼信彦的面具时,意料之中。
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楼信彦误以为她死了,伤心欲绝之下求得她的宽恕并对她表白。
表白,还有那个吻,龙浠微微一笑,很怀念那个吻,感觉就像在昨天,她是个不小心迷路的孩子,而他在家等着自己回去。
龙浠多么希望,楼信彦能有通天的本事,从跨越千年来寻她,找到她,柔声跟自己说一句:我们回家。
而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安静的在这里等他,等他接自己回家。
她想跟他一起回家,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跟楼信彦说,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听听他的想法,可惜。。。。。。
忽而,龙浠侧眸看看净然,秀眉一挑,扬唇笑道:“他听不见无妨,我把话说给你听,也是一样。”
净然一愣,却听龙浠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声音飘渺,像是自言自语。
“我能等你吗?
在那淡淡月光下,静静想你。
我能等你吗?
在那熟悉的地方,轻唤着你。
风里传来你的呼吸,云里映着你的笑意,
林里的鸟香味相依,我却孤寂。
我等你回来,向我依赖,
我等你回来,带着纯真的风采,宛如小孩。
衣上装满你的记忆,夜里的梦多么清晰,
冰冷黎明只剩叹息,如何忘你。
迷离的夜,飘响着无边境的旋律,
在耳边旋绕不停,能不能载着思绪的雨,带我找你。
纵然是梦想也罢,宁愿寂寞,放弃自由,
怎样也想抓住你的手,春夏秋冬,你的承诺,我会守候。”
两两相望,净然早已随着她极美的容颜、她的声音、她的话语痴到了骨子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心脏砰砰直跳,脸颊发热,朦朦胧胧之间龙浠好像看见楼信彦正目光灼灼的紧盯自己,低低一笑:“傻子,吻我。”
见对方不懂,龙浠头一歪,俯身去吻他。
净然惶恐的想往后躲,却被她瞬时推到在地,一时间两唇触碰,酥麻如电,脑子空白一片,她的发散落脖间,带起一阵轻痒,躲也躲不掉,那唇间温柔深深的探入心底,撩动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欲罢不能。
身前响起一道嘹亮的声音,生怕他们听不见一般:“和尚不该是清修禅心吗,怎的与这滚滚红尘搅在一起?不怕损了修为吗?”
这声音如警钟轰鸣将净然打醒,他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龙浠,慌忙起身,极快理顺衣襟:“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双手合十向溟玦行礼,“一切都是小僧的错。还望施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以免污了龙浠姑姑清誉。”
溟玦先是看了看醉着的龙浠,复又极为无心的朝不远处屋瓦房后淡淡一瞥,一道黑影隐隐绰绰朝这边看了看转头走了。
溟玦负手边走边道:“好。”走至龙浠身前,他俯下身子一个抄手将龙浠打横抱起,刚要转身,就听净然喝道:“你要把她带去哪?”
溟玦脚步未曾停顿,浑身一震,一股阴风登时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