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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还不错?爸爸昨晚可是被压的没有睡好,你说怎么办?”段业将儿子禁锢在身下,阻断他的所有退路,居高临下牢牢的盯着身下的人,嘴角依旧牵起一个莫名的笑。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强势的压力笼罩着,段心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耳膜回荡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段业轻声笑着,慢慢俯下‘身,像慢镜头一样,段心生像是被蛊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唇压下来,忘了呼吸。结果最后一偏,父亲的唇落在了他的鬓边,他只听见耳边飘着一句话:“你在怕什么?”
直到段业捏他的鼻头,戏谑着:“起来了,发什么傻。”然后自顾的留下他进了洗手间洗漱。
段心生回过神,立刻一头蒙进被子里,瞪大眼睛望着黑黢黢的空间,耳边回荡着自己打鼓似的心跳声。他在被子里偷偷夹了夹双腿,呼吸也不敢大声。没有闷多久,立刻赶在家长出来之前穿上裤子逃了出去。
18。
段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发了会儿愣,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换衣下楼,等他到走廊的时候听见楼下王妈急着喊:“小少爷,时间还早,先吃了早饭再走!”
他顿住,站在二楼的栏杆往楼下看,门口段心生正在匆忙换鞋,抓着书包扔下一句不吃就跑出去了。王妈手里端着牛奶看着被带上的门无奈转身,正好看见二楼面无表情的段业,顿了下,解释道:“先生,小少爷怕迟到,我让小吴在路上给他买点吃的。”
段业没说什么,看看手表,才七点。眉头稍微皱了皱,顺手将袖扣扣上,一边慢慢下楼,一边平静的说:“不管他,饿了自然会找吃的。”
王妈并不知道昨晚这对父子经历了一晚的“同床共枕”,所以对他们一大早表现出来的别扭感到奇怪,她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没多说,默默的帮段先生盛好早饭。
段业不是个糊涂人,早上那孩子的反应变化他心里明白的很,作为男人,晨间的勃‘起并不算什么,可是他更加清楚,那是自己撩起的,而且这次的行为,并不是他有意为之。
这才是最荒诞的地方。
他自认为是个有分寸的人,虽然平时会为了跟儿子亲近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他都觉得那是在他允许并自信能驾驭的范围之内,那种情况下他才会稍微越界试探深浅,知道深浅立刻退回来,从来知道什么叫进退有度,像打太极一样。
也许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情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从昨晚开始就越了界,才导致了今天早上本不该有的行为。
可是另一方面,他隐隐的感觉到大脑深处一丝兴奋在蠢蠢欲动,这兴奋的源头从早上感受到儿子腿间的变化起就一直在不断扩大延伸,就快要控制他整个人的情绪。
“吱!”金属与瓷具尖锐的摩擦声惊到了王妈,她从厨房跑出来,满脸紧张:“先生,怎么了?”
段业握刀叉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轻轻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才低声说:“王妈,家里有熬好的汤吗?”
“先生要喝汤?正好昨天熬的还没吃完,我这就去热。”
“你帮我热一点出来,装到保温瓶里,给我带走。”
王妈只在心里闪过疑问,就立刻应着忙去了。
段业直接驱车去了市医院,却在停车场遇见了郑沅,平时严肃的脸此刻更是布满阴霾,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他也看见了下车的段业,等瞧见他手里拧着的保温杯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快步走近,开口就问:“你为什么在这?”
段业本想装作没看见这下也不能,扯着嘴角温和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郑沅明显怔了一下,如梦初醒般恢复了神色,接着面无表情的说:“哦,没什么,刚刚没睡醒,看你一大早往医院送汤,以为郑心出了事。不过别的丈夫这样做很正常,你这样做就不正常了。”
段业继续微笑:“大哥说笑了,郑心有你这个大哥护着,会有什么事?”
郑沅一直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笑里找到一丝不寻常的表情,却始终没有,蓦地转开眼睛,低声说:“但愿你还记得她是你的妻子。”说完就再也不看面前的人,转身发动汽车,只留下轮胎与地面尖锐的摩擦声在停车场回荡。
段业收了笑,在原地若有所思,这才往外走去。
到了小陆的病房,推开‘房门正好撞见他勾着左手倒水,大概没什么力气,倒的晃晃荡荡的。段业赶紧接过来,倒了一杯递过去:“怎么不叫护士帮忙?”
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