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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些菱粉随声附和,其实吧,练嗓子也很苦的。我们不敢打扰她,别的不知道,但远远地听,那嗓子,真比银铃还好听。那气息,我憋了两口气,她却还在飙。
有个人突然说:“说老实话吧,我以前一点都不粉凌静。她唱得那叫歌吗?连口水都不如!
可是那天,我有事起早,听见了凌静练歌。她练的是一首外语歌,可以听出是意大利语,虽然我听不懂。可是能听出是美声唱法哇?那种穿透力,那种由高音向中音转换的圆润,那种低音区胸腔共鸣的震撼。我,我被彻底打动了。
可是,可是,没一会凌静又唱起了黄土高原的信天游。高亢、清越、婉转,这不是典型的民族唱法吗?美声唱法与民族唱法怎么掺一起了?
我忘了要办的事,就站那儿听。可是,凌静又换了一种风格。像是美国乡村民谣,又像是凯尔特音乐,还像布鲁斯,总之是美国乡村音乐的集大成。但是,可是,这些是通俗唱法呀!
你们见过美声、民族、通俗等各种唱法揉和在一起唱的歌手吗?我断定,凌静是一个好歌手,一个难得的歌手,一个具有百变歌喉的歌手,一个被埋没了的歌手。我决定,从此就支持凌静,尽管我的力量很微薄。”
本来大家关注的是张秋生泡妞。现在变成有关凌静唱歌的讨论。由此可知菱粉的痴心程度。很多人明明是菱粉,别人也知道他是菱粉,他也知道别人知道他是菱粉。可是这些人开口总喜欢先声明:“我不是菱粉,只是说句公道话。”
菱粉们由忿忿不平转为无限地婉惜。这样的好嗓子,这样的刻苦认真,却没人为她写歌。
高级菱粉开始说话了。凌静与原公司的合约只剩三天了,然后她就是自由人,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了。大家可要注意了,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张秋生。凌静的下一个公司肯定是张秋生帮她找,也肯定是张秋生为她写歌。
大家知道,张秋生脑后可是长着反骨。我们要是将他惹毛了,这小子绝对绝对,绝对要将凌静扔一边再也不管。
还有啊,我们刚才就不对。张秋生泡妞与我们有一毛钱关系么?何况他泡的是洋妞,他不泡,洋妞也不会理睬我们。再说了,他泡日本妞,是为我们中国男人报仇啊!我们有什么不服气的?正经的应该是为他鼓掌,为他加油,为他喝彩。
有人为张秋生鼓掌喝彩,他本人却睡着了。累的,打着轻微的鼾声睡得很香甜。代子也累了,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筋疲力尽,她也睡着了。
代子毕竟受过特殊训练,毕竟任务在身,再说了,张秋生压在她身上呼吸不畅,她比张秋生先醒。先醒的代子推开压着她的张秋生。推是推开了,可是却分不开。张秋生与她是负十八厘米距离,始终粘在一起。
代子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除了让她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外,她所属的组织也将她做为一名女间谍训练。间谍训练中就有性---事知识,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是第一次将她当间谍使用。
在代子虽然从未实践,但非常丰富的性---事知识中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她不知道张秋生可耻地在两人的连接处加了一道粘字诀,天下没人能将他分开,灌进一加仑的润滑油都不行。
代子只能简单地将这种情况归结为张秋生太厉害,在男人中间算是超级厉害的那种。都已经完事了,它居然还能不疲软。
代子没办法,强行将张秋生打醒:“喂,你起来啊!”
张秋生睁开眼睛。啊——,神清气爽,真舒服。然后盯着代子眼睛问道:“我醒了,你想干什么?”
你出来!代子扭了一下身子,示意张秋生的什么出来,又说:“我想去洗个澡。”
终于解放了,代子赶紧去洗澡。除了是女忍者、女间谍外,代子也是个懂得生活的女孩。代子将卫生间的门紧紧关上,防止张秋生又跑进来。
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洗完澡的代子赶紧吃饭,她饿坏了。大量的体力消耗,必须补充热量。
洗过澡,吃饱饭的代子开始执行任务:“哎,张秋生,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场战争了吧?”代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提问,卧室是坚决不能去。
当然可以,战是公开打的没什么秘密,为什么不可以告诉你?张秋生又换一种口气说:“不过呢,我们再来一次,然后就告诉你。”
不可以!代子往起一跳,缩到沙发的一角,求饶地说:“歇一会好吗?你先将事情说了,我们再,再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