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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这伤是怎么来的?”这位老爷满脸心疼地看着翠花,问着阮儿。
阮儿鼻子里哼了一声,愤愤地吼道:“老爷,你可真糊涂,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要装聋作哑?”
“都是她打的?”这位老爷还是有些不相信。
“老爷,难不成这府里还有别人敢跟小姐下手吗?”阮儿这下子火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嘣地一声巨响,边上的花架被老爷打得粉碎。
翠花傻眼了,感情自己这亲爹还会这两手!好艳羡!
看着这老爷要发火,老杨连忙说:“老爷,当下之际应该先找郎中来看看格格的病,别的事,可以容后再说。”
翠花愤愤地瞪了老杨一眼,丫的,你说得好听,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护着那女人!
“哦,好,你提醒得对。去,拿着我的贴子,去永和堂的崔大夫过来。”老爷擦着还没有流出来的眼泪连忙说。
望着跑得比狗还要快的老杨,翠花愤愤地朝着这位新爹直吼:“丫的,你也太耳根子软了吧。他说先找郎中你就先找郎中,难道那个打我的女人你就不管了吗?”
如此狂言,闹得阮儿和这位新爹囧囧有神,石化ing……
“难怪那女人敢这样打我,我还以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呢,感情是因为耳根子太软!”翠花依旧不依不饶。
……
不仅二人石化了,就是赶过来告状的那位福晋与她的手下们也都石化了。
好一会儿那位新爹才反应过来,将翠花拉过来,将她头顶的草叶儿摘掉,轻揉揉地将她花猫儿一样的小脸擦了擦,心疼地叹气连连,然后把她交给了阮儿:“把大格格带回去,好生照料着。”
阮儿点了点头,拉着石化了的翠花走了。
“老爷!我没法活了!”翠花一走,她那后娘就嚎上了。
听着那杀猪一般的嚎声,翠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拍拍阮儿的胳膊,亲热地说:“阮儿,一会儿你得空了去听听,看看他们都是怎么闹的,回来学给我听!”
“小姐,不能随便传主子们的闲话,这是做下的规矩,奴婢啊不能去给你听。”阮儿摸着翠花的头,满心疼地说。
翠花这才发现不对劲,望着阮儿,惊讶地问:“阮儿,你这两天吃了生长了素了?怎么个儿蹿得这么高了?”
阮儿知道翠花魔症了,只当自己主子在说胡话吧,捂着嘴滋滋地笑着不答。
关于这个问题的兴趣,翠花觉得还是没法与八卦相比的,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常有,可素八卦却不常有,看刚才那样子,自己在新爹这儿貌似也不怎么得宠,以后若是要想像在马齐家那样随便出门,可能就不行了,以后自己也就只有靠着这宅门儿里的一些八卦活了。
所以,翠花下定决心得开一个好头,一定要将阮儿撺掇去给自己打听!
伸手打了阮儿一下,很没好气地唬道:“死丫头,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八卦了吗?口口声声说最疼我,可让你办这点儿事你都七扭八扭的,毛意思啊?”
阮儿顿时满脸挂上了黑线,转儿又一脸的心疼,恨恨地咬紧牙关,一口银牙都快让她咬碎了才忍住不要破口大骂,但眼泪儿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我可怜的小姐,都是那女人害的,把我家小姐害成这样了。好,阮儿一会儿就去给你打听,我的小姐别生气了,啊!”说着就将搂着翠花的屁股抱了起来。
翠花被吓了一跳,自己多少年没有让人家抱过了,突然之间受此待遇真的是不习惯不习惯啊!
进了屋,阮儿将翠花放在小凳上,手脚麻利地将翠花的外衣扒掉,然后又翻箱倒柜地找出几件半新旧的衣服来给翠花换上,接着又找来水给翠花洗了一个脸,给翠花梳好头后,便对翠花笑着讲:“小姐,你乖乖地在屋里呆着,奴婢去烧点热水来,一会儿咱们洗澡澡好不好?”
听着那“洗澡澡”翠花身上十万个鸡皮疙瘩全起立了,生怕阮儿再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只是搓了搓便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好,一定要乖乖的哦,不能乱跑知道吗?”阮儿装得一脸可爱样地说着。
“去吧,去吧,我知道了,我一定乖行地在这里呆着,别说乱跑,我乱动都不会!”翠花心说,你快走吧。
见翠药这么听话,阮儿朝着她甜甜地笑了一个,翠花直接晕倒……
阮儿出去好一阵子都不回来,翠花等得冒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在屋子里随便遛达着,突然眼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