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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珍心下略略放心,又担忧地问:“周大公子那边看了这个报道肯定要光火的,你小心点,要不躲开他几天,万一他在气头上打你怎么办?”
齐子怡怒极反笑,说:“这种时候还躲?要跳出来主动澄清才对吧?妈你那脑子就歇歇,别搀和了,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齐子怡到了他经常和周安澜偷欢的大酒店,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周安澜才来,一脸铁青,见面就一副要踹他窝心脚的狠样。
齐子怡跪在周安澜脚下,抱住他的铮亮的皮鞋,涕泪交流地说:“我没有!你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从来没有任何交集,别说包养了!是那帮报社的狗仔队吃饱了撑的乱泼脏水儿!”
周安澜见他哭得声嘶力竭、真心实意地,心里信了他的话,同时也脑中警铃大作:“要真是齐子怡脚踏两只船,同时被自己和那啥局长包养,恶心是恶心,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也就完事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话,就说明有人在背后搞事,‘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难道躲在幕后的人的目标其实是我”周安澜想着都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齐子怡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心里虽然打鼓;却只能硬着头皮,腻着声音往上贴,“老公,我从头到尾就只跟过你一个男人,你那么勇猛,我都吃不消,哪有余力去应付别人?”
周安澜烦躁地把他往旁边一拨,说:“烦死了。就你事多,尽给我惹事。”
齐子怡不敢惹他,小心翼翼地在边上坐了,观察着他的脸色。
周安澜越想越觉得是幕后指使的人是周安弼。因为熊xx是被拘留在号子里的人,能接触到他的人除了警察就是律师。如果真是周安弼的话,他搞这一套把戏,意欲何为呢?是敲山震虎,还是为了抢班夺|权?
周安澜理清了思路,此时转眸看往齐子怡,声线冰冷地问:“你现在怎么打算?”
齐子怡哆哆嗦嗦地说:“我没打算,全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周安澜哼笑一声,说:“少来这一套!你要是早听了我的,根本就不能出这一档子事情!熊xx明显是受了某人的授意,不然,他认都不认识你,咬出你来干嘛?而且,若不是你有一大笔钱说不清来路,他咬你也是白咬!怪就怪你自己太贪财!”
齐子怡痛哭流涕,说:“我以后不会了。现在怎么办?”
按着齐子怡的想法,当然就是向大众承认包养自己和提供钱财的人是周氏的周大公子。周安澜有才有貌,经常上财经杂志,被这样的人包养,就算是做可耻的男小三男二奶,也算高档大气上档次,反正比那矮胖子的熊局长高到哪里去了。
但是,周安澜明显不是这样打算的。
周安澜问:“我记得我没给你那么多,怎么会有七百万的呢?”
齐子怡现在哪里敢隐瞒,忙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如何强取豪夺,设法从齐凌云那倒霉蛋身上刮油弄出钱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周安澜到底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齐子怡一张俏脸红肿了起来。
周安澜怒声说:“我他妈的怎么交代你的,你家那死老头子的钱是被法院监控的,怎么动得?而且,我一直没说,是因为那个离婚案的辩护律师是我堂弟,他说不定早就处心积虑地找我的把柄,现在你倒好,直接递人家手上去了!”
齐子怡挨了巴掌却也顾不得委屈,连声说:“原来鬼出在这里!现在怎么办?”
周安弼浓眉紧锁,说:“要不然你就认了是被熊xx包养了的吧?反正不能供出我来!不然我爷爷非得将我就地免职不可!”
齐子怡惊声说:“那怎么行?熊xx是贪污罪,赃款是要全部追缴回国库的,我要是承认了,那些钱,岂不是白白地充了公?”尼玛白白地花了诸多的心思敛下这一笔小财,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齐子怡的心在滴血,不干不干不干!
周安弼哄着他说:“留得我这座青山在,你还愁以后没柴火烧?就这样吧,先把事情混过去再说。”
齐子怡摇头如拨浪鼓一般:“不行!我本来就和那熊xx没关系,现在自己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名声全坏了,你心里也膈应啊。再说,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要是我承认是被熊xx包养的话,学校说不定会开除我的。”
周安澜才不在意他会不会被开除呢,不过,他脑子一转,想出来个更好的主意,说:“要是想保住名声的话,还有个办法,就是你说你的钱全部来自死老头隐匿的离婚财产。”
齐子怡睁着一对泪眼望着